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這么想著,穆芷歡嘴上確是說著:“指不定這個公主其實就是這種性子呢,可惜了,她不能說話也不能問問她。”
說到這個的,上官顏兒就有點疑惑了:“芷歡,你好像對這個公主很感興趣?”
穆芷歡干干的笑了笑:“其實也不是,就是有些好奇,對了,你見過這個公主的真面目了么?”
上官顏兒搖搖頭:“沒呢,我們雖然關(guān)的地方就隔了一個墻,但是確是無法逾越的,再加上她之前也沒有出過宮里,我更加沒有機會見到她了。”
聽到上官顏兒這么說,穆芷歡點點頭:“哦……我看你精神好些了,晚膳的時候我讓你給你做點你喜歡的食物吧,你想吃點什么?”
上官顏兒撇了撇嘴角:“在這個地方,能有什么胃口,我什么都不想吃,”
“那就給你燉點滋補的東西吧,你多少要吃點,不然腳上的傷要是好不了怎么辦?你可不想一輩子都像這樣拖著個不能正常行走的腿吧?”
道理上官顏兒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讓她打起精神覺得自己能出去什么的,上官顏兒覺得有點不現(xiàn)實。
畢竟穆芷歡一個人的能力有限,想要依靠她出去,也不是這么簡單的事情。
“我明白,但是心里知道,身體上卻總是很抗拒。”
穆芷歡拍了拍她的肩膀:“慢慢來吧,也不能太過于的著急。”
上官顏兒恩了一聲:“不管怎么樣,我還是謝謝你,要不是有你的話,我現(xiàn)在的生活可能會苦上不少。”
“這有什么可感謝的,我只是幫你改善了一下生活,我卻沒有那個就你出去的能力。”
上官顏兒扯了扯嘴角:“這又不能怪你,江子蘇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心里清楚的很,他之所以對你這么放縱完全是因為他心里有你的原因。”
說到這里,上官顏兒扯了扯嘴角:“這事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指不定會被他怎么樣對待呢。”
聽她這么說,穆芷歡猛然想起,之前江子蘇就給她說過,這個上官顏兒是因為喜歡他才硬要嫁給他的。
現(xiàn)在自己在她面前表現(xiàn)的被越發(fā)的被江子蘇特殊對待,那就會越發(fā)的把她置于不好的位置。
像是發(fā)現(xiàn)了穆芷歡在想什么,上官顏兒笑了笑:“我早就不在乎這些了,他如此的對待我,我早就不喜歡他了。”
聽見上官顏兒這么說,穆芷歡的心理才好受一點。
“算了,不說這些了,你好生休息吧。”
說完穆芷歡就起了身,囑咐了一句侍衛(wèi)讓他們好好照顧上官顏兒之后就出了牢房。
臨走前,穆芷歡有意識的看了一眼公主的方向,余光中,陡然發(fā)現(xiàn)她那雙漆黑的眸子正在看著自己?
穆芷歡心里一沉,但是當(dāng)她一轉(zhuǎn)身準備去確認的時候,卻什么也沒有看到了,仿佛剛剛只是自己的錯覺。
本來想要過去再確認一下,但是一想到那個女子與常人不同的性子,穆芷歡最后也就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從牢房那里出來,穆芷歡無意間的看到了江子蘇似乎正在和誰說著什么。
她想也沒想就走上了前去,反正自己時刻都被人給盯著,想要做偷聽之類的事情,肯定是做不了的,所以她干脆就正大光明的走了過去。
江子蘇似乎也沒有要背著她的意思,繼續(xù)給那人吩咐到:“城防這塊就交給你了,我們今天便動手。”
穆芷歡聽得心里一驚,他這個動手是指的什么?
這么好幾天了,終于要對皇位動手了么?
只是為何要當(dāng)著自己的面?
穆芷歡心里糾成了一團,她不明白,江子蘇是不不是故意當(dāng)著她說的,為的就是試探她有沒有和顧明軒聯(lián)系上。
“你要對江子牧動手了?”
穆芷歡也沒管那么多了,干脆就上前去詢問。
江子蘇倒是也沒有隱瞞:“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你不是一直都對我做的嗤之以鼻么?怎么的?現(xiàn)在突然對我要做的事情感興趣了?”
“我不是感興趣,我只是不想看見你一錯再錯。”
江子蘇勾唇譏笑到:“什么叫一錯再錯,我只是想拿回本來就可以屬于我的東西而已。”
“屬于你的?什么才是屬于你的?那個皇位?還是說我?”
穆芷歡忍不住的譏諷的一笑:“那個皇位眾所周知是江子牧的,而我,是顧明軒的妻子,大湮的太子妃。”
她這言下之意就是說,誰都不會是屬于江子蘇。
江子蘇到時也沒了之前的暴戾,他只是淡淡的看了穆芷歡一眼,然后突然站起身,在穆芷歡會的情況下,一把將她的腰肢給摟了一個結(jié)實。
穆芷歡被他的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剛想動作,就聽見江子蘇在她耳邊請輕聲說到:“你莫不是忘記了,你現(xiàn)在在誰的手上吧?我想要的都能得到,譬如你,現(xiàn)在不就是在我的手上么?”
“你!你放開我!”
穆芷歡感受著耳邊江子蘇那炙熱的呼吸,心里陡然一驚:“江子蘇,我雖然知道你現(xiàn)在是一個大逆不道的反臣,但是我也一直都敬你是個君子,你這樣對我動手動腳的算什么?”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在我手上了,想對你做什么都是我說了算。”江子蘇勾了勾唇,嘴邊揚起一抹笑:“穆芷歡,別說什么你敬我是個君子,在你的心理,我江子蘇壓根就什么都不是,不然你也.不會那干脆的就離開我。”
聽著江子蘇的話,穆芷歡一陣無奈:“什么叫干脆的離開你?我與你之間可有半點情愫?”
穆芷歡努力的想從江子蘇的懷里掙脫開來:“我沒失憶之前你對我棄之如敝履,我失憶之后,我以為我們那總算是和平相處了,在和你相處的沒一點一滴里,我穆芷歡可曾對你說個半個喜歡?”
身后江子蘇的體溫越來越高,穆芷歡甚至都覺得江子蘇的身體是不是快要燒起來了。
這種溫差感,讓穆芷歡感覺到一陣的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