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臣寒一來到宴會猶如猛虎歸山、魚入大海,那是各種的從容自如、舒暢愜意。
慕容余姚跟在他身旁,看他跟各種人交際。不管是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能被他哄得團團轉。要開心就開心,要緊張就緊張。
有一個都五十多歲的老阿姨了,還被他幾句話逗得花枝亂顫。
那臉上的粉底,差點都抖到慕容余姚的酒杯里。
“時太太,您真是好福氣,能認識這么風趣幽默的丈夫,簡直太令人羨慕了。”老阿姨一臉羨慕地對慕容余姚道。
慕容余姚訕笑,連忙說了聲:“謝謝。”
誰知那位老阿姨居然湊近慕容余姚,又一臉神秘兮兮地道:“時太太,時總那方面是不是特別厲害。所以,才能成功打敗曾先生,贏得你的芳心。”
慕容余姚:“……。”
要不是看在她年紀大的份上,真想一杯酒潑在她臉上,罵她一句為老不尊。
“呵呵呵,我就猜是這樣。我們女人啊!要的可不就是這種性福嘛!”老阿姨又捂著嘴奸笑起來。
慕容余姚黑了臉,實在是忍無可忍,冷哼說:“阿姨啊,年紀大了就要多保重身體。不然被掏空了可就麻煩了,不如如果阿姨不在乎,我倒是也有認識的猛男,可以介紹給阿姨。”
“阿……阿姨,你叫我阿姨?”老阿姨黑了臉。
慕容余姚眨眨眼睛,一臉無辜地道:“是呀,阿姨,怎么了?難道我叫錯了嗎?哦,也對,您這個年齡,我叫您一聲老奶奶您也是受得起的。”
“你……你實在是太過分了。”老阿姨氣的咬牙切齒,臉上的粉底又抖落下來。
“萬總,這么有閑情逸致啊!我剛才好像看到李先生了,他還在找您呢。”突然過來一個年輕男人,面無表情地對老阿姨道。
老阿姨一看到他立刻臉色一白,又沖慕容余姚冷哼一聲便端著酒杯離開。
慕容余姚撇撇嘴,看著過來的男人道:“她好像很害怕你,怎么,該不會你之前跟她有過一腿,所以她才怕你吧!”
慕容余姚冷笑,過來的人是曾俊奇,曾墨白的侄子。
年紀也就二十多歲,正是青春美好的時候。現在說他跟一個足可以做他奶奶的老女人有一腿,他不氣死才怪呢。
果然,曾俊奇一怔,臉上露出惡心地表情。
“喂,你不要造謠生事。”
“我哪里造謠生事了,我說的是事實,只是有平添了一些聯想。”慕容余姚聳聳肩,十分無辜地道。
曾俊奇深吸口,冷冷說:“我好心為你解圍,你倒好,居然還這么羞辱我。這個是萬花集團的女老板,是個很厲害的女人。不過有一個毛病,喜歡年輕帥氣的男人。也是,男人可以喜歡年輕貌美的女人,女人有了錢,自然也可以找一些年輕帥氣的男人。她養了不少的小鮮肉在身邊,不過據說,她一直覬覦時臣寒。只可惜時臣寒不在乎她那仨瓜倆棗,比錢比權并不比她差。所以她也只能望梅解渴,心里面意、淫。現在你突然跟時臣寒結婚,等于是搶了她的夢中情人。她看到你,自然是要為難。我是看到她跟你聊天才過來,你倒好,好心沒好報。”
“哼,你好心?你要是好心,這個世上就沒有壞心眼的人了。”慕容余姚翻翻白眼。
曾俊奇說:“我知道,你對于我們曾家充滿了怨恨。又因為我接任曾氏集團總裁的事情,對我更加怨念頗深。可是你要明白,當初是小叔叔主動放棄,沒有我來接任,也會有別人。你以為我愿意接這個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嗎?我也是被逼無奈。至于我們家跟你的恩怨,那也是因為你跟我小叔叔的婚事造成。現在你們已經離婚,你又另嫁,我們之間便不存在矛盾。對于之前對你做的事我也很抱歉,希望你能放下,至少我們可以冰釋前嫌。”
“冰釋前嫌?”慕容余姚冷哼:“道歉是你的事,可是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一句冰釋前嫌就能將之前對我的傷害一筆抹去嗎?你還真是可笑。你以為你是誰,一句道歉就能讓我原諒你。我告訴你,我不會原諒你,也不會原諒你們曾家。你們道歉只是為了讓你們自己心里好受些,只是為了自我解脫而已。但是我不接受,因為無論多少聲對不起,都無法抹去對我的傷害。”
“你還真是……。”曾俊奇搖了搖頭,片刻之后才又說:“還真是個奇怪的女人,怪不得小叔叔會為你著迷。你的確和我所認識的任何女人都不同,可惜,我們家里的長輩不希望你跟我們家有任何關系,所以即便我也很欣賞你,但是也愛莫能助。反正我已經道歉了,隨便你接不接受,這是你的事。我只是不想帶著愧疚離開而已,畢竟莫名其妙的接受這一份不想要的任務,又得罪人,與我而言,可真是沒有一點好處。”
“你要離開?”慕容余姚蹙眉,心里涌出一股慌亂。
曾俊奇說:“是,我要離開了。我小叔叔大病痊愈,現在已經開始在處理公司的一些事物。等老爺子開始放人,他就會回來,也許就這一兩個星期的事。所以他回來了,我自然就可以離開。難不成,曾氏集團還需要兩個總裁嘛。”
果然,慕容余姚心抽抽地痛起來,曾墨白真的要回來了。
曾俊奇看著她的表情又說:“你放心,我小叔叔回來也不會來找你的。萬一來找你,你已經結婚了,完全有理由拒絕和他見面。當然,我覺得他不會來找你,他也訂婚了。這幾天一直由我的小姑媽照顧他,哦,也就是我奶奶的外甥女。他們感情很不錯,如果不出意外,可能很快就會結婚。”
“轟”的一聲,曾俊奇的話又像一枚炸彈一樣在她腦海里炸了。
曾墨白……他居然……訂婚了,并且……要結婚。
“好了,我該說的都說完了,最后再說一聲對不起。”曾俊奇笑了笑,說完后便拿著酒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