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講的是一部到了婚姻七年之庠的男人YY一個美女模特的故事,中間幾個兄弟給出各種追女模特的主意,最后男主竟然還騙了家里的妻子,追女模特追到了國外。
過程很搞笑,也很貼近生活,有些道理。
結束兩個人走出電影院坐上車,季嫻歪著腦袋打量身邊心無旁騖認真開車的男人良久,才問他:“是不是你們男人都這樣,到了一定的時間就會厭惡一沉不變的生活?”
看了她一眼,其實電影具體放的什么杭墨深也沒怎么認真看,但她的這一句有感而發絕對是來自于電影。
他挑眉,沒有立即地反駁,只是沉吟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才緩聲道:“生活一沉不變,任誰都會厭倦,但這也并不是出軌的理由,不要一棒子打死所有人。”
“就算身體不出軌,那精神呢,見到美女,就沒有想要追的沖動嗎?”
他笑著看了她一眼,聲音多了幾分輕快,“美女的話,是個男人看到都會動心的吧,之后就要看這個男人只是單純的欣賞,還是想要去上她,也就是你所謂的精神出軌還是身體出軌。”
他倒是興趣盎然地和她討論這個問題!
“那你會是第二種嗎?”
沒有立即反駁,而是在紅綠燈的時候慢慢地停下車子,轉過臉看她。
男人深邃的黑眸居高臨下地盯著她,良久才緩聲道:“這個我自然是不能保證,當然,我唯一可以保證的是,婚姻里面,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頓了頓,他才驀然露出一個笑容,繼續道,“當然,如果某些時候你更配合的話,我就可以保證了。”
季嫻:“……”
瞬間不想跟他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轉過臉,看一眼窗外,她問:“我們這是去哪?”
他淡然回道:“回家。”
又是那么著急回家!
“在小區門口的超市停一下,去買點菜,你晚上想吃什么?”
他低沉道:“想吃你,餓了很久了。”
其實她親戚也不過就一周不到的時間,結果他就像是斷糧幾個月的感覺!
季嫻閉嘴不想跟他說話了。
兩個人去逛了超市,難得他全程不說話,季嫻也知道,這會兒男人心里不知道怎么念著回家折磨她呢!
難得他也沒有催她,所以她就慢慢地挑著撿著。
他也不著急,全程推車,唇角邊上的笑容遮掩不住。
付賬的時候,季嫻有些傻眼,因為某個走在前面排隊的男人在某個貨架邊上停留片刻,隨手挑了至少五盒以上的套套,丟進推車里。
收營員看他的眼神可想而知!
上車的時候季嫻還是沒忍住埋怨他一句:“你買那么多……做什么?”
他只淡然道:“哦,一個月的用量,省得你以后再買了。”
說完,還若無其事的看她一眼,“周期不是一個月嗎?”
這句話……是問她的?
梗了一下,才明白他問的是親戚的周期,季嫻猶豫著點頭,之后他就蹙眉了,又問她:“夠不夠?”
季嫻直接捂臉了,羞憤道:“我怎么會知道?”
“不夠再買吧。”
回到家,還在玄關,他手里的兩包超市袋子就隨手一丟,把她按在玄關處的長凳上來了個深吻。
季嫻覺得自己已經放棄掙扎了,只是沒想到某個惡趣味的男人抱著她在長凳上來了一次,垂眸看著堆積在門口的衣衫,別過腦袋。
結束的時候,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她蜷縮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
身后一只手將她攬進懷里。
貼著他的胸膛,耳朵被他含在嘴里,慢慢地溫熱的吻著,他低聲問她:“餓了嗎?”
怎么能不餓,一場活動量那么大的運動結束,她早已饑腸轆轆。
但無奈相較于餓,她更多的是不想動,也不想理他,只縮著腦袋朝著被窩里又鉆了鉆。
男人抱著她躺了良久,外面傳來門鈴的聲音才起身。
身后離開的溫度,季嫻只蜷縮的更厲害了。
去而復返的男人回來看到被窩里那么小的一塊凸起。
拍了拍被窩,“我定了餐,吃了飯再睡?”
她翻身,背對著他,繼續睡。
拍了一陣,被窩里就呈現一種似乎除了那一個凸起和她淺緩的呼吸,就別無他物了!
杭墨深的表情頗有些無奈,最后只得動手把被子掀開,被窩里的她蜷縮如蝦米一般,背對著他的后背也呈現出一種由里至外的粉紅色。
喉結上下滾了滾,之前被丟的亂七八糟的衣服也都不能穿了,轉身去更衣室給她拎了一條睡裙,順便加了內衣,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閉著眼睛循著溫度鉆到了另一塊被窩里。
杭墨深垂眸看著被窩里的她良久,最后才咬了牙,掀開被窩,將她扶起,套了睡裙。
她還睡的有些迷糊,被拎起來的時候也是滿心的不情愿,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哼唧了一聲,歪著腦袋朝著他的懷里鉆,聲音更是軟糯得如一只討巧的貓咪,“不想動,杭墨深你壞蛋,我都那么困了,你還折騰我!”
那聲音柔軟的聽的他心間一蕩,看著她的眸光又深了幾分,將她扶著坐好,但她卻是怎么都柔柔的朝著他的懷里鉆。
最后他無奈了,聲音低沉又嚴肅,“乖,再不坐好,我不保證還會不會在繼續。”
他的聲音沙啞又蠱惑,聽得季嫻心頭一震,最后只得癟著嘴巴坐在那里,閉了眼睛垂著腦袋,再次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著。
若是說睡裙還要穿,那還不到他巴掌大的內內就比較憂傷了,盯著她看了良久,最后只得放棄,動手把她抱到床邊。
季嫻歪著腦袋睡得正香,耳邊又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伸腿。”
她唔了一聲,沒動。
“伸腿!”
又是一聲,相比于之前的那聲,嚴厲了許多。
她癟嘴,哼唧著,慢慢地蠕動著。
看她如此的慢,杭墨深起身,去盥洗室洗了一塊冷水毛巾,毫不留情地貼在她的臉上。
季嫻被冰的整個人一震,瞬的就挺直了腰桿,揮舞著小手就去扒拉他貼在臉上的毛巾,結果他還狠心地拿著毛巾在她的臉上認真地擦了擦。
這樣一擦,所有的困意都被他趕走了。
難得他最后還記得把毛巾拿走,季嫻翻著小白眼,不說話,就那樣斜著眼睛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