“時臣寒,原來你一直在忍受我,現(xiàn)在覺得忍受不了了是嗎?那你是不是打算跟我離婚?”慕容薇洛悲憤地問。
時臣寒和曾墨白都嚇了一跳,不禁連忙回頭。
就見慕容薇洛和慕容余姚站在他們身后,距離很近,也就是說剛才他們說的話,她們聽得一清二楚。
曾墨白倒是無所謂,他剛才可沒有說老婆一句壞話。
時臣寒就悲劇了。
曾墨白無限同情地看著他,給了他一個兄弟珍重地眼神。
立刻跟他劃分距離,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省的他渣男的氣息影響到了他,讓慕容余姚對他也有意見。
時臣寒連忙解釋:“薇洛,你聽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原來我不知道,你竟然一直在忍受我。好,既然如此,那你不必忍受了,我們離婚。”慕容薇洛說完就走,轉(zhuǎn)身跑掉了。
“薇洛,”慕容余姚急著叫道。
可是慕容薇洛跑的很快,很快跑進(jìn)電梯里。
慕容余姚看到時臣寒還站在那里沒動,一點(diǎn)都沒有想追的意思,不禁立刻呵斥說:“時臣寒,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追。”
“我現(xiàn)在去追她只會更生氣,還是先讓她冷靜冷靜,我們彼此都冷靜一下吧!”時臣寒說。
慕容余姚急道:“冷靜什么,你知不知道薇洛懷孕了。她最近脾氣陰晴不定,完全是因?yàn)閼言械木壒省!?
“啊?懷孕?”時臣寒驚愕地瞪大眼睛。
慕容余姚說:“是呀,懷孕,我剛剛跟她做過B超,已經(jīng)將近兩個月了。你們兩個真糊涂,懷孕了都不知道。尤其是你,怎么做人家老公。你只嫌棄薇洛這不好那不好,可是你想過自己嗎?你又到底哪里做的好了。如果你有曾墨白一半的細(xì)心,薇洛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個樣。”
曾墨白在一旁聽得暗暗欣喜,這可是余姚對他最高的評價啊!
雖然,是踐踏在兄弟尸體上的喜悅。
“我去找她。”時臣寒被慕容余姚罵了后,立刻動身去找慕容薇洛。
慕容余姚嘆了口氣,他們兩個啊,當(dāng)初匆忙決定在一起。自以為婚前磨合了那么多年,已經(jīng)萬事俱備。其實(shí)婚后,才是真正的磨合期。
“姚姚,我真高興,你是這么看待我的。”曾墨白走到慕容余姚身邊,抱著她開心地道。
慕容余姚拍了他一巴掌說:“行了,你別高興了,我剛才只是為了教訓(xùn)時臣寒才這樣說。其實(shí),我心里才不是這么想的。”
“真的嗎?真的不是這么想的?”曾墨白眼眸含笑地看著她。
慕容余姚忍不住笑起來,言不由衷地?fù)u頭。
不過曾墨白很快又問:“慕容薇洛懷孕的事是真的嗎?“
“當(dāng)然,難不成我還騙你嘛。”慕容余姚說。
曾墨白道:“當(dāng)然不是,我當(dāng)然不會這么想。只是覺得……只是覺得很巧而已,時臣寒這個人,其實(shí)對待婚姻也沒有太多期望。他能結(jié)婚我都覺得很好奇,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也是情理之中。不過他對孩子倒是很負(fù)責(zé)的。既然慕容薇洛懷孕了,我想他肯定就打消了離婚的念頭。”
“打消離婚的念頭?難不成剛才他還起了離婚的念頭?”慕容余姚驚訝道。
曾墨白點(diǎn)頭說:“雖然我很想說不是,不過事實(shí)卻是如此。我和他認(rèn)識那么多年,在感情的問題上還是很了解他的。他這個人,對待感情不會太長久,很快就會進(jìn)入疲憊厭惡期。聽他剛才的意思,可不就是進(jìn)入了厭惡期,想跟慕容薇洛分手。”
“怎么可能,我覺得時臣寒對待感情還算挺專一的,他……。”慕容余姚本來是想為時臣寒辯解。
可是說著,突然想起自己和時臣寒的過去,這不是找死嘛。立刻訕笑著閉嘴,將自己的嘴巴捂住。
果然,曾墨白聽她這么說黑了臉。
不高興地冷哼道:“說的好像你很了解他似得,你這話敢不敢當(dāng)著你妹妹的面說?要是說了,她非跟你斷絕姐妹關(guān)系。”
“哎呀,我就是隨口一說。而且……算了,不說了,少說少錯,不說不錯。”慕容余姚立刻閉嘴。
曾墨白笑起來,摟著她的肩說:“好了好了,我們兩個就別吵了,你餓不餓?我?guī)闳コ燥埌桑 ?
“恩。”慕容余姚點(diǎn)頭,和曾墨白一起離開。
“薇洛,你別跑了,你不是懷孕了嗎?你就不怕把孩子跑掉。”
時臣寒終于追上慕容薇洛,拉住她的手臂讓她停下來,又不禁埋怨說。
慕容薇洛一聽就炸了,立刻將時臣寒甩開生氣說:“時臣寒,我還以為你是關(guān)心我。原來你是關(guān)心孩子啊!我告訴你時臣寒,跑掉就跑掉,關(guān)你什么事。你都要跟我離婚了,這個孩子我原本就沒打算留,正準(zhǔn)備將他做掉去。”
“薇洛,剛才我只是一時……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你要聽我解釋。好不容易懷孕,你怎么能把孩子做掉。之前我不知道你為什么總是喜歡發(fā)火,我的確是很苦惱。可是現(xiàn)在我知道了,你是因?yàn)閼言械木壒剩闶怯性虻摹<热蝗绱耍矣衷趺磿绦墓帜恪D悴荒芤驗(yàn)楦乙粫r賭氣,就要把孩子做掉。”
“你管我,我告訴你時臣寒,我慕容薇洛的脾氣就是這樣。你愛接受不接受,不能接受我們就離婚。現(xiàn)在先放開我,聽到?jīng)]有,不然我就真的生氣了。”慕容薇洛居然還伸出手,作勢要打自己的肚子。
時臣寒嚇壞了,立刻松開她的手。
慕容薇洛趕緊又跑,很快跑到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離開。
時臣寒急的跺腳,可是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出租車離開。
他拿出手機(jī)打慕容薇洛的電話,但是慕容薇洛直接關(guān)機(jī)了。
沒辦法,他只能又回去找慕容余姚,讓慕容余姚去勸她。
慕容余姚跟曾墨白正在一個小店里吃飯呢。
曾墨白是吃不慣路邊的東西,不過慕容余姚喜歡吃,他也就在一旁陪著。
時臣寒過來,急著對慕容余姚道:“余姚,麻煩你幫我去勸勸薇洛。她根本不聽我解釋,一個人跑掉了。還說要把孩子做掉,我很擔(dān)心她。”
慕容余姚瞥了他一眼冷哼說:“現(xiàn)在知道擔(dān)心了?早干嘛去了。”
時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