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總裁大人。”
出了病房門,蘇然冷著俏臉去拉靠墻而立的男人,看見他拉長著一張臭臉,不禁撲哧一笑,踮起腳尖在他的薄唇上重重親了一下。
“可以走了吧,親愛的老公?”
肖義吃起醋來就是一個幼稚得不得了的小孩子,非要她去哄他。
“他跟你說了些什么?”
肖義伸手把蘇然摟在了懷中,心里對蘇然的主動討好很受用,可表面上他依舊臭著一張俊臉,硬邦邦地開口。
“大哥說他想回去看他媽,我答應等他傷好后親自送他回去。”
蘇然雙手勾著肖義的脖子,抬頭看著他的臭臉,如實相告。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同意我送大哥回去,但我好歹是他的親人,送他回去是我應該做的,而且我也得給爺爺解釋清楚大哥為什么看不見了。”
“所以?”
低頭睨著懷中哀求自己的小女人,肖義冰冷的聲音里聽不出喜怒。
蘇蘇,你一再地為司徒昊做到這個份上,我真懷疑你對他是不是余情未了。
想到這里,肖義郁悶的心情更加的憋悶了。
“所以你讓我把大哥送回去,我保證隔天就回來,不會耽誤時間的。”
蘇然美麗的大眼閃爍著盈盈的水光,讓肖義想狠心拒絕都不可以。
“我……就答應你這一次,下不為例!”
最終,肖義繃著一張拉長的俊臉,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下來。
“謝謝你,老公。”
蘇然高興地親了親他性感的下巴,美麗的大眼里溢滿了愉悅的笑意。
“蘇蘇,我不要口頭上的感謝,來點實際的!”
肖義捏著蘇然的下巴,突然變得不懷好意起來。
他做了這么大的犧牲,理應給他肉吃。
“那你想我怎么感謝你?”
看著肖義那不懷好意的眼神,蘇然便知道他又想整什么幺蛾子了,當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他整天腦子里盡想著這種事,害不害臊!
“當然用你的這里,這里伺候我,蘇蘇。”
肖義異常邪惡地指了指蘇然的敏感部位,薄唇勾出一抹性感的冷魅來。
他愛極了蘇蘇伺候他的妖精模樣,簡直會要了他的命!
“那……好,我們回家。”
蘇然羞得滿面通紅,立即扯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迅速離開醫(yī)院,不然等他禽獸起來,根本不會分什么場合。
回到了家,肖義興奮得已經等不及了,直接抱著蘇然沖到了樓上的房間里,把蘇然扔在床上上,迫不及待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副陽剛健美的男性身軀。
“你……太流氓了!”
面對自己親愛的老公有暴露狂的癖好,蘇然是無語的。
他這是年紀越大,越不知羞啊。
“蘇蘇,過來伺候我!”
肖義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瞇著眼,朝蘇然勾了勾手指,笑得異常的邪魅。
見狀,蘇然的額頭上劃下了幾道黑線。
她突然好后悔答應他這么無恥的要求了!
“蘇蘇,還磨蹭什么呢?”
見蘇然坐在那里半天沒動靜,肖義有些不悅了。
她寧愿去伺候司徒昊那個瞎子,也不愿意伺候他嗎?
“關燈!”
聞言,蘇然狠狠瞪了他一眼,爬過去自己關掉了臺燈,黑暗中很快響起了肖義性感的悶哼聲。
“蘇蘇,哦啊……”
“少爺,肖家那邊的人傳過來消息說肖義把司徒昊的老婆送進了警察局,并且要給她安個罪名,讓她去坐牢。”
一間昏暗的房間里,霍南坐著聽自己的手下匯報事情。
“你找?guī)讉人在看守所里好好把崔敏之教訓一下,然后告訴她,這是蘇然授意的。”
霍南動了動薄唇,冷酷無情地開口。
“過幾天,你找個理由,讓人把崔敏之放了。”
“是,少爺,我這就去辦。”
手下不敢有其他的意見,答應下來后,立即出門去辦事。
霍忠奉霍正平的命令來找霍南,與那個剛出門的手下擦身而過。
“霍忠,進來吧。”
霍南冷郁的聲音從昏暗的房間里傳出來,隱約有一股陰森之感。
霍南也來不及多想,立即走了進去。
“老不死的叫你來找我干什么?”
霍南漫不經心地打量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霍南,瞇眼懶洋洋地開口。
“老爺吩咐我告訴少爺,明天和邱家小姐的約會不能黃。”霍忠冷著一張臉,冷硬告訴霍南。
“邱小姐是Z市副市長的掌上明珠,您要是把她娶回來,對霍家極為有好處,以后再也不用怕我們的貨被查收了。”
“我知道了,回去告訴那個老不死的,這件事我不會搞砸。”
霍南冷冷地哼了一聲后,隨意朝霍忠揮了揮手,讓他出去。
霍忠也沒有多言,沖霍南頷首后,立即離開了。
等霍忠離開后,霍南眼中懶散的神色驀然間變得十分的陰郁難測,嘴角邊還掛著一抹極為陰狠的笑。
他如今錢有了,就差權了,如果能得到副市長的位子,他以后還用怕肖義嗎?
邱家的那個女人只是他的踏腳石,等他擁有了權利,他會毫不留情地一腳把她踹開。
這世上有資格做他霍南老婆的女人,只有蘇蘇一個!
肖義,你等著吧,我把你踩在腳下肆意踐踏的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看守所里是個龍蛇混雜的地方,被抓進來還沒有被定罪的人全部關在了這里。
崔敏之縮在一個小小的角落里,實在受不了這里難聞的氣味,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一臉嫌棄的樣子。
這種鬼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待,啊昊肯定不知道她被關在這種鬼地方,簡直可惡!
“你看上去是富家小姐,身上那幾件首飾挺值錢的,不如給我們戴戴吧。”
被霍南安排進來的幾個人各自對看了一眼,紛紛朝縮在角落里的崔敏之靠近。
“你們……你們干什么!這里是警察局,我警告你們不要亂來!”
崔敏之發(fā)現(xiàn)危險靠近,不禁戒備地瞪著幾個圍過來的女人,還沒等她出口尖叫喊警察過來,其中一個女人便捂住了她的嘴,其他人動手擼走她身上的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