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長這么大,從未受到過如此的禮遇,胸前全是蘇然吐出來的污穢物,氣味難聞得要命。
“蘇然,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用力摁住蘇然的肩膀,肖義忍不住吼了。
“我……我沒干什么……”
蘇然伸手擦了擦嘴角,一臉不解地抬頭看著暴怒的男人,不經意地打了一個酒嗝。
“你怎么長的和肖義那個混蛋那么像呢?”
那個陰魂不散的家伙,總喜歡纏著她,討厭死了!
“你該死的!”
肖義快要發瘋了,想擰斷蘇然的脖子,可又下不去手,狠狠打她一頓,可自己從來沒有打女人的嗜好。
“你罵誰該死呢?”蘇然不滿地嗤笑,“你才該死呢!”
“總裁,是送蘇小姐回家嗎?”
司機打開了車窗,讓車子里難聞的味道散出去,從后視鏡里偷看了一眼肖義異常難看的臉色,司機不禁為蘇然捏了一把汗。
“去別墅!”肖義咬牙命令。
這該死的女人吐了他一聲,他要好好把自己洗干凈!
“你好兇!肯定沒有女人會喜歡你。”
蘇然半瞇著眼,對肖義癡癡地笑。
“不過沒關系,你可以找我這個愛情顧問,我給你打八折,保準給你找個好女人結婚!”
“蘇然,你給我閉嘴!”
肖義努力克制著快要爆發的脾氣,冷冷地瞪著胡言亂語的蘇然,心里有把火在激烈燃燒著。
“切,沒趣的男人。”咕噥了一聲,蘇然慢慢閉上眼,倒在肖義的身上睡了過去。
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肖義的薄唇抿得死死的。
這女人發酒瘋真是不可理喻,下次絕對不能給她喝酒了!
到了肖義的私人別墅,司機先開車走了,肖義抱著醉死的蘇然走進了別墅。
一進屋,肖義便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身上臭烘烘的衣服,順便也扒了蘇然身上的衣服,然后抱著她一起去浴室洗澡。
肖義此時心情無比陰郁,自然沒興趣在洗澡的時候對蘇然做出些過火的事情。
洗完了澡,肖義將不省人事的蘇然拋到了床上,拿干毛巾幫她擦干了頭發,然后下樓去廚房拿了冰水喝下,降降他心里的火氣,復又上了樓,回了房。
看見床上睡得正死的蘇然,肖義走過去幫她蓋好了被子,然后轉身去了書房工作。
工作完已經將近半夜了,肖義折回房睡覺。
肖義剛躺上床,蘇然便朝他高大的身軀貼了過來。
被子底下兩人幾乎是赤裸的,蘇然這么一貼上來,肖義很快有了反應。
“該死,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肖義低咒了一聲,伸手按住蘇然那只在自己胸膛上亂摸的小手,冰冷的聲音瞬間暗啞起來。
該死的女人,睡覺都不安分!
“你兇什么!”
蘇然閉著眼沒有醒,磨磨蹭蹭地翻身爬上了肖義的身體,然后伸出手抱住了他,嘴里呼出了一陣滿足的嘆息。
“這個枕頭蠻涼快的,可惜太硬了,要是軟一點就好了。”
聞言,肖義用力握緊了拳頭,才勉強克制住自己揮手把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揮下去的沖動。
該死的女人,居然……居然把他當成了枕頭!
肖義此時沒辦法形容內心究竟是什么感受,他只知道他對這個女人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如果她還敢挑戰他的極限,他一定會狠狠扭斷她的脖子!
蘇然趴在肖義的胸膛上一點也不安分,東蹭蹭西蹭蹭,把肖義身體里的火全蹭了出來。
“蘇然,你該死的非要折磨我是嗎?”肖義全身緊繃著,臉色墨黑,咬牙切齒。
他平時太縱容這個該死的女人了,不然她怎么有膽子這么對他!
“嗯……你太吵了,肖義,安靜!”
蘇然皺了皺眉頭,伸出小手摸索著捂住了肖義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話,身體往下挪了挪,找了個最舒服的地方趴著。
被如此對待的肖義忍無可忍了,直接拽下蘇然捂住自己嘴巴的小手,一個用力,很快把她壓在了身下。
“該死的女人,你自找的!”
肖義全身緊繃得厲害,陰鷙的眸中布滿了猩紅色的欲火。
“嗯……痛……”
肖義突然強悍地進入,令蘇然不舒服地皺眉,輕呼出聲。
“痛也是你自找的!”肖義咬牙,加快了速度,一心想要把折磨他的妖精身體力行教訓一頓。
夜已深,但激情一直在持續燃燒著……
第二天,蘇然宿醉的腦袋很疼,可全身更是酸疼得要命,而且這種酸疼是她所熟悉的。
努力晃了晃腦袋,蘇然費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用手心直拍自己的腦門。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她什么也記不起來了?
抬眼看了看房間里的擺設,蘇然覺得有點眼熟,仔細想了一下,恍然記起了這是肖義的別墅,這里是他的房間。
這么說昨天晚上她和肖義又滾床單了?
可是不對啊,她不是和小王在一起喝酒的嗎?怎么最后會和肖義這個混蛋在一起?
蘇然怎么也想不通,干脆挪下床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蘇然遍地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干脆拿了肖義衣柜里的衣服來穿。
肖義的西裝褲很長,蘇然把褲腳卷了好幾卷,順便找了條皮帶把襯衫下擺束在了褲子里,撩了撩長發,轉身下樓。
“小姐,你醒了?”
蘇然剛下樓,一個年級看上去有四五十歲的女人便笑著走了過來。
“肖先生去上班了,他讓我給你做了一些早餐,你吃完再走吧。”
“你是……”
蘇然記得上一次來,這個別墅里沒有別人的。
“我是肖先生請的鐘點工,替他打掃房子。”女人笑著回答。
“哦,沒事了,你去忙吧。”蘇然點頭,忙對她揮了揮手。
肯定是小王那個臭丫頭把喝醉的她交到肖義那混蛋的手里了!
走到飯桌邊,蘇然悠然地吃起了早餐。
吃完后,她起身看見鐘點工抱著一大堆臟衣服走過,急忙叫住了她。
“這衣服是我的,給我吧。”
“小姐,這衣服上都是臟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肖先生喝醉酒吐的,還是等我洗干凈小姐再拿走吧。”
鐘點工把衣服抖開了給蘇然看,果然是白色的嘔吐物沾在衣服上,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