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房門,還能聽到養(yǎng)母跟別人討價還價的聲音,讓她嘲諷不已,在桌上留了一封告別信,算是給了個交代。
環(huán)顧著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房間,目光落在床頭上那個舊舊的巴掌大的小娃娃,曾聽養(yǎng)父生前說過,這個娃娃是曾經(jīng)在撿到她時身上帶著的。
她將那娃娃收起,放在背包中,流連的環(huán)顧著房間,嘴角僵硬的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再見了”
幾日過去,a市當(dāng)中,夜店中震耳欲聾的電音激蕩著舞池中放肆的年輕女孩,她們扭動著妖嬈的身姿,性感的身段,無疑讓周圍的男人激動不已。
白牧歌看著鏡中穿著有些暴露的自己,向上提了提胸口十分難為情,“珍珍,這樣不好吧,回頭要是被你經(jīng)理發(fā)現(xiàn)......”
戚珍珍,是她來到這座城市遇到的第一個人,她們曾是小學(xué)同學(xué),所以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感到格外親切,二人也有照應(yīng)。
“誒呀牧歌,這都什么時代了。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嘛!我今天確實難受,上不了,你就幫幫我吧!到時候我們五五分。”戚珍珍一身皮衣,露出胸前的渾圓,一臉濃厚的妝容顯得成熟很多。
“珍珍我不是這個意思,是”
白牧歌有些為難,但敵不過戚珍珍的軟磨硬泡,咬了咬牙決定幫她一回。
畢竟自從她來到這個城市之后一直都沒有找到工作,若不是戚珍珍收留自己還不知道會怎么樣。
“好了好了,馬上就該你出場了,先喝點水,千萬別穿幫了啊。”戚珍珍算著時間,催促著她。
白牧歌灌了幾大口水,深吸幾口氣,把胸前的衣服向上拉了兩把,跟著前面的舞女上了臺。
她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此時的戚珍珍和臺下的男經(jīng)理二人互換了眼神,戚珍珍的眸中閃過幾分妒忌。
舞臺上,強勁的音樂響起,震的白牧歌一時無法適應(yīng),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跟著前面舞女的擺動著十分僵硬的動作。
那些圍繞在舞臺周圍的男人,目光毫不避諱的直勾勾盯著她的胸口,下面陣陣的吹噓聲和流言穢語,讓她覺得臉上火辣無比。
酒吧內(nèi),男女之間毫不避諱的**舉動讓寒天皺眉,他向來不喜這種混雜的地方。
而對面古修遠身邊左擁右抱的性感女人,挑屑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寒天,“嘿,你別這樣掃興啊,看看我,學(xué)著點。”
寒天對于他的話不屑一顧,對于這些庸脂俗粉一般的女人,他絲毫提不起興趣,陰沉著臉獨自品著酒,跟這酒吧中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
古修遠向旁邊美女遞了眼色,那**美女會意,扭著細腰端著酒杯就往寒天身上湊去,柔媚的開口,“老大,來我陪您喝一個。”
“滾。”如寒冰的聲音從他口中溢出,美女嚇得一顫,手中的酒杯險些摔下。
古修遠連忙示意讓那美女走開,滿臉痞笑:“誒誒誒,老大你怎么還這么不懂情趣,唯有美人跟酒不可辜負啊。”
“說!”寒天惜字如金般沉聲問道發(fā)問,如果不是他今天說有要事相商,他才沒工夫陪他磨嘰。
“嘖嘖,還是這么沒情調(diào)。”古修遠向舞池的方向努嘴道:“吶,你托我找的人。”
寒天轉(zhuǎn)頭,一眼就捕捉到了那個舞池上笨拙著跳舞的女人,還有胸口暴露出的雪白讓他覺得有些刺眼,頓時整個人的氣息異常冰冷。
舞臺上的白牧歌感到心間一陣涼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此時舞曲停了,她舒了口氣,任務(wù)總算也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