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白和慕容余姚回家,在車上的時候兩人正襟危坐,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就連之前在醫院里牽著的手都放開了,各自放在各自的膝蓋上。偶爾微微蜷曲,像是想忍住又忍不住的樣子。
不過一下車,兩人回到家里。
門一關還來不及開燈,便急不可耐地抱在一起。激烈地親吻著對方,狠狠地糾纏著。差一點失去的恐懼讓兩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擁有對方,撫摸對方的身體,才能安撫自己躁動恐懼地心。
曾墨白急躁地撕開慕容余姚的衣服,啃咬她精致地鎖骨。
慕容余姚抬起頭,難耐地發出聲音。手也迫不及待地從曾墨白衣服下擺伸進去,撫摸他的身體。
手掌貼上溫熱地肌膚,像是被吸住了一般,無論如何都放不開。
曾墨白更是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掀她的裙子,當打底褲被扯下來,肌膚碰到冰涼的門框時。慕容余姚才打了個冷戰,突然有些清醒,想起他們現在是在哪里。
“慢著,慢著!蹦饺萦嘁B忙阻止曾墨白。
曾墨白已經迫不及待,抬起頭看著她,眼眸里一片猩紅。
慕容余姚被他盯著,心微微輕顫,身體也忍不住越發地熱,讓她特別想要靠近他。
不過僅存的理智還是阻止了瘋狂地念頭,喘著氣說:“蕭炎還在!
“他出氣了。”曾墨白低啞著聲音說。
“可是萬一回來呢?回房間!比f一被碰到可就尷尬了。
曾墨白想了想,或許也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不過卻一刻都不想跟她分開,一彎腰將她抱起來,大步往樓上走去。
慕容余姚害羞地將臉埋在他懷里,忍不住解開他的襯衣扣子。舌尖輕舔著他的肌膚,感受胸膛的顫動。
“老實點!痹妆凰舳旱臒嵫序v,簡直都要**了,忍不住又羞又惱地伸手朝她臀、部拍了一巴掌。
慕容余姚癡癡地笑起來。
終于回到房間了,一關門曾墨白邊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門上。扯下她的打底褲,迫不及待地沖進去。
明明床也就幾步的距離,可是他卻等不及了。
兩人像蛇一樣糾纏在一起,仿佛都患了肌膚饑/渴癥一般。不斷地撫摸舔吻對方,才能稍稍緩解心中的急躁。
一夜地荒唐,簡直猶如瀕死前的最后狂歡。
當然,結果就是第二天兩人都沒起來。各自請了假安排了工作,互相抱著一直睡到十點才起。
因為實在是太餓了,不然還不舍得分開。
直到兩人洗漱好下去吃早飯,這才直到蕭炎居然一晚上沒回來。
慕容余姚看了看曾墨白,訕訕道:“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這孩子,會不會被刺激到了。”
“應該是在他爺爺那里,等一會我打個電話問問!痹紫肓讼胝f。
蕭炎畢竟已經是大人,曾墨白倒是沒有太擔心。
不過他猜的也沒錯,昨天蕭炎離開后,的確是馬上找他爺爺。
打電話打過去,蕭瑞海還誆騙他說在y省,還問他什么時候回去。
蕭炎當即就怒了,生氣說:“爺爺,您還騙我嗎?您以為我不知道,您根本就沒在y省,您在平江市,我今天都看到您了!
蕭瑞海:“。”
“咳,我是在平江,我是來找你的。你一聲不響地跑了,你都不知道我和你奶奶有多著急。我也是剛到,你在哪里看到的我,為什么不叫我?”
蕭炎眼眸都紅了,都到現在還在撒謊。
“您現在在哪里,我去找您!笔捬渍f。
蕭瑞海沒辦法,只好將自己暫住的酒店告訴他。
蕭炎馬上趕過去,很快找到蕭瑞海的房間號。按了門鈴,蕭瑞海開門。
看到蕭炎一臉怒氣沖沖,又哄著眼眸地樣子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了?誰欺負你了,你舅舅罵你了?”蕭瑞海連忙關切地問。
女兒早逝,只留下這一根獨苗。算起來,他雖然兄弟姐妹也有幾個,可是他這一門也就只剩下蕭炎了。
所以自小對蕭炎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一向寶貝的要命,是舍不得讓他受一點委屈。所以看到他這樣,自然心疼。
蕭炎走進去,看著蕭瑞海關切地表情心里稍微好受些。但是還是覺得委屈,哽咽著問:“爺爺,我問你,你是不是找過慕容余姚了?也就是舅舅的老婆。”
蕭瑞海臉色一僵,吃驚地看著他。
蕭炎咬牙,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找過了,紅著眼圈委屈道:“是真的嗎?她真的是你私生女的女兒,也就是我的表姐嗎?”
“蕭炎,這件事情這件事情是上輩人的事。爺爺不想傷害你,所以一直沒有跟你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本來想偷偷地私底下解決,沒想到被你知道了。”蕭瑞海訕訕地解釋。
蕭炎卻憤怒起來,大聲嚷道:“不想傷害我,還偷偷解決?這是偷偷解決的事嗎?您跟奶奶吵架是不是就是因為這件事,她要是別人也就罷了,可是她是慕容余姚,是小舅舅的老婆。以后大家碰面多尷尬,奶奶也早晚會知道她的存在的,你怎么偷偷解決!
“所以我全她和你舅舅離婚,我會送她出國,不會打擾我們的生活!笔捜鸷Uf。
蕭然震驚地看著他,就算他心里也很沒辦法接受這件事,可是也沒想到蕭瑞海會這么說。
“您想讓她跟舅舅離婚,把她送出國,還不想讓她打擾我們的生活?那您關心過她的想法嗎?她想離婚嗎?她想出國嗎?不想讓她打擾我們的生活,那就從一開始不要讓她存在,您這樣說,不覺得對她很不公平嗎?”
蕭瑞海:“!
他有些跟不上這孩子的思路,想到她母親當初知道慕容余姚母親存在的時候,是多么的氣憤,多么地害怕失去他這個父親。抱著他哭個不停,要求他以后再也不要和趙雅柔見面。
怎么到了他這里,卻又這么說。
“蕭炎,爺爺知道,爺爺的行為傷害了你。但是爺爺向你保證,爺爺最心疼你,你也是爺爺唯一的繼承人,這一點不會因為任何人的存在而改變,你盡管放心!
他以為他還是擔心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才胡言亂語,只好又趕緊跟他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