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她的樣子,穆芷歡一時間也想不出該怎么樣才能讓她開口。
然她看見自己額臉?讓她和自己一樣受刺激?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被穆芷歡給否決了。
那女人一看精神方面就已經出問題了,要是再被自己這么一刺激,徹底的傻了怎么?
“哎!”
穆芷歡嘆了口氣,要是顧明軒在就好了,這樣自己還能和他商量一下。
不!穆芷歡突然反應過來,這件事她不能找顧明軒商量。
這樣魔幻的事情,穆芷歡不覺得在這世界上有除了自己的第二個人會相信。
一想到這里,穆芷歡就忍不住感覺到煩躁,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本來以為這的一切都快還要完結了的。
翻來覆去的一晚,穆芷歡怎么也沒能睡著。
她躺在床上,難受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所以第二天她就又來到了江子蘇的書房門口:“江子蘇,我想要找你要一個人。”
江子蘇本來以為經過了昨天,穆芷歡會生氣的幾天不理自己,但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會來找自己。#@$&
“你想要誰?”
“我要一個大夫,一個能讓公主說話的大夫。”
江子蘇看著穆芷歡,就像在看一個笑話:“你可知道,她從一開始就是這個模樣,萬一人家是裝的呢?或者,她壓根就不想說話呢?心病需要心藥,你憑什么認為,你就能能讓她開口?”
穆芷歡壓根不管這些:“這是我的事,你只需要幫我找來一些大夫就可以了,其余的不需要你操心。”
江子蘇見她眼神堅定,最后無奈的點了點頭:“要是你執意如此的話,我當然可以幫你找大夫,但是能不能讓她重新開口,那我就不管了。”%&(&
“得。”穆芷歡一點頭,只要江子蘇答應幫自己找大夫就行,別的時候她有自己的想法。
“你準備給我找誰?之前那個大夫已經被公主弄傷了,我想他應該不會再來了,所以我現在需要新的態大夫,不要靠得住的才行。”
“靠得住?”江子蘇呲笑的看著穆芷歡,眼里滿是戲謔:“誰才能靠得住?”
穆芷歡瞇了瞇眼睛之后說到:“我來了兩次,都看見一個小孩和一個老頭,而且我從他們兩人的身上聞到了藥草的氣息,想來這兩個人應該是在做什么和藥草有關的事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兩個人可能是醫者?對么?”
江子蘇挑了挑眉梢,看著穆芷歡:“算你有幾分聰明,但是這又如何,他們是制毒藥的,并不擅長醫術。”
穆芷歡白了江子蘇一眼:“自古醫毒不分家,他既然精通毒藥,那醫術肯定也差不了多少,再說了劍走偏鋒,萬一他能毒藥讓公主從新開口呢?”
“也對。”江子蘇一點頭,嘴上說得輕松,但是目光卻一直都在穆芷歡的身上:“那我幫你問一問他們吧。”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穆芷歡的后背卻是升起了一股子的寒意。
“那你盡快!”
說完,穆芷歡就又給江子蘇留了一個背影轉身離開了。
江子蘇看著穆芷歡遠去的身影,眼里閃過了一抹疑惑。
……
穆芷歡照例先去看了一下上官顏兒,發現她的臉色比之前要好了許多,腳上的傷竟然真的像上那個大夫說的一樣,已經在慢慢的結痂了,穆芷歡沉重的臉色才好了些。
上官顏兒也不是傻子,她能看出來穆芷歡今天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顯得整個人都沒有什么精神。
“穆……芷歡,你這是怎么了?我昨日就發現你有一些不對勁,本來想問你來著,但是因為昨日消耗太嚴重了,所以我后來就,后來就給忘記了。”
穆芷歡搖搖頭:“沒什么,只是在想我要怎么樣才能帶著你出……”
去字還沒有出口,上官顏兒就打斷了她:“好了,我知道了,我覺得我現在住的挺好的,至少比之前好多了,所以你也別太在意這些事情了。”
順著上官顏兒的手指方向悄悄的看了過去,穆芷歡這才發現原來有兩個侍衛一直站在牢房的門口,看來是在監視自己的。
穆芷歡無聲的嘆了口氣,雖然說看似被江子蘇給了絕對的自由。
但是自己每走一步,就有人看著也真的是煩躁。
要是換一個心態不好的人,說不定還沒等出去呢,自己就把自己給逼瘋了。
看的出來穆芷歡有點疲憊了,上官顏兒輕聲到:“這些事情都得慢慢來,你若是乏了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穆芷歡搖搖頭:“我沒累,就是感覺……好多事情湊在一起了,讓我一時間有點難以消化。”
說著說著,穆芷歡就突然想起:“顏兒,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按道理說,你應該是比你的公主要晚進來一些,所以你還有當初公主嫁給江子書時的印象嗎?”
不明白穆芷歡為什么要問這個,但是上官顏兒還是垂了垂眸子想了想:“不怎么記得,當初只知道王爺要娶一個公主,整個京城上下都很熱鬧。”
“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問我這些?是那個公主說話了嗎?”
穆芷歡搖搖頭:“是單純的好奇罷了,沒什么。”
“說來也是奇怪,寧國的公主遠嫁大渭來和親,不管怎么說都是一件盛大的事情,但是從公主來使大渭開始就一直很低調,幾乎從來沒有見她出過皇宮,你說一個別國來的公主怎么會不對我們國家的京城感興趣呢?”
上官顏兒皺著眉頭,語氣十分的不解。
穆芷歡也跟著皺起了眉:“你的意思是這個公主,她和別的公主不太一樣,一直都很孤僻是嗎?”
“也不能說孤僻,我感覺她特別的冷淡,好像對周遭的一切都不感興趣似的。”
這倒是有點奇怪了,人大都是有好奇心的,一個別國的公主來陌生的地方,怎么會不對這個國家的人文感到好奇呢??
居然會沒有想要去外面的集市一窺究竟的想法,這也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