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姚像呆愣了似得,呆呆地站在那里動也不動。
時臣寒剛好被一個廣告公司的老板拉住聊天,并沒有注意她這里。
倒是袁圓今天剛好代表公司過來參加宴會,看到她眼睛一亮,朝她這邊走來。
當走到她身邊后,看到她的模樣愣了愣,連忙推了推她小聲問:“余姚,你怎么了?怎么呆呆愣愣的,發生了什么事?”
慕容余姚回過神,看到袁圓驚訝道:“袁圓,你怎么在這里?”
袁圓無奈說:“還不是經理,懶得過來應酬,所以就派我來了。”
慕容余姚茫然地點頭。
袁圓皺眉道:“倒是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呆愣地模樣,有心事?對了,時總呢,你沒跟他一起?”
“他應該在應酬,我……袁圓,陪我去衛生間吧!”慕容余姚說。
袁圓點頭,陪著她去了衛生間。
不過剛進衛生間,慕容余姚就趴在她肩上哭了起來。
袁圓嚇了一跳,連忙著急道:“余姚,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袁圓,你先別說話,什么都別說,我心里難受,讓我哭一會。”慕容余姚哽咽道。
說吧便不斷地抽泣,肩膀一聳一聳地,哭的泣不成聲。
袁圓看到她這樣心里也難受不已,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只能嘆息著抱緊她,讓她在自己肩膀上哭泣。
慕容余姚哭了好一會,把袁圓肩膀上的衣服都給哭濕了。
擦干眼淚后,看到袁圓濕透的肩膀,不禁愧疚說:“對不起,把你衣服弄濕了。”
“沒事,一會就干了。不過余姚,你哭什么呢,難道是時臣寒欺負你了?”袁圓馬上猜測道,隨后又義憤填膺地問。
慕容余姚搖頭說:“沒有,他怎么會欺負我,他對我很好。只是……曾墨白要回來了,所以我……。”
袁圓皺了皺眉,片刻后低聲說:“余姚,有些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有什么話你就說吧!”慕容余姚苦笑道:“我們之間還用得著這么客氣。”
袁圓點頭道:“對于之前你突然和曾墨白離婚,又和時臣寒結婚的事。作為朋友,我一開始是十分反對的,還差點跟你徹底斷絕關系。因為那時候我真的很生氣,我沒想到你居然會這樣,趁著曾墨白生病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但是后來我冷靜下來后又想,你不是這種人啊!我跟你認識多久了,如果你是這樣的人,我也不會跟你成為朋友。所以我就猜測,你是有苦衷的。現在曾墨白大病痊愈,又要回到曾氏集團繼續擔任總裁,我就猜測可能和你離婚有關系。我知道,我問你你也不說實話,但是我知道就行。一定是曾家逼迫你,讓你跟曾墨白離婚,才會重新接納他。但是余姚,既然你已經做出選擇,那么就繼續走下去。你都跟時臣寒結婚了,曾墨白那邊……他回不回來跟你都沒有關系,他好不好也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要是再這樣藕斷絲連,傷害的就是三個人。”
“袁圓。”
慕容余姚又上前緊緊地抱住袁圓,她真沒想到,最了解她的人居然是她。
“好了好了,別難過了。你要是真的不舍得,當初就應該死也死在一起,無論如何都不分開。既然選擇分開,那么說明也不是非他不可。既然如此,就別再磨磨唧唧了,你可是慕容余姚,什么時候這么優柔寡斷過。”
慕容余姚苦笑一聲點頭說:“你說的沒錯,是我太矯情了。你放心,我可是慕容余姚,可不會一直這么矯情。”
說完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深吸口氣和她一起出去。
當然,兩人又補了補妝,耽擱了一會。
沒想到就這耽擱的一會時間,宴會中卻出了事。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卻跟時臣寒有關。
一個不知道誰帶來的女伴,跟時臣寒發生了糾葛。那女的也是個奇葩,不顧公共場合大吵大鬧,惹得眾人紛紛看笑話,差點沒把時臣寒氣死。
“喂,我說你也不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模樣。我偷摸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摸你了。”
“這還用哪只眼睛看嗎?這是我的身體,我還能不清楚?”女人憤怒地指責。
慕容余姚推開人群走進來,皺著眉頭問:“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那女人一看到慕容余姚,便馬上尖酸地嚷道:“你來的正好,你是時臣寒的老婆吧!你是怎么做人家老婆的,自己的老公也不看看好。我告訴你,你老公是什么人。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結婚了還這么下流。居然趁你不在,對我動手動腳。”
“我沒有。”時臣寒急道。
慕容余姚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個女人,突然“噗嗤”一聲笑起來。
女人看到她不生氣,反倒還笑,無語地嚷道:“你笑什么。”
慕容余姚輕咳一聲說:“沒什么,我只是覺得很好笑。不過這位小姐,你剛才說的話我是很不認同的。你認為自己是坨屎沒關系,可是你不能罵我老公是狗,這就是你不對了。”
眾人:“……。”
“哈哈哈哈。”全都忍不住爆笑起來,本來是一件很嚴肅地事,愣是被慕容余姚說的這么搞笑。
時臣寒都忍不住笑起來了,情不自禁/地摟著慕容余姚的肩說:“老婆啊,你可真是幽默。娶到你,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女人氣的臉色漲紅,沒想到慕容余姚會這個反應。
她又氣又怒地道:“喂,你真的就不在乎你老公這樣嗎?他剛才可是偷偷地摸了我。”
“是嘛,那只手摸的?”慕容余姚扭過臉看向時臣寒問。
時臣寒聳肩說:“我發誓,我沒摸。她沒你漂亮也沒你性感,我守著一塊美玉不摸,干嘛去摸一坨屎,我又不是狗。”
看熱鬧的人又忍不住一陣爆笑。
慕容余姚看向女人道:“聽到沒有,我老公說了沒有摸你,所以這位小姐,你就別忘自己臉上貼金了。”
“你相信他?”
“不然呢,”慕容余姚聳肩:“難道還要相信你嗎?我跟你又不認識。”
“好,算你們狠。”女人氣的一跺腳哭著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