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要盡快和小王結婚,天天被總裁喂狗糧的感覺太難受了!
“總裁,警察局那邊我已經關照過了,不會有問題。”
汪旬跟在肖義的后面下了臺階,認真稟告著。
“你再去跟警察局打聲招呼,把那些鬧事的關個四五天放出來,崔敏之唆使別人故意傷人,讓他們給她定個罪,把她弄進監獄去!”
肖義冷酷無情對對汪旬丟下話后,立即抱著蘇然上了車,回家。
半夜,司徒昊清醒了,身邊陪著的是李嬸,不是蘇然,這點多少讓司徒昊的心里很失落。
“李嬸,敏之呢?”
司徒昊伸手摸著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沙啞開口。
他摔下樓梯的時候太混亂,也不知道敏之有沒有跟著他一起摔下來。
“司徒少奶奶好得很,您不必擔心。”李嬸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司徒昊,無奈出聲。
司徒少爺這么善良的一個人,怎么會娶那么一個惡毒的女人為妻。
“我知道了,謝謝你,李嬸,能幫我把小然叫過來嗎?我有些話想要對她說。”
扯唇對李嬸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司徒昊再次開口。
他明天要跟敏之回去了,趁今晚和小然說清楚吧。
“少奶奶……我試試吧。”
李嬸欲言又止,最后卻沒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司徒昊,起身出去給蘇然打電話。
少奶奶今天受了傷,這么晚了,少爺一定不會放少奶奶來醫院的,司徒少爺注定要失望了。
電話打過去是肖義接的,李嬸把司徒昊的要求說了,聽得肖義立即沉下了俊臉。
該死的司徒昊,這么晚了還來騷擾他的女人!
“告訴他,蘇蘇睡了,讓他明天再找!”
陰沉地交代了李嬸一句,肖義立即掛斷了電話。
“肖義,誰給我打的電話?”
這時,蘇然洗完澡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看見肖義陰沉著臉色拿著她的手機,她不禁皺眉問。
“沒什么,司徒昊打來的電話。”
肖義隨手把手機扔在了床頭柜上,下床去抱蘇然。
“肖義,我大哥打電話找我什么事?”
被肖義摁倒在床上的蘇然連忙用雙手推開他,著急地問。
大哥肯定有事情找她!
“蘇蘇,你認真點!”
肖義不滿地皺眉,伸手拉開了蘇然的浴袍,讓自己先一飽眼福。
該死的,他不要蘇蘇在這種時候想著司徒昊!
“肖義,別鬧了,快說,大哥找我有什么事!”
蘇然急忙拍開他的兩只賊爪,不客氣地問。
“他說找你有話說,讓你去醫院一趟!”
在蘇然的百般阻撓下,肖義那點旖旎的心思頓時破壞殆盡,黑沉著一張俊臉,十分咬牙切齒地開口。
該死的,他真該把司徒昊弄死!
“別鬧小孩子情緒,我去醫院一趟,很快就回來。”
蘇然匆匆起床穿好了衣服,然后很敷衍地親了一口正在鬧脾氣的某男,轉眼間就要出房門了。
“等我一會,我陪你一起去!”
肖義冷聲叫住了要出門的蘇然,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拉著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蘇然一起出門了。
他不會傻得讓自己的老婆跟她的舊情人半夜里孤男寡女地在一起!
到了醫院,蘇然甩開肖義的大手,直奔司徒昊所在的病房,這讓肖義非常的不悅,強忍著那股郁悶的怒氣一起進了病房。
“少奶奶,少爺。”
李嬸見他們兩個進來,不禁起身給他們行禮。
少爺剛才在電話里的意思她已經轉達給司徒少爺聽了,怎么這會又來了。
“小然嗎?”
聞言,司徒昊蒼白的俊臉上立即綻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來,同時伸手去摸索蘇然所站的位置。
“大哥,我在這。”
蘇然立即伸手握住了司徒昊過于冰涼的大手,隨即把他的雙手放進了被子里。
“小然,我有話想對你說,你能讓肖義和李嬸出去一下嗎?”
蘇然在身邊,司徒昊只感覺自己不安的心終于安定了下來。
“肖義,你和李嬸出去一下吧。”
蘇然看著肖義一臉的不情愿,連忙用可憐兮兮的眼神哀求他。
“十分鐘!”
最后,肖義面無表情地答應了,但給了兩人單獨說話的時限。
“大哥,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支走了纏人的肖義和李嬸,蘇然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我答應敏之明天回去看我媽,她病了,病得很嚴重。”
在蘇然面前,司徒昊從來不會說謊騙她,只除了他對她說他已經不愛她了。
“我不會阻止你回去看你媽,但我不會讓崔敏之陪你一起回去。”
蘇然能理解司徒昊的心情,可她也是有條件的。
“為什么?”司徒昊問。
“她不是個好女人,三番兩次地想置我于死地,從前的事我不想再說了,光今天白天她把你弄傷了,我就不會原諒她。”蘇然的聲音很冷漠,可以讓司徒昊聽出她心里的不痛快。
“小然,摔下樓梯是我自己不小心,不關敏之的事情。”
司徒昊覺得自己虧欠了崔敏之很多的東西,因此他替崔敏之說了好話。
“大哥,別說了,我不想聽。”
蘇然打斷了司徒昊的話,“你今天從樓梯上摔下來有輕微的腦震蕩,醫生說要留院觀察一天,這幾天你就在醫院里住著的吧,等你傷好了,我親自送你回去,順便回去見見爺爺,我好久沒回去看他老人家了。”
蘇然既然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司徒昊自然不好再反駁。
“好,小然,能告訴我現在敏之在哪里嗎?”司徒昊無奈地嘆息了一聲,答應了下來。
“她被我趕回去了,你休息吧,大哥,我也該回去了。”
蘇然沉默了一會兒,對司徒昊說了謊。
如果讓大哥知道崔敏之現在在警察局里,一定會求她把崔敏之放出來,這不是她想要的。
“好,小然,你回家休息吧。”
司徒昊很想出聲叫蘇然留下來陪他,可他已經沒有那個資格了。
側耳聽著蘇然把病房門關上的聲音,司徒昊閉上了眼睛,長長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