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姚一怔,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沒想到她居然還敢說自己過分。
但是很快,她又想到自己的身份。畢竟她現在跟曾墨白又不是夫妻關系,也不過是跟這個貝兒一樣,是同居的男女關系而已。
所以她又有什么資格說她,再說,一個小女生,她也不想跟她一般見識。
“慕容小姐,您的電話!
這時候電話響了,女傭先走過去接通,接通后又對慕容余姚道。
慕容余姚知道是曾墨白的電話打來的,便立刻站起來去接。
曾墨白在電話里冷聲說:“慕容余姚,你又在鬧什么。你覺得每天這樣鬧一鬧,有意思嗎?”
“呵,”慕容余姚忍不住氣極反笑,無語地說:“我每天鬧?你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鬧嗎?好,曾墨白,我跟你沒辦法溝通,就當我是每天都在鬧吧!那么現在你是不是已經受夠我了?所以,提前先養了一個女孩在家里,等實在受不了我了,再準備把我換掉。不過不用你開口,我就會主動離開。我打電話只是想通知你一聲,我馬上就走,不會讓你和那個女孩為難!
“貝兒的確是我養在家里的女孩,以后,她還會跟我一起出入各種場所拋頭露面。但是你,我卻沒有打算放你走。你好好地待在家里,繼續喝中藥。至于什么時候讓你離開,我自有打算。”曾墨白冷冷道。
說完便將電話掛了,連讓她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慕容余姚:“……。”
拿著電話的手不停地哆嗦,氣的咬牙切齒雙目噴火。
曾墨白是什么意思?難道說,他要在一個家里養兩個女人,他當他自己是什么,皇帝嗎?真是可笑至極。
“慕容小姐,這種藥……。”女傭再次提醒。
慕容余姚憤怒地道:“我不喝,我不會喝的。我什么病都沒有,誰知道這是什么!
“余姚姐姐,你這樣就真的太過分了。”貝兒再一次站出來,憤怒地指著她過分。
慕容余姚哼笑說:“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過分,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嗎?我又是什么身份嗎?好,你年紀小,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可是你多少也已經成年了,至少應該明白,最起碼的做人的尊嚴。你覺得我和你被他像金絲雀一樣地養在這棟別墅里,就應該是我們必須接受的生活?”
“我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必悆赫f:“哥哥對我們多好,給我們吃,給我們喝,除了不能離開外,滿足了我們的一切要求。你肯定沒有嘗過饑餓的滋味,所以才可以這樣理直氣壯地說,什么自由,什么精神滿足,比吃飯更重要!
慕容余姚抿了抿唇,看著她說:“誰說我沒有嘗過饑餓的滋味,我小時候受過的苦,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墒遣还芪沂苓^再多苦,我也知道一個人的尊嚴有多重要。而且,我和曾墨白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和你共處一室,伺候同一個男人,哪怕是曾墨白,我也不同意。我的身體,并不卑微!
貝兒一怔,臉色通紅起來。
她咬了咬下唇,不得不說,她這個動作真的是可愛極了。透著清純無辜,讓女人看了心生嫉妒。
不過本來,她這個年齡本就是讓人心動的年齡。無論做出任何動作來,都能萌化一個人的心。
慕容余姚嘆息,沒有感情的拉鋸戰中。她又怎么能跟這樣的女孩競爭,注定是一場敗局。
雖然她不認同貝兒的話,但是卻還是沉默地接過女傭手里的中藥,一飲而盡。
明明都是同樣的苦澀,可是之前卻苦的難以下咽。但是現在,因為心里面更苦,所以也就不覺得中藥有多苦了。
她現在反倒冷靜下來,是呀,又何必去為難一個女傭。
既然曾墨白暫時不會放她走,那就留在這里好了。有這么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在,終有一天,他會厭倦吧!
回到房間后,慕容余姚默默地躺到床上閉上眼睛。
一路走來,竟不知不覺地千瘡百孔疲憊不堪。
米菲兒親自去機場接了柏霖,不過她怕影響太大,一直在車里等著。
等柏霖被保鏢和經紀人簇擁著,帶著鴨舌帽口罩坐進來,米菲兒就立刻急切地道:“我們現在就過去!
柏霖嗤笑道:“你這么急切做什么,居然都跑來這里接我,你就不怕被人拍到,然后又是一段緋聞傳出來!
米菲兒撇嘴說:“我怕什么,我才不怕呢。現在有我和曾墨白的緋聞壓著,就算是有別的緋聞傳出來,也只是給我造勢。”
“你現在,倒是越來越適應這個娛樂圈了。”柏霖嘆息說。
米菲兒得意說:“那是當然,摸爬滾打吃了那么多虧,如果還不適應,那我也就白混了!
“但是你這么急切地叫我過來,難道真的要去墨白的家里去查?你也只是他的一個緋聞女友,借著他的名頭鬧鬧緋聞也就算了,最近合約接到手軟吧!以后就真的可以擠進一線里面。難不成,你還真的要和墨白怎么樣嗎?”
米菲兒一怔,咬了咬牙說:“為什么不能想?以前的確是不敢想的,曾墨白是誰,我又是誰。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就算他再有錢在有權,也抵不住那個名聲,F在多少豪門名媛敢嫁給他,既然如此,那我應該就有機會了,難道想一想都不可以嗎?事在人為,說不定,他真的會喜歡我呢。就他的上一任老婆,聽說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沒什么特別的。她都可以,為什么我不行!
“沒什么特別的?”柏霖嗤笑:“那可是他的初戀,第一個女人,你說有沒有很特別?”
“他的初戀不是那位程總嗎?”米菲兒驚訝道。
柏霖揉了揉額頭說:“跟你說不清楚,反正我勸你還是適可而止。這樣就很好,再想進一步,小心惹火燒身。”
“我讓你來是來幫我,不是來教訓我的。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我已經下定決心!泵追苾旱。
柏霖道:“所以,你真的確定要用我這唯一的一次機會,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
“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