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宏圖立即說道,“我已經派人去了羅家,羅君沒有接到我的命令便去了安城,擅離職守,是要好好的調查一番!”
許深深滿意官宏圖的決定,更是察覺到了,這一次顧景淵帶她回京都,似乎官宏圖對顧景淵的態度有些改變。
若是以前,官宏圖應該維護羅家才對。
許深深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了,卻也說不出來。
顧景淵因為臨時有事,就先去了他辦公的地點。
許深深只好先留在官家。
官宏圖讓人準備了一大桌子豐盛的午宴,而后便也離開了官家。
偌大的宅院中,許深深坐在花園的秋千上,倒是顯得有些無聊了。
以前一心想要復仇,如今宮家沒了,許深深倒是顯得毫無目標了。
官莊正好從外面回來,路過花園便瞧見了許深深的身影。
今天許深深回來,并沒有人通知府里的人,所以官莊自然驚訝。
以他得性格,若是得知這唯一的妹妹回來,一定是舉行個大排場等候。
官莊腳步很快,幾步就到了許深深面前。
他嬉皮笑臉的盯著許深深道,“深深回來了也沒人通知我一聲,要是我知道深深回來,一定給深深一個驚喜。”
許深深秀眉一挑,故作興味的說道,“大哥你若是真的想要給深深驚喜,現在給也可以啊。”
“現在可沒時間準備。”官莊一臉愁眉苦笑。
許深深剛想說只是逗逗他,官莊卻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立即說道,“不過,我最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地方。”
他心急拉著許深深就往后院走。
他在官家這么多年,第一次發現官家還有這么大的地下室。
許深深也被眼前的景象驚訝到了。
與其用地下室形容,更貼切的應該是地下皇宮。
里面放滿了各種奇珍異寶,裝飾豪華。
尤其是珍貴藥材,很多都是許深深夢寐以求都得不到的。
“深深,我也是偶然發現我老爹居然偷偷藏了這么大一個金庫,你看看這里的東西你有喜歡的沒有,自己挑個一兩件我送給你。”官莊笑瞇瞇說道。
“這是你老爹的東西,我就這么不打招呼拿,可不就成了偷。”許深深道。
“這哪里成了偷了!我老爹的東西早晚會是我們這些兄弟的,我只不過先拿了幾件而已,再說了,父親若是知道我是送給深深的,也一定不會生氣,深深在父親心里可是不一般的地位。”
“我們這些個兄弟可從來不曾在父親心里那般重要過,父親的房間里都放著深深的照片。”
“放我的照片?”許深深擰眉。
她可不會認為官宏圖真的把她當女兒了。
“不止是房間,還有這倉庫,都是深深的照片,我都要懷疑父親愛上深深了。”官莊說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僵硬。
許深深和官宏圖年紀相差甚大,若是官宏圖真的對許深深有意思,官莊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官宏圖有權有勢,若是真的要和許深深在一起,官莊覺得自己就算是死也要反對。
對他來說,這簡直有些違背天良。
不過官莊相信,官宏圖是對許深深單純的。
他是京都少帥,若是想要得到一個女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何必多此一舉將許深深認做干女兒。
許深深卻對官莊所說的話起了疑惑。
官宏圖為什么要放自己這么多照片。
還有就是,她記得她并沒有拍照!
許深深立馬問道,“哪里有我的照片,你帶我去看看。”
她故作興奮,“莫不是大叔覺得深深美貌動人,特意留下照片?”
“得了吧,我父親什么樣美貌的女子沒有見過。”
官莊說完便帶著許深深進了另外一間隔間。
一進隔間,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淡淡的冷香。
一點也不刺鼻,反而讓人神清氣爽。
最吸引許深深目光的便是隔間內的裝飾。
整個裝飾看起來應該是一間女子的閨房。
許深深走到梳妝臺前,她忍不住好奇,將放在梳妝臺上的照片拿起來看。
照片中是一位和許深深極為相似的女人。
比起許深深的清冷,照片上的女人更為溫婉。
許深深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許盼。
不知為何,看見許盼,許深深總覺得格外的熟悉,而且還有一種想哭的心情。
許深深的確落淚了,連她自己都錯愕。
她看著滴落在相框的眼淚,怔在原地。
“深深你看吧,這一房間都是你的照片。”許深深是背對著官莊,所以官莊并沒有發現許深深的不對勁。
“你仔細看看,這些照片和畫像可有些年紀了,怎么可能是我。”許深深提醒道。
官莊這個人平時大大咧咧的,剛經過許深深的提醒,才察覺到了有些不太對勁。
“這個女人叫許盼,我有了解到她可是當年京都第一美人,應該是大叔的心上人,所以大叔才這么在乎吧。”
“不過我居然和京都第一美人長得這么像,我是該開心呢,還是不開心?”許深深淡笑。
“許盼?這女人是許盼!”官莊不知道為何突然激動。
官莊早就聽說過這個許盼,他更知道這個許盼是父親的心上人。
但是他討厭這個女人,若不是這個女人,他的母親當初也不會死。
官莊突然伸手直接將許深深手中的相冊搶了過去。
他將相框砸落至地,怒聲罵道,“不過就是一個賤人,什么京都第一美人,狐貍精一個!”
“你知道這個許盼?”許深深擰眉。
其實對于這個許盼,她一直都很好奇。
顧景淵告訴她,許盼是顧曉君的母親。
可是宮城卻說許盼是她許深深的母親。
不是她不相信顧景淵,而是許深深總有種奇怪的直覺。
“這個許盼當初到處勾三搭四,未婚先孕,可害了不少人。后來好像死了。”
“她怎么死的,還有,她可有成親,可有孩子,我倒是挺好奇這個女人的。”許深深道。
“聽說是被人活活燒死的,具體怎么死的我也不清楚,不過傳聞她有個孩子,而是還是女兒。”官莊突然停頓,盯著許深深的目光格外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