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嘴角溢出一絲笑意:“你得罪我,其實沒什么。”
“你幫三公子,我也能理解。”
牧云的話,讓梁光暗暗松了口氣。
哪知,牧云語氣一轉:“可是,你們不該打我老婆的主意,這樣,我就沒法留你了!”
言罷,未等梁光來得及反抗,牧云直接吐氣成針,瞬間洞穿了梁光的眉心。
“撲通”
梁光身軀一軟栽倒在地,鮮血,緩緩流出,失去了生機。
這一下當真是技驚四座,就連平安狼王都忍不住側目,眼中閃過驚詫之色,用低沉的嗓音說道:“厲害。”
三公子瞳孔驟然收縮,這招太強了,別說是他,就連他家里的供奉,也未必做得到!
而且,看牧云的樣子,還如此的輕松,好像隨手為之一般。
隨后,三公子手腳冰涼,恐懼之情直沖大腦。
梁光這個幫兇都死了,他這個始作俑者,還有的活?
“輪到你了。”
牧云面帶絲絲笑意,看向三公子。
哪知這時,突然“砰”的一聲震響,監牢堅固的水泥頂棚突然破碎開來,眾多碎石挾著勁氣四散飛射。
隨后一條繩索竄了下來,一把纏住三公子的肩膀,將其拽了上去,隨后逃之夭夭。
而牧云,早已在頂棚破裂之時,便閃到了王嫣然身前,將疾飛而來,如子彈般強勁的碎石全部擋下。
灰塵散去,哪還有三公子半點身影。
牧云似乎早有預料,一點都不意外,也沒有追趕的意思。
只是嘴角微微上翹:“終于忍不住出手了?盧老,呵呵,早晚得和你會一會。”
盧老,冀州隱秘勢力的操縱者!
如果牧云想要整合冀州的隱秘勢力,那么,定然會與這位盧老真刀實槍的做過一場。
隨后,牧云深深的看了平安狼王一眼,然后轉身:“好戲結束,該走了。”
說罷,再次背起一臉羞紅的董秘書,帶著王嫣然以及田田離開了大牢。
眼見牧云離去,平安狼王只是默默的看著,眼中,隱隱閃過一絲殺機。
他身后四位隨從中的紅面上前一步:“主人,為什么不留下他?”
平安狼王搖了搖頭:“沒把握。”
另一位黃面眼露震驚之色:“主人,難道我們四個加上您也不行?”
平安狼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也轉身離去。
“不行,會死。”
......
牧云等人走出大牢,江城十一狼早已恭候多時。
野狼上前一步,帶著眾人齊齊行禮道:“牧老大。”
牧云微微頷首:“三公子逃走,梁城主已死,你帶人留下整合春城的隱秘勢力,但凡有作奸犯科,不愿服從放棄利益的,全都讓他們消失,我要春城恢復一片清明。”
“尤其是那個三公子的嬌麗閣,與其有關的勢力,全都給我滅掉,一個不留!”
牧云的聲音中,充滿了帶有血腥味的殺伐之氣,顯然,他對三公子的所作所為非常痛恨。
野狼面容肅穆,鄭重回道:“牧老大,您放心好了,保證沒有一個漏網之魚。”
牧云點頭:“很好,那這里就交給你了。”
隨后,牧云開著王嫣然的車,帶著三女回到柳文斌的家。
剛一開門,柳文斌一家便都迎了出來。
“小云,你沒事太好了。”
柳文斌雙手按著牧云的肩膀,激動不已。
孫苗急忙為幾人拿拖鞋,口中說道:“嫣然,你也來啦,快進來坐。”
柳雯雯詫異的看著伏在牧云背上的董秘書,旋即又看了看她那受傷的腳,然后對王嫣然說道:“嫣然姐,快從實招來,你們又去玩什么好玩的事啦。”
王嫣然神秘一笑:“一會再告訴你。”
“不嘛不嘛,你快說啦。”
柳雯雯不依。
孫苗拿手指點了點柳雯雯的腦袋:“先讓人家進來再說話。”
柳雯雯撅起小嘴:“好吧。”
牧云等人進到柳文斌家,田田功成身退,沒有再跟進來,去尋暗中保護柳家的鴿王去了。
柳文斌一家見牧云平安歸來都很開心,他們也看到了網上發布的通告,沒想到,牧云竟然真的成功翻身。
柳雯雯一見王嫣然和董秘書灰頭土臉的樣子就知道二人又做了什么大事,再次不停的嚷著,要王嫣然講出來。
這個小妮子不僅好奇心重,心還很急。
王嫣然只好簡明扼要的說了下之前的事。
聽到城主梁光被牧云殺死后,柳文斌一家倒吸一口涼氣。
柳文斌抬了抬戴著的眼鏡:“小云啊,那梁光可是城主啊。”
柳雯雯驕哼了一聲:“爸,你沒聽嫣然姐說嘛,咱們牧哥哥可是有律法豁免權的人,殺城主算的了什么嘛,小意思啦。”
“噗嗤”
王嫣然和董秘書被柳雯雯那嬌憨的模樣給逗笑了。
不過,柳雯雯旋即說道:“嫣然姐,下次有這么好玩的事,能不能也叫上我。”
這一下,柳文斌和孫苗都不干了,紛紛教訓起來,說她胡鬧。
柳雯雯則伸出嬌舌,做著鬼臉,顯然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依舊我行我素。
牧云等人含笑看著,覺得柳文斌一家還挺有意思。
又是一番閑聊后,孫苗取出一個家庭醫藥箱,對董秘書說道:“這位姑娘,我剛剛看你的腳只是簡單的包扎了下,這里有藥箱,還是消消毒,然后徹底弄一下比較好,也免得感染。”
柳雯雯也點頭:“對啊董姐,快消消毒,抹點藥,也好的快一點。”
“你要是不方便,讓我媽給你抹,她手法可好了。”
一說弄腳,牧云和王嫣然神色都有些怪異,董秘書的俏臉更是瞬間紅透,她可不想在這里再叫上一場。
王嫣然一把奪過孫苗的藥箱,嘻嘻笑道:“孫姨真細心,這藥箱我就替董姐收下了,一會我們到車里包扎就好了。”
孫苗和柳文斌雖然很詫異,但也沒多說什么。
孫苗看了看時間:“既然來了,就多坐會,我給你們做好吃的去。”
哪知這時,牧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一位陌生號碼。
不知道為何,每次牧云見到陌生號碼,都會下意識的覺得:是不是又有人打電話挑釁了...。
牧云隨手接聽了電話,只聽對面傳來一個氣喘吁吁的男音。
“牧...牧老大,我是搬磚者聯盟的光頭桑,不...不好了,福伯進醫院了,在江城醫院!”
牧云臉色一沉:“知道了,我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