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婕的動作相當(dāng)笨拙。
才一會兒的工夫,臉上就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盡管已經(jīng)掌握著分寸,但由于初次的緣故,顯得相當(dāng)困難。
我偷瞄著她,嘴角輕揚(yáng),怎么也感覺她這副樣子煞是可愛。
那些清純妹子,魅惑起來實(shí)在是太刺激了。
連續(xù)嘗試了好幾次,她惱了,憤憤然硬往里面塞,長長指甲劃痛了我表皮,我沒忍住倒吸一口涼氣,何婕馬上就注意到了我的異常,目光流轉(zhuǎn),正好與我對視。
“呀!”
她嚇得驚呼一聲,趕忙從我的身上下來,低垂著頭,已然是羞紅一片。
“好玩嗎?”我戲謔地笑道,揉了揉她的腦袋,帶著幾分寵溺,何婕乖巧地像只貓咪,連連點(diǎn)頭。
“那要不要在玩玩呢?”我繼續(xù)調(diào)笑,對著她吹了個輕佻的口哨。
何婕嬌軀一震,美眸含春,火熱地看著我,而后又像是遭遇了犯罪似的,擺出一副十分厭惡自己的樣子,頭搖擺地跟撥浪鼓似的。
“不要。”她嘟起了嘴,眼眶泛紅,“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
我苦笑一聲,也沒多作解釋。
其實(shí)上次我就已經(jīng)說過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了,沒想到何婕依舊把我當(dāng)作是何韻怡的男朋友,著實(shí)讓人有些吃驚。
氣氛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半晌,何婕揉了揉眼睛,語氣哽咽,“雖然我知道自己這么做是錯的,可我就是忍不住,自從經(jīng)歷了酒店那件事之后,我的腦海里就常常出現(xiàn)你的影子,那天在我家偶遇你,得知你和我姐的關(guān)系后,不知怎么的,我就越來越想你,恨不得將你生吞活剝了……”
話至此處,她的目光已經(jīng)熱切到了極點(diǎn),那雙澄澈的眸子里,是深深的愛意。
我心下一軟,厚著臉皮攤開了雙臂,“來吧,你要是想要,隨時可以上來。”
何婕搖了搖頭,倔強(qiáng)地擦干了淚花,“我不想對不起我姐姐。”
這倒是把我給搞尷尬了,只好坐直了身子,當(dāng)作若無其事地看著窗外,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傳來了發(fā)動機(jī)轟鳴的聲音。
聽著好像是什么重型車輛,我激動地想跑下車去求救,何婕卻拉住了我,沖我搖了搖頭。
沒過多久,一輛橘黃色的拖車就行駛而至,自行拉著我們的車,上了公路。
原來這一切真是她安排的!
我心中百感交集,卻伴著深深的失落,但我并沒有點(diǎn)破,任何人都需要尊嚴(yán),何婕更需要。
送她回到別墅后,我開了自己的奧迪r8準(zhǔn)備回去睡一覺,昨晚太熱加上環(huán)境限制,我睡得很差,這會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
半路接到了林心媚的電話,有些不耐煩地道:“這么早找我干嘛?”
臨近瞌睡的人,脾氣都挺暴躁的,說完之后,我卻有些后悔了,至于嗎?好歹她也幫過我。
還沒來得及道歉,她卻首先發(fā)聲了。
“不好意思,峰哥,這么早打擾你……”
峰哥?她居然叫我峰哥?
苦澀像是爆碎的煙霧一般蔓延全身每一個細(xì)胞,我略微停頓了幾秒鐘,那邊林心媚問我還在不在?
我稍定心神,笑道,我們之間沒必要這樣,有什么直說吧,我能幫的盡量會幫。
林心媚先對我表示感謝,然后告訴我她最近談了個男朋友,是個金領(lǐng),對她很好的,兩個馬上就要進(jìn)入談婚論嫁的階段了,她想讓我?guī)兔o方若珺說說,她欠得錢本金已經(jīng)還清了,可利息和滯納金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本金還多了,她實(shí)在無力的償還了,希望方姐能網(wǎng)開一面。
這是其實(shí)對方若珺來說,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可以我現(xiàn)在的分量不知道夠不夠讓她給面子,如果我貿(mào)然說了,后果可能會波及我,所以我需要權(quán)衡一下,一時忘了自己還接著電話。
“峰哥,你在聽嗎?”電話那邊傳來林心媚怯懦的聲音,她微微嘆了口氣,道,“唉,要是難辦的話,那就算了吧,我自己看著解決,大不了一輩子跟著她了,只要人不死,總有還清的一天……“
“放心吧,我盡量。”
本來想好的回絕的話,到了嘴邊就變成這短短的五個字。
我一向是個重感情的人,只是說句話而已,大不了被臭罵一段,方若珺還能吃了我不成?
想到這里,我釋然了許多。
“太謝謝你了,峰哥,你以后要是有那方面的需求,我的身體隨時為你敞開……”
本來挺鄭重的一件事,她這句話卻讓我有點(diǎn)不舒服了,搞得我跟什么流氓登徒浪子似的,好想一天到晚就想著淫邪之事。
“不必了,我有需求,急著往上撲的女人,有很多。”
我淡聲道,隨即掛了電話。
回到家里睡了一覺后,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diǎn)了。
我吃了飯,去附近的健身房直接辦了個尊享年卡,作為男公關(guān),我的各項(xiàng)技能其實(shí)都比較優(yōu)秀的,唯獨(dú)體型與那些真正的猛男相比,還有很大的改造空間。
鍛煉一聲讓女人為之瘋狂的腱子肉,很有必要。
尊享年卡,都配備私人教練,最近估計(jì)桃花不錯,我的私人教練居然是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的火辣美女。
她待著一頂棒球帽,穿著緊身衣套裝,略微露胸的那種,胸前飽滿一覽無余。
“你好,李峰先生,我叫秦雪媛,以后就是你的私人教練了。”
“教練你好。”我忙不迭伸出了手掌,示好地想要與之握手,誰知她卻莞爾一笑,直接領(lǐng)著我來到一臺儀器錢,測試我身體的各種指標(biāo),為我制定專業(yè)的健身計(jì)劃。
“教練,你還有地方?jīng)]測呢……”我壞笑地看了看它。
秦雪媛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但畢竟我是消費(fèi)者,她也有自己的職業(yè)素養(yǎng)。
“咳咳,李先生,那個地方是不用測量的……”
我故作懵逼地問道:“為什么呢?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想要鍛煉的是全身啊,全身你懂不懂啊?就是包括每一個地方,我覺得很有必要丈量一下……”
秦雪媛嘴角抽搐了兩下,神色艱難地沖我擠出了一絲笑容,然后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帶我來到了臂力器的旁邊,講述了她制定的健身計(jì)劃,以及餐飲要素。
聽得出來,她對這一行有著深刻的見解,一些知識,受益匪淺。
“按照這個計(jì)劃,不出三個月,你一定會看到身體的變化……”她一臉堅(jiān)定地替我加油打氣。我微微頷首,故作一臉人畜無害,“那地方也會發(fā)生變化嗎?”
秦雪媛木訥地?fù)u了搖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我身下,我垂眸,只見小帳篷已經(jīng)搭了起來,這沒出息的玩意,老是暴露我的本質(zhì)。
“嘿嘿。”我尬笑了兩聲,“這褲子太緊了……”
秦雪媛隨意地“哦”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到了臂力器下,鄭重地道:“來,我先給你示范一下基礎(chǔ)動作……”
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心神不寧,一下子就被橡皮繩給彈得直打了一個趔趄,整個人失去重心向前傾倒。
我冷不丁竄了出去,將她一把涌入了懷中,由于角度的問題,她的嘴巴正好碰在了帳篷上,差點(diǎn)沒把我給打折了。
她自己也感受到了異常,嬌羞地連忙想爬起來,起得太猛,又碰到了臂力器的架子上,頓時臉色就耷拉了下來,捂著腦袋直慘叫。
我嘿嘿一笑,“教練,你沒事吧?”
秦雪媛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帶著我來到一個特質(zhì)的跑步機(jī)前。
就是那種可以邊跑步,邊鍛煉臂力的。
然后又開始給我示范動作。
她的身材極為火爆,隨著跑步,玉巒一顛一顛的,波濤洶涌,煞是壯觀。
視線隨著纖細(xì)的腰肢扶搖而下,又在她滾翹的豐臀上停留了幾秒鐘,無意中看見,她右腳的鞋帶開了。
我只好好言提醒她,但秦雪媛相當(dāng)硬氣,隨即斜了我一眼,怒道:“專心看我的動作。”
可是連老天也在幫我,她這句話剛說話,左腳就踩到了鞋帶,接著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從特制跑步機(jī)上跌了上來,我趕忙上前扶住了她,一股綿軟的觸感頓時透過掌心傳入了心底最深處,激起了邪火躥騰。
本能地拿捏了兩下,我這才發(fā)現(xiàn),無意中竟握住了她的……
“抱歉啊。”我緊忙把手縮了回來。
秦雪媛穩(wěn)定心神,長出了一口氣,出乎意料地沒有發(fā)怒,而是向我道謝。
我有些憋屈地道:“心不甘情不愿的,唉,我的幫助也太廉價了吧?”
秦雪媛怔了怔,艱難地?cái)D出了一絲笑容,“那改天我請你吃飯吧。”
“好啊。”我壞笑著掃過她的嬌軀,樂道,“我最愛吃豆腐,別忘了點(diǎn)這道菜哦。”
秦雪媛被我逗得俏臉火辣辣,似乎有些招架不住,轉(zhuǎn)身告辭,說今天就叫到這兒了,讓我明天再來。
我心中有些詫異,都二十多歲的人呢,怎么還跟小姑娘一樣羞赧?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大概沒怎么跟男人打過交道吧。
不過怎么說不通啊,她可是男生教練呢,回頭得調(diào)查一下,這女人成功勾起了我對袁琴的懷念,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我之前拜托韻怡幫我打聽六子的消息,都這么久過去了,還是沒有回話,而我最近以來,諸事繁雜,還真給忘了還有另一條線呢。
隨即我給季春萍打了個電話,讓她也幫我打聽六子他們的消息。
有她們倆的勢力,或許真能找到他們吧。
從健身房出來后,我直接回了家沖了澡,換了聲干凈衣服,打了個電話給方若珺,“方姐,忙啥呢?我想過來吃豆腐,呸……吃飯,你上次做的菜太好吃了,簡直念念不忘啊。”
方若珺在那邊笑罵我埋汰玩意,想過來吃她豆腐就明說,還找這么爛俗的借口,真以為她是青春懵懂的小女孩啊?
“哦——”我一種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語氣,“原來方姐喜歡直接的啊?嘿嘿,那我就直接了哦,吃豆腐,有嗎?”
“不光有豆腐,還有豆奶哦。”方若珺故意以語調(diào)曖昧地跟我說,這一下子就激起了我的邪火,我直接掛了電話,驅(qū)車前往,一路疾馳,平時二十分鐘的路程,我十分鐘左右就到了。
到了狂野天地,我直奔方若珺的辦公室,一路上碰見好些人,都喊我“峰哥”,就連大堂經(jīng)理和財(cái)務(wù)也不例外,不過他們的神態(tài)卻是挺礙眼了,明顯就是不愿意,卻還要強(qiáng)顏歡笑。
臉上仿若寫著幾個大字:一個吃軟飯的,有什么了不起?
白眼我受得多了,你們算老幾?
我懶得搭理他們,到了方若珺辦公室門前,我敲門而入,發(fā)現(xiàn)她一臉的愁容,面色煞白,俏臉都沒了光澤。
“天啦嚕,方姐,你不會懷孕了吧?那次我似乎太不小心了……”
“滾!”方若珺冷嗤了一聲,瞪著我罵道,“就知道拿我尋開心,沒看到你姐我鬧肚子嗎?”
鬧肚子鬧成這樣,估計(jì)挺嚴(yán)重了,我不由分說將她橫抱而起,直接向門外走去。
方若珺詫異地捶著我的胸口,讓我放下她,這好端端的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
我委屈地道:“我這叫發(fā)神經(jīng)啊?我是疼惜你好不好?走,趕緊跟我去醫(yī)院,我的好姐姐啊,你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個的身體啊?”
方若珺頗有些感懷,我能看到她美眸中一閃而過的溫情,她沖我笑了笑,說其實(shí)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休息會就好了,她才不去醫(yī)院呢,那種苯酚的味道實(shí)在太惡心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方總,不好了……”
推門而入的是個虎背熊腰身材魁梧的家伙,滿臉胡茬子,一身肌肉橫生,身體跟小山似的,穿著一套保安制服,這家伙我知道,是這里的保安科長,姜龍。
“額……”看到我抱著方若珺的這一幕,他明顯愣了愣,眼底泛過一抹厭惡。
方若珺沖我使了個眼色,我隨即把她放了下來,她理了理衣服,慍聲道:“出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tǒng)?”
保安科長吞了口唾沫,急切地說:“打……打起來了……”
原來是有個包房的客人非要找按摩女技師,可狂野天地是酒吧,哪有那玩意?于是乎,那位客人發(fā)飆似的把一個女服務(wù)生給拉了進(jìn)去,直接把人家的衣服給撕破了,兩個保安去勸阻,竟然連保安都打了一頓。
“走,帶我去看看。”方若珺皺了皺眉,作勢就要出門。
我搶先一步,擋住了她,跟她說這種小事就讓我處理吧,方姐您出面太掉身份。
方若珺遲疑了幾秒鐘,跟姜龍吩咐道,“就按李峰說的,你好好配合。”
姜龍連聲稱是,可看向我的眼神,卻更加的怨毒,十足的羨慕嫉妒恨,我知道他的心思,無非就是嫌棄我是個毛頭小子,吃軟飯,借助女人上位的小丑。
但我在心里卻也鄙視著他,這種打保安的客人,他都處理不了,實(shí)在也是太沒用了。
馬上到了包房,三個客人都是油膩的中年大叔,他們氣呼呼地坐在沙發(fā)上,側(cè)面的角落里,站著一名被撕爛衣服的女服務(wù)員,那丫頭估計(jì)依舊十八歲左右的樣子,模樣清秀,此時已然哭成了一個淚人。
兩名保安則擋在她的身前,一臉賠笑之色,臉上各有五道指印,制服上還有諸多酒漬,透過這些謝姐也能判斷出來,他們剛才遭受了什么事情。
“你就是老板?看著不像啊?”沙發(fā)中間一名大腹便便,身穿酒紅色西裝中年人站了起來,他的鼻子上長著一個大黑痣,面目可憎,脖子上掛著粗大的金鏈子,十根手指頭帶滿了各色的戒指,左手腕上還帶著一款勞力士,右手腕則是一串和田玉手鏈,張嘴的瞬間,我還注意到有兩顆金牙。
我冷笑一聲,“就你們還沒資格見我們老板。”
“你——”大金鏈子指著我,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個小兔崽子,知不知道我是誰?信不信我一句話就砸了你們這破地方?”
其他兩人也站起來幫腔,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則擺出一副說教的樣子,“你們也太不會做生意了,我知道你們酒吧沒有按摩技師,但你們可以外面去雇幾個啊,我們還得少你們錢咋的?非要鬧到這種地步……”
看到他,我想到了一個詞;衣冠禽獸。
這詞簡直就是為他發(fā)明的。
我懶得理他們,直接將服務(wù)生小妹給拉了過來,她怯懦地往回掙脫,“峰哥,要不算了吧,他們大人物,我……”
“閉嘴!”我一聲爆喝,嚇得在場所有人冷不丁一驚。
大金鏈子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嗓門大了不起啊?”
我冷瞥了他一眼,指著服務(wù)生小妹與保安那些傷口,大聲叱問道:“誰特么干的?”
三人一驚,其他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大金鏈子,他倒是也是爽快,直接拍了拍胸膛,“老子我干的,怎么的了?”
“很好。”我微微一笑,語氣平和,“道歉!”
服務(wù)生小妹頓時向前走出一步,沖那三個客人深鞠一躬,抽噎道,“對……”
她話音剛起,我就一巴掌甩了下去,怒道,“特么的,你怎么這么賤?你道歉干嘛?我是讓他們給你道歉。”
此話一出,空氣仿佛凝滯一秒鐘,下一瞬間,整間屋子響起了鄙夷的哄笑聲,這哄笑聲,甚至還包括姜龍和兩名保安。
他們看著我的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仿佛是聽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
我斜睨了一眼姜龍,他的笑容戛然而止,自顧自地“咳嗽”了兩聲,擺出一副為我好的樣子,低聲勸阻道,“峰哥,你這樣不妥啊,他們都是客人,我們應(yīng)該極力安撫,我看啊,讓那小妹……”
“你看個屁!”我怒道,“要不你來解決?”
姜龍一陣語塞,賠著笑退了下去,可眼底的怨毒,卻是更加深沉了幾分。
“道歉,聽見沒?!”轉(zhuǎn)眸,我沖那大金鏈子爆喝。
“道你老母,哪來的傻逼?”大金鏈子隨手抄起了一個紅酒瓶,作勢就要打我,“讓那小妹留下來陪我們,趕緊滾蛋,要不然我打……”
“砰!”
他話未說完,我就一把奪過了紅酒瓶砸在了大金鏈子的腦袋上,他怔怔地望著我,嘴角抽搐,一臉懵逼地癱坐在沙發(fā)上,捂著腦袋,驚愕道,“你敢打我?”
“我再說一遍,道歉!”
“你這家伙,隨意動粗,信不信我……”眼鏡男炸毛了,開始跟我叫囂,我直接抄起一腳踢翻了茶幾,那家伙被撞得一個趔趄趴在了地上,一頭栽進(jìn)了果盤里,一面眼鏡片都碎掉了。
這小子,所有人都嚇傻了,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剩下那位客人,眸子里滿是驚恐之色,嚇得往角落里躲。
“道歉,聽見沒?”我再次大喊,這會兒,那大金鏈子老實(shí)多了,忙跟服務(wù)生道了歉,就準(zhǔn)備和另外兩個家伙灰溜溜地逃走。
我一閃身,擋在了門口,睥睨著他們,“總共消費(fèi)五萬,帶毀壞的東西,員工誤工費(fèi)、精神損失費(fèi)、財(cái)物損失費(fèi)等等一共十一萬。付完錢再滾。”
那個沒挨打的家伙,當(dāng)即跑出去結(jié)賬,過了一會兒,拿著一張發(fā)票回來了。
“滾吧。”我收了發(fā)票,撕成碎片。
姜龍和兩名保安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眸光中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鄙夷。
我冷峻一笑,走進(jìn)姜龍,將發(fā)票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狂野天地有你這樣的廢物也真是丟臉啊,我覺得你的好日子,可能快要掉頭了。”
姜龍虎軀一震,滿目愕然,我轉(zhuǎn)身就走,再次回到方若珺的辦公室時,她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滿臉都是疲憊之色。
我把自己的衣服脫了蓋在她身上,沒想到她一下子就醒了。
“方姐,你要是真撐不住,我?guī)闳メt(yī)院吧,你這樣,我感覺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方若珺苦澀一笑,“你就逗我開心吧,你的心要是碎了,何韻怡和季春萍估計(jì)會拿刀滿街追砍我了……”
我一把將她涌入懷中,情真意切,“她們算什么,在我心里,方姐您才是第一位的。”
方若珺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說我這張嘴是不是在蜜糖里泡過啊,雖然知道是假話,但她還是很開心。
我又將她抵在沙發(fā)上,剛要上手,突然從她的身體里傳來一道尷尬的“噗嗤”聲,接著好像有什么東西出來了,酸爽的味道撲面而來。
“呀!”方若珺連聲尖叫,竟羞愧地哭了起來,“怎么辦啊?怎么辦?我沒臉活了。”
我捂住鼻子,安慰道:“沒事啦,人之常情,你鬧肚子嘛。”
方若珺雙目含淚地?fù)u了搖頭,“先別說了,快幫我脫掉啊,我現(xiàn)在都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