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有沒有像我理解曾墨白一樣理解時臣寒呢?”慕容余姚反問她。
“我……。”慕容薇洛啞口無言,頓了頓才又冷哼一聲說:“他也從來沒有體諒過我,我為什么要理解他。再說了,我本來就不是那種性格的人,非要讓我變得和你一樣嗎?那他是什么意思。”
慕容余姚拉著她到外面找了個地方坐下,又買了瓶水給她說:“沒有要求你非要跟我一樣,你是你,我是我,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人。他肯定是沒有這個想法的,不然的話,當(dāng)初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只是,結(jié)了婚之后,有些事情你還是要學(xué)著柔和一些。不是說女人都要柔情似水,而是一個家里面本來就沒有對錯。你非要爭個對錯,是可以爭一時之氣,但是其結(jié)果一定是兩敗俱傷。”
“那你說我要怎么辦?我本來就是這個脾氣。而且最近……最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我也想控制來著,可是控制不住,我能有什么辦法。”慕容薇洛幽怨地道。
慕容余姚蹙眉:“怎么會控制不住自己,你是一直這樣,還是就這段時間?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yī)生,是不是……。”
“我又沒病,”慕容薇洛馬上叫嚷道:“去看什么醫(yī)生啊,去看醫(yī)生就顯得我好像有病似得。我沒病,就這段時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難不成,內(nèi)分泌失調(diào)?還是我到了更年期。”
“你開什么玩笑,你媽到更年期還差不多,你才多大。”慕容余姚立刻笑她。
慕容薇洛撓撓頭說:“是呀,我也覺得我這么年輕,不應(yīng)該到更年期啊!可是為什么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忍不住發(fā)火。對了,我大姨媽好像還沒來,都已經(jīng)遲到好久了。”
慕容余姚:“……”
“薇洛,你不會是懷孕了吧!”慕容余姚道。
“怎么可能?”慕容薇洛馬上叫嚷起來。
慕容余姚說:“你結(jié)婚那么久,看你們兩個……應(yīng)該也是蠻恩愛的,所以就算懷孕也正常吧!”
“不可能。”慕容薇洛說:“我不是易懷孕的體制,不然早就生孩子了。”
她說完停頓片刻又小聲嘟囔說:“我以前跟……跟那個前任在一起的時候。他就特別希望我能懷孕,這樣就可以套牢我。可是我一直沒有懷孕,后來去檢查,說我子宮偏寒,不容易受孕。那么久都沒懷孕,不可能和時臣寒結(jié)婚沒多久就懷孕吧!”
“反正這是醫(yī)院,馬上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慕容余姚拉著她就走。
慕容薇洛無語道:“我是來探病的,又不是來做檢查,不好吧!我不喜歡做檢查啊!”
“你就聽我的,檢查一下更放心。”慕容余姚拉著她硬是去做了B超檢查。
慕容薇洛也是無語,不過還好這里檢查的結(jié)果出來也快。
等拿到化驗單,看到上面的陽性,慕容薇洛凌亂了。
“真的……真的懷孕了。”慕容薇洛喃喃道。
慕容余姚高興地抱了抱她說:“是呀薇洛,你懷孕了,恭喜你做媽媽。”
慕容薇洛尷尬,突然想起她那一次騙時臣寒懷孕的事。不禁漲紅了臉,也變得激動起來。
“可是姐,我拿懷孕的事情騙過時臣寒,你說他還會相信我嗎?”
慕容余姚笑著說:“現(xiàn)在有化驗單在這里,他怎么可能不相信。放心吧!他會相信你。”
“可是……可是我還是不敢跟他說。”慕容薇洛緊張地道。
慕容余姚說:“你不是平日里挺大膽,挺有注意的嘛,怎么現(xiàn)在反倒還不敢說了呢。要不,我?guī)湍闳フf?”
“不了不了,還是我親口告訴他比較好。哎呀,怎么辦,我好緊張啊!”慕容薇洛紅了臉。
慕容余姚知道她現(xiàn)在心情一定很激動,難免會緊張的。
所以,也不催她,等著她慢慢平靜下來。
病房里。
時臣寒和曾墨白坐在程嘉藝床邊,跟她聊天。
時臣寒勸她放棄和曾墨白結(jié)婚的念頭,程嘉藝沉下眼眸道:“臣寒,我以為你會理解我。”
“我理解你,可是你愛的人是嚴(yán)譽,和他結(jié)婚不是更能完成你的心愿嗎?”
“臣寒,別提這個名字了,我不想聽。”程嘉藝沉下臉冷冷道。
曾墨白害怕她又激動,對身體不利,只好趕緊對時臣寒說:“嘉藝不想聽你就別說了,讓她先好好休息。嘉藝,你說的事情我考慮過了,我會遵從你的意見,滿足你的所有要求。”
“墨白,真的嗎?”程嘉藝不敢相信地道。
曾墨白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說:“你放心,你的孩子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公司我也會好好照顧的。”
程嘉藝點頭,這才安心地閉上眼睛休息。
曾墨白給時臣寒使了個眼色,兩個人離開。
時臣寒一出去就說:“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嚴(yán)譽找回來,不會讓你為難。”
“多謝。”曾墨白道謝。
誰知時臣寒又說:“其實我也不是為了你,我只是不想讓余姚為難傷心。她真的很不錯,那么體貼你,愿意為你考慮,你可不能辜負(fù)她。”
曾墨白詫異地看著他。
時臣寒苦笑道:“同是姐妹,為什么差距這么大。余姚就能很好的體諒你理解你,可是薇洛卻只會跟我吵架。最近吵架的頻率越來越高,我一直在忍受著,可是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
曾墨白:“……”
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他們倆的關(guān)系,似乎不應(yīng)該說這些吧!
不過他又不能不停,畢竟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曾經(jīng)那么好,的確是可以互相吐槽。莫非,時臣寒又想跟他恢復(fù)關(guān)系嗎?
“其實……。”
“算了,我跟你說這個做什么,我跟你說這些,你只會在心里覺得我很可笑,想要嘲笑我吧!”時臣寒說。
曾墨白眼神微微閃動,輕咳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說:“我不會,其實一旦結(jié)婚,夫妻之間會暴露出很多問題。但是如果你足夠愛她,那就可以忍受。男人嘛,要學(xué)會忍讓才行。”
時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