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去就不要去,我不怕他的。”時臣寒將慕容余姚送到酒店樓下,卻在她開門之際低沉著聲音說。
慕容余姚苦笑,握緊車門將門打開下車:“你回去吧!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今天謝謝你。”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酒店。
時臣寒握了握拳頭,突然一拳頭狠狠地打在方向盤上,用力地捶了兩下。
可是他沒有辦法,不能阻攔也無法阻攔。
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沒想到竟然是如此地難受。
慕容余姚急匆匆地上了電梯,走到曾墨白跟她說的房間,剛剛準備敲門,門卻開了。
突然一只手伸出來,大力地將她拉進去。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將她壓在墻上,瘋狂地啃咬她的唇。
“痛,痛。”
慕容余姚痛的發出呼叫聲,可是對方根本不顧她的感受,依舊啃咬著,將她的嘴唇磨出血絲。又像吸血鬼一樣,不斷地吸允,恨不得吸干她的血。
慕容余姚痛的流出眼淚,緊緊地握著拳頭緊蹙起眉頭。
她不再叫喊求饒了,她知道無論她怎么叫都沒有用。
“慕容余姚,你可真狠。”終于,曾墨白松開她,卻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
隨后拳頭高高地舉起,朝慕容余姚揮舞過來。
慕容余姚嚇得閉上眼睛。
可是想象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倒是耳邊響起一聲悶哼。
慕容余姚睜開眼,就看到他的拳頭打在她耳邊的墻上,鮮血順著他的手背往下流。
“你……。”
“身上可真難聞,臟死了,給我去浴室。”曾墨白根本不給她關心他的機會,拉扯著她進了浴室。
到了浴室后,曾墨白瘋狂地撕扯慕容余姚的衣服。
一開始慕容余姚還會掙扎,想要擺脫曾墨白的撕扯。可是漸漸地她就放棄了,她知道不管她掙不掙扎結果都一樣。所以,又何必白費力氣。
等曾墨白將她脫光,便扯著她來到花灑下,打開花灑使勁地沖刷她的身體。
慕容余姚突然笑起來,頭發被淋濕成了一團,異常地狼狽。
曾墨白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便更加怒不可遏地道:“你笑什么,很開心很得意嗎?”
慕容余姚抹了抹臉上的水珠,笑著說:“我只是覺得很好笑,我們之間的關系好像反了。”
“什么意思?”
曾墨白將花灑扔到一旁,眼眸里盡是冷厲。
慕容余姚吸了口氣,不由得抱住自己的身體。
他還一身的正裝,今天因為訂婚的緣故。穿的這身衣服更加筆挺顯身材,十分的適合他,俊美的仿佛上帝之手親自打造。
而她已經赤身、裸、體,光是這樣面對面,就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最重要的是她冷啊!
曾墨白可沒有那么好心給她用溫水沖刷,而是直接用了冷水就往她身上澆灌。
所以,她只能抱緊自己的身體,冷笑著回答他道:“今天訂婚的是你,該高興的也是你。而且你我們本來就是偷、情的關系,并且是你強迫我。我跟時臣寒是合法夫妻,在一起怎么會臟,跟你在一起才應該臟吧!”
“慕容余姚,你非要說這種話讓我生氣嗎?”曾墨白憤怒地掐住她的脖子。
慕容余姚被他掐的喘不過氣,兩只手松開自己的身體,使勁地去扯他的手腕。
可是他猶如銅墻鐵臂一般,根本動憾不得半分。
慕容余姚再次放棄了,甚至產生一種要不就這樣死了的想法吧!如果就這樣死了,或許也就沒有痛苦了。
于是便閉上眼睛,等待著他將她掐死。
看著她這副認命地模樣,曾墨白突然又將她松開。隨機壓上去,不顧一切地沖撞起來。
慕容余姚都不記得怎么結束的,全程只有痛苦。
等她昏過去的時候,最后看到的是曾墨白痛苦又猩紅地眼神。
“怎么樣?為什么還不醒。”
慕容余姚迷迷糊糊中,聽到曾墨白急躁地聲音,不禁微微蹙眉。
她努力睜開眼睛,剛剛動了一下,突然一旁有人驚喜地叫道:“醒了,醒了。”
曾墨白連忙撲過來,緊張地看著她。
慕容余姚眨了眨眼睛,看到他著急地模樣仿佛在做夢。他怎么可能還會對她流露出這么關心地眼神,難道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哼,終于醒了,你想這樣一死了之嗎?慕容余姚,我告訴你,沒有這么容易。”曾墨白眼眸中的關切很快隱去,隨后冷笑著恨恨道。
慕容余姚閉了閉眼睛,果然,剛才是頭太暈了才會產生的幻覺。
這才是曾墨白該對她的態度,她怎么剛才會以為他會對她流露出關切地眼神。
“讓你失望了,我沒死。”慕容余姚虛弱著聲音說,說完便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
曾墨白站起來,兩手插著口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道:“既然沒死,那就起來滾吧!再不滾回去,恐怕時臣寒真的會狗急跳墻了。”
慕容余姚蹙眉,掙扎著想要起身。
可是她的身體太虛弱了,根本動不了。掙扎了好幾次,都沒有起來。
“對不起,我起不來,能不能麻煩……麻煩你讓人把我送回去。”
“哼,你以為你是誰,起不來就躺著這里等死。可是我警告你,如果時臣寒那邊出了什么事,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說完,曾墨白便轉身離開。
慕容余姚蹙眉,想要開口叫他,問他這些話都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的名字卻始終叫不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
幸好,曾墨白走了后,吳執倒是很快出現在她面前。
十分恭敬地看著她問:“慕容小姐,現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如果您愿意在這里休息,我派人照顧您。如果不愿意,我會讓人送您離開。”
“吳特助,曾墨白是不是要對付時臣寒?”慕容余姚連忙問。
吳執搖了搖頭說:“不是,曾先生完全沒有想要對付時總的意思。是時總已經鬧了兩天了,揚言再見不到您,就去島上找老爺子要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