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飛機停在美國靠近街區的跑道上,早有人在那里等候,等徐闊下來后便上前為其開門。
隨后就是直奔警局。
警察們有的從玻璃窗外看到這么一輛豪車在警局門口停下,心底一慌。通常這樣的情況下也就意味著估摸著有大事要發生了,所以各個人都不敢掉以輕心。
等到來人走近,警察比剛才更慌了些。
這位不就是年紀輕輕登上美國時報的那位企業家么?前些日子好些人說他去世了,消息一爆出來美國的街道上還有一大幫粉絲哭天搶地地哀悼。
他,好端端的來他們警局做什么?難道說是來幫別人保釋的?他們紛紛揣測著來者的意圖。
人還未至警局內,電話就先到了,警察們望著不停作響的電話,神經又繃緊了,似乎連彼此的喘氣聲都能聽得分明。
“是,是,我明白了。”
標標準準美國人長相的警察接了電話,立即就從座椅上起身,為徐闊將門拉了開來。
徐闊微微頷首,前面的人又恭恭敬敬地帶著他直奔關押犯人的地方。
“到了。”一路賠著笑臉,還幫忙拉門,等到徐闊進去后,帶路的警察也想跟著徐闊一塊進去,徐闊卻偏過頭道:“辛苦你了。”
“可是,他們人那么多,我怕您出事...”看著玻璃門內排排坐的一群歹徒,帶路的人不放心地看向徐闊。
徐闊笑了笑,不容置喙道:“不會的,你放心吧。”
美國人只好作罷,他叮囑徐闊了一句有什么事一定要叫他后,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此地。
等到他的身影出現在同事的視野中時,一幫人便圍了過來,湊在一塊道:“電話里說什么了,你居然放下電話立即就去迎接徐闊了?”
“當然了,我們的直接領導親自打電話過來,要求一切都聽徐闊安排,并且要.我把B212的看守室打開,放他進去。”
如此一說,大家心中便都有了數,領導一定也是有著不可抗的因素驅使著他,不然的話,怎么一個鐵面無私的人唯獨對徐闊,一個商人徇私了呢?
“B212,我記得是那群在酒吧挑事的人在的地方吧?”
同事中有人想起什么,開口道。
大家一瞬間都默默無語,那群人他們太熟悉了,因為他們不止一次地挑戰過警方的底線,酒吧、商場、大型活動中心,都有他們滋事的身影,不止犯下這一樁案。但有極端的協會保護著他們,警察們也只能束手無策,關了又放,放了又關,他們早就應該被關進來等著吃官司了。
“他們那么多人,我說要留下來,徐闊說不用。”先前帶路的人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明朗,在擔心著徐闊會不會有事,那幫人都是暴虐之徒,萬一把徐闊傷著了,他該怎么和上司交代啊。
就在這時候,有人低低地笑了一聲,道:“你好像擔心錯人了,我剛剛谷歌了一下徐闊。”
“喏,全國散打冠軍。”那人指著搜索出的結果道,“他一個人,揍扁他們幾個綽綽有余了。”
眾人聞言紛紛在電腦上搜索了徐闊其人,跳出來的結果令他們大吃一驚。
編程、金融、黑客技術、娛樂圈、武術都有涉獵,而且,每一個都干的像模像樣,可以說是個全才了。
人能做到這個份上簡直是不可思議。
他們現在一點也不怕徐闊會受傷,都開始為那幫頑徒的人身安全捏把汗了,徐闊既然點名道姓要來找他們,就說明他們一定有哪方面惹到了他。
看這個陣仗,恐怕不妙,徐闊應當就是來斤斤計較的,他們趕忙打開了看守室的監控。
他們猜的很對。
頑徒們看見有人來開門,仍然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們覺得這回不過是因為他們的頭兒不在這,如果在這的話他們還是拿他們沒有辦法,于是用鼻孔給警官行了注目禮,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里,等看到了西裝革履的徐闊,就更不放在眼里了。
然而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警官居然在這個時候走了,只留下這個西裝男一個人。
看這個西裝男好像身.上也沒帶什么武器,他們不由得就動了歪心思,一個頭發染地花花綠綠地人用嘴努了努門,那一幫人立即就會意,本是坐著的人都站了起來,十分囂張地朝著門口走去。
徐闊動都沒動,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他所站的位置正正好好擋住了出門的路。
“讓開!”
許是平時跋扈習慣了,毛頭小子伸出手欲將徐闊推開,讓出一條道給自己走。
誰知這手還未到人身.上,就被人不客氣地握住,隨后輕輕向后一推,毛頭小子就迎風而倒,看上去十分弱不禁風。
“哈哈哈,是不是最近沒吃飯,連力氣都沒了?”身后傳來眾人的嘲笑,刺頭發出一聲低吼,從地上爬了起來,沖著徐闊不由分說就是一頓亂捶。
徐闊側了側身,刺頭落了空,又朝著地上倒去。
他的同伙也沒覺形式不妙,只覺得先前上去的這個人太過沒用,居然連一個繡花枕頭都打不過,真給他們丟臉。
在他們的思想中,像徐闊這樣的,就算是繡花枕頭,旁的是比他們都高強,可是打架這方面,肯定是遠遠比不過他們的。
于是各個摩拳擦掌,朝著徐闊走去,還不忘放話道:“不聽話會挨揍的哦。”
徐闊面色平靜如水,好像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一般,冷冽的眼神掃視了一圈,淡淡道:“一起上。”
一起上?是他們耳朵出問題了么?眾人面面相覷,確認沒有聽錯之后,每個人臉上都掛上了一抹邪笑,一起上就一起上,既然是他要求的,豈有不滿.足的道理?
于是,剎那間,一群人都沖向了徐闊,連同先前沒碰到徐闊一根汗毛的那位仁兄。
徐闊卻在一群人中游走地行云流水,翩若蛟龍,每一個伸過來的拳頭都碰不到他的人,苦哈哈地忙活半天,卻一直在打空氣,他們嘴里都帶上了臟話,更加用力地揮舞著拳頭。
許是徐闊想盡早結束這場斗爭,于是他賞罰分明,每個人的臉上都給了點顏色,不過眨眼間,原本叫囂聲已經全然變成了哀嚎聲,頑徒們都在地上打著滾。
“起來,我有話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