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點著頭笑了,“那就好,明天我去送你們吧?”
秦可可搖頭,“不用了,你明天還要上班,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喬羽失笑,“你別總是逞強,我明天請假,你就等著我就好了!
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秦可可也不拒絕了。
她感激一笑,“那就麻煩你了!
喬羽無奈,秦可可總是說謝謝,雖然說是朋友,卻完全不想給別人添麻煩。
這樣的秦可可懂事至極,可看著心疼。
喬羽嘆了口氣,將秦可可送到陪護病房。
“可可,今天我值班,先去了!
秦可可暖暖一笑,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喬羽就來到秦錚林的病房。
秦可可正在給秦錚林穿衣服,看見喬羽來了,沖他一笑。
“喬醫生,你再等一下,現在天氣溫度下降了,我給他多穿些!
秦錚林也樂呵呵的看著喬羽,“喬醫生,我住院這段時間真是麻煩你了,等有時間啊,你來我家,我們一起吃頓飯。”
說著,他將頭轉向秦可可,“我們可可做飯好吃著呢,以后啊,也不知道誰這么有口福。”
秦可可有些尷尬,“爸,你說什么呢?快些穿衣服,一會兒趕不上飛機了!
喬羽在一旁失笑,離飛機起飛還有兩三個小時呢?
知道秦可可這是轉移話題,喬羽卻不能放過這個刷好感的機會。
“伯父,當然好啊,我也想有機會和伯父一起吃頓飯,嘗嘗可可做的飯!
秦錚林連忙點頭,“那自然是太好了!
給秦錚林穿好衣服,三人怕路上堵車,就提前走了。
所以當傅司沛聽到護士告訴他306號病房的病人已經出院了,他還不相信的跑去病房。
看見干凈整潔,沒有一絲的污垢的房間,傅司沛氣的咬牙。
秦可可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他真是瘋了,竟然會來找秦可可!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程吉的電話。
“老板,有什么吩咐?”
“我現在要回江城,你幫我訂一張最快回去的機票!
“是。”
不一會兒,程吉就來了電話。
“老板,已經訂好,一個半小時后就有一架飛往江城的飛機。”
“好!
傅司沛掛斷電話,就往機場趕去。
剛到機場,就看見不遠處的秦可可正笑顏如花的和那個醫生說話,身邊還坐著滿臉笑意的秦錚林。
像極了一家三口。
傅司沛剛想沖過去質問秦可可,卻猛地停下腳步。
他想起自己已經和秦可可離婚了,他以什么身份過去呢?
傅司沛終于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最近在做什么。
江城——
傅司沛站在辦公室窗前,他心中疑惑自己最近對秦可可的態度。
為什么看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會生氣難受?
為什么看見她難過委屈的表情心中會有撕裂般疼痛?
他心中有個答案隱隱要呼之欲出。
突然辦公室門被敲響,傅司沛回頭,是周之嵐。
看到周之嵐,他心里柔軟下來。
他怎么會疑惑自己喜歡秦可可呢?
他愛的是嵐嵐啊,在他小時候一直陪伴鼓勵他的嵐嵐。
傅司沛的小時候是黑暗的,父母的責罵忽視,讓他得了自閉癥。
那段時期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時期,后來在一次宴會中他遇到了周之嵐。
那個看起來很好看的女孩子走到他身邊要和他做朋友。
后來,在嵐嵐的陪伴下,他的自閉癥好了起來。
想到這,他臉上露出一絲暖意,眉眼含笑。
“嵐嵐,你怎么來了?”
周之嵐走到他身邊,看起來溫柔可人。
“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沒打擾你工作吧?!
傅司沛好笑地搖頭,“嵐嵐,你什么時候來都不打擾。”
說著將周之嵐摟入懷中。
埋在傅司沛胸口的周之蘭眼睛閃過精光,她軟著聲音說道,“司沛,司雅的那件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傅司沛搖頭,“還沒有線索!
周之嵐面目變得兇狠,她沒想到,她說的都那樣明顯了,傅司沛卻依舊沒有懷疑秦可可。
她的聲音依然溫柔,“你別急,總會查到的!
傅司沛堅定地看著窗外,不管多少年,他都要查出殺害他妹妹的兇手。
“可可她沒事吧?”
周之嵐突然這樣問,傅司沛皺了皺眉,“她能有什么事?”
周之嵐仿佛松了口氣般,“我怕你會錯怪她,既然沒事就好!
傅司沛心中冷哼,腦中閃過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畫面。
搖搖頭,回去心中的異樣。
這邊,秦可可已經和秦錚林住進了買好的房子。
周心薇坐在沙發上陪秦錚林聊天。
“叔叔,你身體終于好了。不過,你一回來,我就吃不到可可做的好吃的了!
秦錚林撅撅嘴,“自己做去,我女兒還要照顧我呢!
周心薇嘆了口氣,“我啊,自己一個人,身邊只有可可,沒想到叔叔好不待見我!
秦錚林‘哼’了一聲,“要吃你就過來,那么多戲作什么?”
周心薇驚喜地說道,“這可是叔叔說的,我可不是厚著臉皮來的,是叔叔邀請我來的。”
她向廚房喊了一嗓子,“可可,以后我就常來了啊!
秦可可失笑,不明白這一老一小怎么回事。
平時一個嚴肅正經,防心比誰都重,另一個看起來也是慈祥和藹。
怎么一聚到一起就像兩個孩子似的。
一個星期后,傅司沛來到辦公室。
程吉敲門進來,“總裁,有一份寄來的檔案!
傅司沛坐在辦公椅上,打開那份檔案,臉色越看越陰沉。
程吉感到周圍氣壓越來越低,脊背發涼。
他剛想退出去,就聽傅司沛不帶一絲溫度的說,“給我查秦可可的住處!
程吉連忙點頭,“好!
秦可可剛剛將秦錚林安撫睡著,就聽見一陣敲門聲。
她開門,發現是傅司沛。
他臉上帶著陰沉的寒意,眼睛緊緊盯著秦可可。
傅司沛怒氣沖沖的將那份文件甩到地上。
秦可可皺皺眉,打開文件。
越看越心寒,這竟是她殺了傅司雅的‘證據’。
是她將傅司雅推下船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