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話甚有道理,我顧景淵的女人,自然是有過與不及之處!鳖櫨皽Y伸手揉了揉許深深的頭發。
第一次,許深深覺得這么輕松的和顧景淵相處其實也不錯。
顧景淵是個好人,雖然霸道了一點,殘忍了一點,自私了一點,長得帥了一點,權利大了一點。
但是她唯一不否認的是,他幫了她太多了一點。
顧景淵安排了前往安城的汽車。
如果是做火車肯定會快很多,但是搖城沒有去安城的火車。
做火車必須去京都,若是兩個人回了京都,定然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力,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坐汽車是最好的選擇。
顧景淵并沒有帶多余的人,他開車,許深深則坐在副駕駛座。
許深深考慮到顧景淵需要開一夜的車,特意為其準備了酒菜,和小食在路上吃。
入夜,越來越沉。
一天應付各種事情,許深深早就有些疲憊。
又經歷汽車一路的顛簸,很快她就有些困了。
她強撐著眼皮看了一眼一旁的顧景淵。
顧景淵已經開了兩個時辰的車了,定然是比她累上好幾倍的。
許深深不會開車,要是會開車就會替顧景淵分擔一番。
但是許深深就算再困,她也想著要陪著顧景淵才行。
就算是對顧景淵做了她藥物測驗品的一個愧疚。
許深深怕自己睡著,便給自己吃了一點提神的藥。
顧景淵開車的時候很認真,目視前方,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眸中仿佛都有星辰那般,奪人要求。
許深深是唯一一次如此認真的盯著顧景淵的眼睛看。
她想大概是平時顧景淵那張俊臉長得太好看了,所以從來不曾有人將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上。
又或許平時他的目光太冷,讓人畏懼。
“許深深,以后喝酒只能在我面前!鳖櫨皽Y余光掃過許深深拿著酒壇子的動作。
這女子如此愛喝酒的,許深深算是第一人。
而是是顧景淵眼中唯一一個喝了酒會變得如仙女一般迷人的女子。
在他的認知里,女子比起男子是不甚酒力的,若是真的喝醉了,一定是一副喪失平時溫婉的瘋癲模樣。
許深深卻不是,就算是將難聞的嘔吐物吐了他一身,他還覺得可愛。
“為什么連我喝酒你也要管?顧景淵,現在你可還沒有替我解決宮家,別得寸進尺!”許深深語氣毫不客氣。
她可不會因為顧景淵幫忙試了毒藥就好說話。
“女孩子總喜歡喝酒算什么樣。”顧景淵是笑著說道。
許深深有種逆反心理,尤其是對顧景淵。
“女子為什么不能喝酒?”許深深反問。
“不是不讓你喝,只是怕你喝醉了,被人圖謀不軌!
顧景淵這話突然讓許深深起了興致。
她故意喝了幾口酒,帶著酒氣的氣息湊近顧景淵道,“你覺得誰能夠喝醉我?況且,我覺得在我身邊這些男人之中,唯一一個最可能對我圖謀不軌的人,就你顧景淵可能性最大!
顧景淵輕笑,“我是你夫君,現在我沒對你做什么,就算對你做了什么,也不適合用圖謀不軌這樣的詞語!
“我覺得這詞語特別合適。”許深深絲毫不退讓。
“那你喜歡便好。”就在許深深以為顧景淵會立馬反駁的時候,顧景淵卻第一次妥協了許深深。
這樣的顧景淵實在是讓許深深有些不適應。
車內的氣氛在一瞬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只能夠聽見淺淺的呼吸聲。
許深深喉嚨間似乎有千言萬語,可是真的在她張開嘴想要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就這樣的沉默保持了兩個時辰,許深深也沒什么心思很久了。
直到顧景淵將汽車停下,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若是還是保持著不說話的尷尬氣氛,許深深真的覺得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給饒了似得難受。
她所認識的顧景淵冷漠又殘忍,突然溫柔的讓許深深害怕了。
汽車停在了顧家后院。
此時天微亮,顧景淵先下了汽車,緊接著幫許深深打開副駕駛座的門。
他毫無預兆的直接將許深深攔腰抱起,進了顧公館。
這個時候可能太早的緣故,顧公館只有幾個早就接到顧景淵要回來的消息的幾個心腹。
許深深本想掙扎一下從顧景淵懷中下來,卻看見又外人在場,干脆直接將小臉埋進了顧景淵的胸膛里。
她總歸是女孩子,表面上再怎么一副強勢冰冷的模樣,也是會有害羞的一面。
許深深被顧景淵抱緊了房間,大概是顧景淵的懷抱太過溫暖。
等到顧景淵將許深深放在床上的時候,就發現許深深睡著了。
他盯著許深深睡得恬靜的面容,忍不住伸手,指腹在許深深的側臉處摩擦帶著貪戀和寵愛。
顧景淵知道許深深累了。
在車上的時候,他就發現許深深困了,便突然以妥協的方式結束兩人的對話。
他以為許深深會在車上睡著,卻沒想到許深深一直不睡。
一夜開車顧景淵也累了。
他脫下外套,直接躺在許深深身旁。
第二日。
安城大街小巷擠滿了人。
昨夜里,宮家發了一場大火。
大火直接將整個宮家燒的面目全非,沒有一個人逃離出來。
許深深一醒來便聽見府里的傭人在議論。
宮家一夜之間被一場大火給燒沒了,宮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命死在大火之中!
許深深驚愕之間,立馬去找了顧景淵。
顧景淵所謂的一日之內幫她復仇就是將所有的人給殺了!
他是瘋了?難道不知道,這一場大火將會帶來多大的麻煩?
許深深是在前廳找到顧景淵的。
顧景淵正在和手底下的商議著什么,臉色異常嚴肅。
見許深深過來,顧景淵立馬叫幾個手下先退下。
許深深便立刻質問,“火是你讓人放的?顧景淵,我從沒有想過你做事情這么魯莽!”
一夜之間宮家被滅了滿門,將會引起各大省會的官員注意,這無疑是將許深深推上了風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