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錯愕,笑著回答,“辦法說不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
一晃就過去了幾個時辰。
官宏圖無奈離開之后,許深深盯著大廳內躺在貴妃椅上的女人。
女人換了一套衣服,不再是剛才那套暴露的服裝,反而換了一條上好材質的洋裙。
這條洋裙許深深見得有些眼熟,她仔細看了幾眼才發現是自己的。
還是當初剛進官家的時候,官莊特意為許深深準備出席宴會穿的。
因為許深深不是很喜歡穿洋裙,所以在各種款式的衣裙中挑了一件中式得體一點的。
許深深嘴角不易察覺的深陷,這小云故意穿這條洋裙,是想要挑釁她許深深?
她許深深可是從來沒有怕的。
小云見許深深過來,她立即起身,一雙手有意無意的撥弄著裙擺。
她似乎是故意的,在向許深深挑釁。
因為昨日里,小云將官莊帶回去的時候,官莊嘴里都是許深深這個名字。
許深深掃了一眼小云,不怒反笑道,“既然待在了官家你還是低調一點,這隨便拿別人東西。不問自取可是盜竊!”
說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許深深語氣明顯加重了很多。
并且她在頃刻間,直接拉下小云身上的那條洋裙。
那是她的東西,她許深深心眼可是小的很,不允許任何人觸碰!
許深深的力氣可不小,洋裙直接被扯下拉扯著肌膚,小云疼的面部都扭曲了。
尤其是剛才那抹囂張的氣焰頓時消散了大半,盯著許深深的目光更是咬牙切齒。
許深深清冷的小臉帶著依舊冷笑,“不好意思,這條裙子我覺得丑了點,便想要撕了。也不知道為什么,以前覺得這條裙子穿在我身上還挺好看的!
許深深說完,輕蹙著眉頭倪著那條被她撕開的洋裙,似乎很是厭惡。
這話里的意思只要是個聰明人都能夠聽明白,許深深這是再說小云侮辱了她這條裙子。
小云被許深深三兩句話氣的面色臟紅。
她指著許深深的手指都在發抖,咬牙厲聲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就是你能理解的意思!痹S深深淡笑。
“我要告訴官莊,你欺負我!”小云怒聲道。
許深深一點也不怕,“隨意,你這偷了我的裙子穿,惡人先告狀,恐怕不僅還得不到甜頭,官莊也會因為你受到大叔的責罵,你試試官莊會幫誰。”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上了官莊他爹的床,所以官莊他爹才對你處處維護!表面上是什么義女,這背地里還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小云陰腔怪調道。
許深深一點也不在意。
她沒有做過的事情內心一片坦蕩蕩。
“然后呢?然后你處心積慮爬上官莊的床。你這丫頭也挺傻得,官莊比起官宏圖,再怎么的官宏圖也是官莊的爹,你怎么沒有選擇爬上官宏圖的床,那樣好歹身份地位也能上去一點。”許深深淡笑道。
眼神中都是冷意。
然而小云并沒有發現許深深越來越冷漠的眼神,只是一臉鄙夷說道,“你以為我像你?我和官莊是真心相愛的,才不會用那種粗俗的手段!再說了,官宏圖都有一把年紀了,雖然依舊俊朗,但是年紀相差實在是太大,我可下不了手。”
小云嘆了一口氣,倪著許深深的目光越發的瞧不起,都忘了自己只是妓院里一個花牌的身份繼續說道,“不像某人,都能夠算計年紀快放自己爹的人,真的思想有點問題!
“確實!想必小云你在花樓的時候,沒少服侍過像少帥這般年紀的達官顯貴!”
“你!”
許深深一句話簡直快要把小云給噎死了。
恰在這時,官莊喝了醒酒湯,神智稍微回籠。
見小云不見了,他還以為小云又被官宏圖給趕走了,便急急忙忙的來大廳找。
見小云在大廳,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發現小云身上那條撕碎了的裙子。
尤其是目光緊盯著小云泛紅的眼睛。
小云眼睛很尖,在官莊剛過來的時候她便注意到了。
場面在花樓討生活的人,最擅長的便是裝可憐柔弱去博取同情了。
她很快擠出幾滴眼淚,幾步奔向官莊道,“官少爺,是我做的不對,只是我覺得我自己的衣服實在是不太得體,而我又沒有帶衣服。所以我就隨便找了一件衣服穿,我實在是不知道這裙子是許深深的!
許深深聽了小云的話,越發的不悅。
她毫不掩飾的顯示著對著女人的厭惡。
這女人是把她當做了爭風吃醋的目標了?
許深深臉上都是不耐煩,直接說道,“不問自取便是偷,我拿回我的東西沒有錯,官莊你就算在怎么討厭我,也應該講講道理!
“還有就是!”許深深直接上前,她比那小云高了半個頭,擋在小云面前,“我是官莊的妹妹,你真的不必要將我當做情敵。”
許深深說完,直接將小云身上的裙子完全扯落了下來。
她的裙子在這女人身上還真的是浪費布料。
“啊!你干嘛!”小云尖叫,連忙捂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身體。
周圍的傭人紛紛看了過來,議論紛紛。
許深深轉身就將那破碎的衣裙往一旁的垃圾簍一丟,并且拍了拍手走了。
“官少爺!她!”小云瞪大眼睛,盯著許深深囂張的背影,而身旁的官莊卻無動于衷。
她似得只咬牙,就連頭皮都緊繃的厲害。
她發誓,長這么大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
“是你做的不對。”官莊冷漠回答,盯著許深深的背影若有所思。
許深深本打算回房間,可是她猛然發現,似乎身邊少了一個顧景淵,就連生活也枯燥無味了多。
顧景淵雖然不是什么生動有趣的人,但是整天板著一張臉似乎也能時不時的將許深深氣的情緒失控。
許深深坐在花園里,她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她足足坐了一個小時,決定去一趟顧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