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歌苦笑著說道:“沒什么,就是突然有些感慨,有些人有些事都回不來了。”
唐舒知道她一定是來這里想到了周溫浩,不好在去揭她的傷疤,只能安慰道:“沒事沒事,傻牧歌你這不是有我呢嗎,我們要迎接新生活,就你這個心態,怎么去鼎鼎大名的寒氏上班啊,肯定會被老板罵死的。”
唐舒這么一說,白牧歌果然笑了,拍了下桌子:“對!我們要迎接新生活,以前那些不好的事情全都滾蛋吧。”
“好!今天就讓我們不醉不歸,迎接新生活吧。”唐舒跟著附議。
兩人都勝酒力,沒喝幾瓶,便趴在桌子上開始胡話了,當寒天從公司回到家后,得知白牧歌還沒回家,心里竟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一招手,管家就恭敬的來到他的面前。
“白牧歌怎么沒跟你回來?”語氣雖說不是很嚴厲,可在管家聽起來還是有些嚴肅的。
周管家低下頭說道:“白小姐去您公司的時候,她本以為會很長時間,所以就讓我先回家了,所以我也不太清楚白小姐去了那里。”
寒天本想對著管家發火,可突然想到自己怎么能為了白牧歌這個女人發火,立馬收住脾氣,平淡的說道:“好,我知道了,你現在就派人去打聽她下午從公司出來后去了那里。”
看著寒天由陰轉晴的天,周管家暗自松了口氣,這要是放在以往寒天一定會責怪自己沒用的,今天怎么這么奇怪,雖然心里有疑問,但也不敢多問,只得按照寒天的吩咐去做。
很快的,通過寒家分布在a市的眼線得知白牧歌在一家飯館內,他告訴寒天后,很長的一段時間,寒天都沒有任何反應,不回答也沒有吩咐。
之后,寒天突然起身對著周管家說道:“車鑰匙給我吧,我去接她,你先休息去吧,不早了。”
周管家一聽就震驚住了,寒天什么時候會這樣對一個女人,有些為難的說道:“少爺這樣不好吧,都這么晚了,您明早還要去公司,還是讓我去吧。”
寒天看著他沒有說話,周管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能乖乖的把鑰匙遞給他,看著寒天出門的身影,他無奈的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么多年了,脾氣還是這么固執啊。”
這時,一直關心白牧歌和寒天是否和好的仆人來到周管家的身邊問道:“我剛剛聽說少爺要親自去接白小姐啊?真好,他們終于能和好了。”
周管家笑了出聲:“那都有你的事,不過我也沒想到少爺竟然真的能親自去接白小姐,看來少爺還是挺在乎她的。”仆人也開心的點點頭表示同意。
寒天開著銀色的跑車,快速的駛在馬路上,快的讓路人都看不清,寒天竟然有種心急的感覺,他想早點見到白牧歌,心里不停的冒出白牧歌喝醉酒會亂跑,會撒潑的景象。
當寒天趕到飯館時,白牧歌已經喝的爛醉,拿著空酒瓶不停嚷嚷還要再喝,飯館里的人一見寒天走進來,便都驚呆了,長得這么帥,穿了一身名牌,門口停的跑車更是價值不菲。
不過這些寒天都絲毫不在意,自己早已就習慣這種萬眾矚目的視線了,他黑著臉快速的來到白牧歌的身邊。
白牧歌朦朧中見到有人來了,以為寒天是給自己送酒的,抓著寒天的胳膊,就說:“酒呢?你這個服務員來怎么不拿酒啊,快去拿酒,我今天要和唐舒喝到不醉不歸呢。”
白牧歌靠近的一瞬間,酒氣瞬間充滿了整個鼻腔,他下意識的往后退,又看見白牧歌重心不穩的往地下倒去,寒天眼疾手快的接住她。
白牧歌感覺到了顛簸,睜開朦朧的眼,傻乎乎的對著寒天笑著說道:“唔寒天你也來了啊,來來來,我們一起喝。”
寒天就這么抱著白牧歌,看著滿臉通紅的她,這般模樣異常可愛,想到周圍還有不少人看著,急忙把白牧歌仍在凳子上。
黑著臉嚴肅的說道:“趕緊跟我走。”
白牧歌撅著嘴,搖搖頭撒嬌般的說道:“你都摔疼我了,我不,我不走,我的酒還沒喝完呢,我那都不去。”
寒天拿她沒辦法,搬個板凳坐在旁邊看她出洋相。
唐舒早已喝的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寒天看著醉酒的兩人不禁有些頭疼,拿出電話不知撥給了誰。
“你現在來a市大學這里旁邊有家小飯館,我在這里等你。”
很快的,一個身著黑色制服的人走了進來,快速的來到寒天的身邊,恭敬的說道:“寒總,有什么吩咐?”
寒天隨手指向唐舒,冷淡的說道:“把她帶走,隨便安排在哪家酒店就行了。”
那人又看看白牧歌,問道:“那這個呢?”
寒天冷眼看著他,讓他不禁嚇了一跳,自己就隨口問一下,至于這樣看著自己嗎下次他一定不多話了,不敢在多說些什么,扛著唐舒就走了。
安頓好唐舒,寒天付了吃飯錢,扛著白牧歌也走了出去,打開車門,便把白牧歌給塞了進去。
坐上車的白牧歌又開始折騰起來了,在后車座上直打滾說要出去,寒天讓她安靜點,白牧歌不聽反而更加的鬧騰。
被她逼的煩了,寒天大聲的吼道:“白牧歌你給我安靜點,在折騰你信不信我把你從車上扔下去。”
寒天這么一吼,白牧歌似是嚇著了一般,果然不在繼續折騰下去了,老老實實的坐在后車座。
寒天平穩的駕駛著車輛,沒有來時的那般著急,沒過多久后車座又傳來了白牧歌的哭聲,本不想管,可哭聲逐漸愈來愈大,他很是煩躁。
他不禁有些煩躁開口詢問:“有人欺負你?”
“有!那個叫寒天的天天欺負我,他就是個王八蛋。”白牧歌帶著哭腔不滿的說道。
寒天聞言黑著個臉,沒說話,就當白牧歌是酒后說胡話,不跟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