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儷的笑容凝在臉上,冷眸一沉:“小源,媽媽早就說過那個陸小姐和你根本就不般配,你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現(xiàn)在她們陸家又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別人避之不及,難道你還要上桿子去招惹那些麻煩嗎?”
“媽!我早就跟您解釋過了,陸安安她不是麻煩,是我想要一輩子照顧的人。”
“她讓你照顧了嗎?據(jù)我說了解,那個陸安安身邊的男人可不只有你一個,還有那個歐陽家的少爺,兒子你太傻了,這個女人她就是吊著你,她是利用你啊!”
黎儷說著嘆了臺詞氣,柳眉緊緊的蹙著,眼中一片冰涼。
提到歐陽澤就如同踩到了容錦源的死穴,臉上的神情很陰沉,手緊緊的握著一本雜志,揉的皺皺巴巴的,眼中神情暗淡。
黎儷見狀又開口道:“我們?nèi)菁也还茉趺春蜌W陽家還是比不了的,他們身后還有程熠寒,你是斗不過那個歐陽少爺?shù)模伪貫榱艘粋女人與歐陽家作對呢!值得嗎?”
“值得,只要是為了安安做得一切事情都值得。”
容錦源摔下手上的雜聲,轉(zhuǎn)身就往樓梯口走去,還沒等到黎儷發(fā)脾氣便已經(jīng)上了樓梯,消失在轉(zhuǎn)角處了,氣得黎儷在原地氣到手抖。
房間內(nèi)。
陶悠然穿著一身吊帶,正對著化妝鏡梳理著烏亮的秀發(fā),不料身子被男人的大手托了起來,落入一個堅實的懷抱。
“你今天不用去書房工作了嗎?”陶悠然小臉一緋看向他。
程熠寒薄唇微勾,清了清嗓子,低低的道:“今天晚上不工作了,今天陪老婆。”
額
陶悠然一臉心虛,還沒等到她開口,身子已經(jīng)落到了柔軟的床墊上,一雙大手輕輕撩著她的發(fā)絲,秀著發(fā)間的芬香。
“怎么?害怕了?”程熠寒冷眸微微一瞇,漆黑幽深的眸子微轉(zhuǎn),落在她皎白的臉上,鼻息交織,心口小鹿飛快的撞擊著。
每一次只要這張臉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不管何時何地都能夠讓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尤其是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下。
香檳色的窗簾將外面的世界隔絕,屋子里只亮了一盞暖色的落地臺燈,淺黃色的光暈落在臉上,如同籠罩著一層隱隱綽綽的薄紗一般。
只感覺喉嚨口有些甘甜,像是一塊蜜糖堵著,干干的甜甜的,說不出話來。
“程熠寒突然將身子躺在靠枕上,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平常只要是這個動作就代表他不會和她做那件事情。
“你跟在我身邊這么多年,現(xiàn)在我在你心里是一個什么樣的份量?”
沒想到他會這么問,陶悠然一時有些啞然,似乎她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仿佛一切都是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沉默了兩秒,將臉轉(zhuǎn)過去,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眸子,微微揚唇:“之前在我這里,你只是一個霸道、不講道理的變態(tài)大叔,后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變得不一樣了,好像你所有的霸道和不講道理都是為了我好,而且有時候還覺得你挺有意思的,現(xiàn)在對于我來說你就是我想要在一起一輩子的男人。”
第一次這么赤裸裸的對程熠寒告白,如此臉不紅心不跳的,把她都嚇了一跳。
程熠寒依舊是那副淡然自若的神情,眼中卻閃過一得得意,薄唇微勾,將她摟入懷中,沉下眸子低低的道:“如果你現(xiàn)在不太想要孩子,那我們就先不要,現(xiàn)在你的事業(yè)剛剛起步,以后會有更好的未來,我說過我要給你一片繁花似錦的未來。”
心底的某一處如同琴弦一般被人輕輕的撥動著。
咽了一口唾沫,將下巴微微抬起,盈盈笑道:“其實我不是事業(yè)心很重的女人,但跟在你身邊被你熏陶成了一個事業(yè)型的女人,你有沒有后悔過?”
“不后悔,女人也需要有自己的事業(yè),這樣我們不僅僅在**和靈魂上合二為一,在事業(yè)上也能琴瑟和鳴,不是很好嗎?哪怕以后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你依舊能有一片自己的天地,過日子過得很充實而滿足,這才是我想要的。”
陶悠然不悅的蹙起眉頭,纖纖素手纏上男人的胳膊:“什么叫有一天你不在?你不在能去哪里?我告訴你,你這么培養(yǎng)我當(dāng)事業(yè)性女人,如果有一天你敢辜負(fù)我,你信不信我建一個公司起來,哪怕拼盡全力也要和你同歸于盡。”
陶悠然說著瞪圓了眸子怒視著某人,一副暗暗發(fā)誓的模樣,反倒把程熠寒逗樂了,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臉頰的酒窩若穩(wěn)若陷,邪魅無比,如同攝魂一般。
“只要我在就不會辜負(fù)你,我比你大這么多,總有一天會走在你前面,到時候就算沒有我,你也能過得很好,這才是我最希望的,什么孩子,那都是以后的話,我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你以后過得好不好。”
見程熠寒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頓時感覺心口微酸。
她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問題,只覺得現(xiàn)在有他在,好像自己什么都可以不用管,不用操心,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不在,自己會怎么樣。
“你要是不在,我就算守著一個大集團,成為江城最大的掌舵人那又能怎么樣呢!如果你不在身邊,對于我來說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沒有半分興趣,我想要變強大也是為了能在事業(yè)上幫助到你,一起為未來奮斗。”
話音剛落粉唇就被某人狠狠地堵上了,吻來得又急又洶,使得她喘不過氣來。
“唔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感覺自己的唇瓣都要被某人啃破了,心中一緊,身上那層薄薄的紗裙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人褪去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人吃干抹凈了。
一夜風(fēng)雨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身旁的人早已經(jīng)不在了,伴著碾碎了骨頭的疼痛下床,腳踩在羊毛氈上,還能感覺到雙腿有些發(fā)軟。
兩位長輩正坐在大廳的茶幾旁喝茶,見到她抬腳下樓,小臉一片緋色,程太老老立刻露出會意一笑,招手叫她過去一吃喝早茶,窘迫了她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