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歌卻隨便編了個理由說自己剛畢業沒多久,怕自己勝任不了這個職位,沒什么實際的經驗,想多鍛煉鍛煉自己。
寒天聽完她的話點點頭便同意了,沒想到這個女人果然有點意思,不做他的助理,在底層也能監視到她的一舉一動。
見寒天爽快的答應了,白牧歌別提有多高興了,本以為寒天火急火燎的讓自己來公司是做那種事情,沒想到還是她自己想齷齪了,不禁在心里暗罵自己。
“你中午回不回家吃飯啊?”白牧歌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問完這句話她就瞬間后悔了,自己沒把握好與寒天的距離,心中直暗叫不好。
正等著寒天的冷言熱語的嘲諷時,便聽見寒天的聲音傳來:“我中午一般不回家吃,這么多天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白牧歌驚訝的看著低頭工作的寒天,寒天轉轉眼球,又尷尬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準備賴在我的辦公室多久?還不快出去,妨礙我工作。”
白牧歌合上自己驚訝的小嘴,又看見冷漠的寒天,她才確定自己沒有多想,寒天還是那個寒天,自己可不能給自己定錯了位置。
她哦了一聲,怕打擾到寒天的工作,悄聲的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她此時若是回頭一定能看到寒天一直在看著她。
寒天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可以這么親近的和她說這些話,直到白牧歌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才回過神來繼續工作。
從寒氏公司出來的白牧歌,急忙把這份好消息分享給唐舒,接通唐舒的電話,便聽到唐舒說。
“正好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你幫我寫的那篇論文交上去后,我們領導很滿意,今天都表揚我好幾次呢,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啊。”
白牧歌聽到這個消息更加的開心,急忙說道:“唐舒,我找到工作了!是在寒氏公司,快快快恭喜我。”
“真的啊?!牧歌你可真有本事,寒氏企業你都能進去,你以后一定會發達的!”唐舒也發自內心的為她高興。
白牧歌好久都沒有這么開心過了,沒想到寒天會讓她來自己的公司上班,讓她不禁對寒天有些另眼相看。
“對啊對啊,我也沒想到自己就應聘上了。”
唐舒裝作不開心的樣子說道:“怪不得你不答應我呢,原來早就有安排啦。”
白牧歌以為唐舒生氣了,急忙解釋:“不是不是,是我一個朋友要我幫忙,說一定要讓我過去,我這才答應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聽見白牧歌緊張的聲音,唐舒不禁笑了出聲:“好啦好啦,我騙你的,沒有生氣,晚上別忘了我在老地方等你喲。”
白牧歌笑著答應,剛掛上電話,便又看見繼母的電話打來了。
“你和誰打電話呢,怎么一直在占線中啊。”繼母尖銳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白牧歌聽到有一絲煩躁,但沒有表現出來。
白牧歌平靜住自己的心情,恭敬的說道:“媽剛剛在和唐舒通話,您有什么事情?”
繼母笑了笑,諂媚的說道:“是這樣的,你上次給的那些錢根本就不夠給小凱看病的,你知道的,我們家根本就沒什么錢不是,所以你看能不能在給我拿錢給小凱看病啊?”
聽完宋麗容說完這些話,白牧歌眉頭緊鎖,上次都被自己撞見白凱是裝的,還在背后說自己這么多壞話,怎么還好意思厚著臉皮問自己要錢?
白牧歌生氣的說道:“我沒錢!我又不是你的自動取款機。”白牧歌說話的語氣很強硬,因為她也想讓別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負的。
繼母一聽便著急了,急忙說道:“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們家養了你這么多年,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啊!”
“那也不是你養的,是我爸養了我這么些年,你平時對我怎么樣心里沒數嗎?以后別來找我了,我沒錢!”
見白牧歌語氣異常強硬,她討好般的又繼續說:“牧歌啊,你看”
沒等宋麗容把話說完,白牧歌便急忙掛斷了電話,她一點都不想在聽見宋麗容的聲音。
掛斷電話后,宋麗容一直不斷的打來,白牧歌見著心煩,所以直接把手機關機,讓她再也打不進來。
白牧歌被宋麗容擾了好心情,沒想到她竟然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拿她自己之前說的話對自己來說都是耳旁風嗎?
白牧歌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值,當初擔心白牧凱真的病情惡化,把自己的自由給賣了才換來二十萬,沒錢就來找自己要,真當自己是提款機了嗎!
沒等到晚上,白牧歌就一早先去她們大學時經常去一家館子,剛進門便看見老板娘熱情招呼的聲音。
看到白牧歌,更是熱情的不得了:“喲,丫頭你來了,從你畢業都好久沒見你來阿姨這吃飯了呢。”
“都工作了,上班的地方離這也挺遠的,不過阿姨您放心,只要有空我還會來的。”白牧歌甜美的聲音,說的老板娘心頭一熱,對白牧歌也更加熱情。
老板娘開心的大笑,看著白牧歌說道:“今天還是老樣子?就你一個人嗎?”
白牧歌很高興老板娘能夠記住她們來這里經常點的一些飯菜,點點頭隨后又說道:“還有一個朋友,她也經常來的,就我們兩個人。”
“怎么今天就你們兩個人啊?”因為上學時她和唐舒周溫浩,幾個同學經常來這家飯館吃飯,聽白牧歌說只有兩人不禁有些疑惑。
白牧歌尷尬的笑笑說道:“他們都太忙了,有的都去外地工作了。”
老板娘恍然大悟,給白牧歌安排好座位后,便讓廚子抓緊給她炒菜。
沒過一會,唐舒也下班趕了過來,本以為自己來的夠早了,沒想到進門便看見白牧歌一人孤零零的坐在一張飯桌前,不知在沉思些什么事情。
“你怎么了,發什么呆呢,我都看你半天了,你都沒反應。”唐舒說著順勢坐在白牧歌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