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萍帶我跑溫泉的地方,是一座位于半山的豪華度假村。
她是那兒的VIP會員,我們一進(jìn)門,就有專業(yè)的服務(wù)人員迎了上來,開啟了一條龍的服務(wù),季春萍直接包了一座大型的露天溫泉池,里間還有專門的酒吧和餐吧,簡直是傳說中紂王的酒池肉林。
我暗自感嘆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好啊,等我以后出息了,一定也要好好享受這種生活。
季春萍從休息間出來后,已經(jīng)解開了所有的束縛,只穿著一套特制的比基尼,拿著一條浴巾。
她沖我嫵媚一笑,邁步進(jìn)了溫泉,故意撩起水從嫩滑的肌膚上澆灌而下,明媚的陽光下反射著耀眼的光芒,讓我不覺看呆了。
她的身材相當(dāng)火爆,沒有夸張的線條感,但看上去就是那么舒服。
就像是一杯老酒,只是遠(yuǎn)遠(yuǎn)聞著,就能感覺到醇香,若是挨近了喝一口,估計能回味半輩子。
“下來啊……”她沖我招了招手,媚態(tài)十足。
我也已經(jīng)換了薄薄的褲衩,被她這么一勾,瞬間撐起了高高的帳篷。
不過溫泉水中含有硫,對傷口愈合有害,我只好指了指自己的刀疤,歉意地?fù)u了搖頭。
季春萍倒是無所謂,一個人在溫泉水中翩翩起舞,像極了一個調(diào)皮的小姑娘。
大概是年少時候的成長經(jīng)歷,有所缺失吧,或是像這樣能讓她毫無顧忌起舞的地方,真的不多。
玩了一會兒之后,她慢慢地蹲了下去,一對堅挺的玉巒激起水花一陣陣漣漪,宛如在水晶中綻放的琥珀花,饞得我直咽唾沫。
我的心思漸漸被她完美的軀體給勾了出去,陷入了恍惚的狀態(tài),突然一聲尖叫,“噗通”一聲,季春萍傳來一聲尖叫,整個人栽倒在了溫泉池中,激起了水花陣陣。
“春萍姐……”
我激動地趕忙沖進(jìn)了溫泉池,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定睛望去,季春萍的腳踝上一片通紅,應(yīng)該剛才被崴到腳了。
“唔唔……好疼……”
她疼的嘴角抽搐,倒吸了口涼氣,眼淚朦朧地看著我。
不知為何,看到那種眼神,我心下沒來由地感到一陣疼惜,上岸之后,忙帶她準(zhǔn)備去醫(yī)院。
季春萍卻在我的懷抱里掙扎了起來,我無奈將她放在休息凳上,不解地問:“你干嘛。慷紓@么嚴(yán)重了,干嘛不去醫(yī)院?”
季春萍怔怔地看著我,眼眶泛紅,忍不住擦了下眼角,哽聲道:“你這是在關(guān)心嗎?”
我無奈地聳聳肩,不解地問道,這不是關(guān)心是什么?我就是看不得春萍姐你受到任何傷害,在我心里,你就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只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
季春萍嗔怪地捶了捶我的胸口,調(diào)笑說我這張嘴,不知道又得禍害多少女孩子了,要是換了早幾年,指不定就被我給哄走,不顧一切。、
這很明顯是不怎么相信我啊?
我忙尬笑道:“春萍姐,我說的都是在真心話。”
季春萍將我一把給拉了過來,拉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拍了拍,以一副長輩的口吻說道:“我又沒說你在騙我,姐姐知道你說的是真心話。”
我堪堪松了口氣,季春萍就那么愣愣在看著我,風(fēng)情萬種,人見猶憐。
四目相對,一股特殊的情愫在我心中緩緩產(chǎn)生。
這就是高質(zhì)量客人的魅力嗎?
恍神間,季春萍嗤笑一聲將我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看什么呢?”她巧笑嫣然,“看得這么出身……”
我微微一笑,“看最世界最美的身體啊!
季春萍沒好氣白了我一眼,讓我?guī)厝嘏赃叺男菹⑹摇?
這地方,是四星級酒店的配備,里間裝修豪華,季春萍說被溫泉水泡得難受,想去洗個澡。
可她的腳踝受傷了,我倆心照不宣地走進(jìn)了浴室。
季春萍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一口,挺起了胸膛。
我借勢打開了蓮蓬頭,溫?zé)岬乃魅鲈谖覀兊纳砩,唯一裹體的衣服,被水流浸濕,緊緊地貼在衣服上,特別是那件絲質(zhì)的小褲褲,隱約可見一道凹痕。
“呼……”我長出口氣,氣血翻涌,口干舌燥,“春萍姐,你好美!
季春萍踮起腳尖吻住了我的唇,肆意攪拌,而后深情地道:“叫我春萍,今天的我,是完全屬于你的!
沒有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了。
不,這是明示。
得到了應(yīng)允,我瘋狂地?fù)淞松先ィ瑑扇烁刹窳一穑o緊交織。
沒有前戲,我直接起勢,悍然闖入,沒給他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
“唔!”季春萍驚得嬌軀猛抽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我只是輕輕掃過她的眼神,愈發(fā)地賣力。
季春萍起初有著強(qiáng)烈的抗拒,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漸漸迷失了自己,雙臂緊緊地環(huán)繞著我的后背,縱情于最美秒的觸感當(dāng)中。
出乎意料的,她相當(dāng)緊致,根本不像是混跡于夜場的老手。
我的一番運(yùn)作持續(xù)了將近四十分鐘,直接讓她癱軟在地。
終于,隨著最后最猛烈的碰撞,我倆都徹底進(jìn)了了戰(zhàn)略高地。
“春萍,我厲害嗎?”
對付這種老手,就得用粗暴的方式,她們常年混跡于各種男人之間,根本就普通的方式不感興趣,要得就是出其不意的刺激。
這是我悟出來的,也是這一行存在的普遍現(xiàn)象,因為敢出來公然找男公關(guān)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就那剛才來說,她以為我會繼續(xù)撩撥她的桃花源,可我卻直接粗暴地進(jìn)入了。
這就是出其不意,讓對方永遠(yuǎn)也猜不到你的意圖。
“厲害,你丫的根本該不會吃藥了吧?”
我拍了拍胸膛,自豪地說,我那是天賦異稟。
季春萍連連大笑,說她好久都沒這么開心過了,壓抑的生活實在太難受了,如果我愿意的話,她可以現(xiàn)在就包了我,以后就留在她身邊。
但我不由分說就拒絕了。
釣著她,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
“春萍姐,我還有事,要不我先走了?”我起身拿來了毛巾,將自己擦干,再將季春萍擦干,猛然抬眸,卻發(fā)現(xiàn)她一臉落寞地看著我,像是要哭了。
我趕緊將她攬入了懷中,柔聲安慰道:“春萍,怎么啦?”
季春萍倔強(qiáng)地擦了把眼淚,將我推開,出乎意料的,沒有發(fā)脾氣,讓我快走吧,免得多留一分鐘,讓她多痛苦一分鐘。
我沒有猶豫,再次向她道別,轉(zhuǎn)身就出了浴室,待穿好衣服后,浴室里傳來了低聲的啜泣。
但我沒有去安慰她。
那種浪子,才會讓女人如癡如醉。
路上,季春萍打來電話,依舊帶著輕微的哭腔,讓我好好照顧自己,最近她老公都在,可能沒時間陪我,要是我有什么困難一定要向她說。
我能聽出來,這些話不是用來客套的,而是真正的發(fā)自內(nèi)心。
忽然想起我們瘋狂的時候,好像沒有采取保護(hù)措施,不禁有些擔(dān)心,可這問題不能由我提出來,那樣會顯得我比較膽怯,不利于留下完美的印象。
“春萍,你要是身體不舒服,記得去檢查啊。”
電話那頭的季春萍微微一愣,“對啊,我怎么忘了,會不會懷孕啊?到時候老頭子肯定會懷疑的……你啊,真是個妖孽……”
“我是說你崴腳的事。”我故作沒好氣地道,“不過你要是真懷孕了,那就生唄,就說是老頭的,讓他繼承家業(yè)。”
季春萍被我逗樂了,調(diào)笑道,“你怎么跟狗血里的那些鳳凰男一樣歹毒啊?睡人家老婆,還要占人家家產(chǎn)……”
“哈哈!蔽覙返,“我歹不歹毒,還不是要看你?”
兩人又調(diào)笑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剛過收費(fèi)站,進(jìn)入市區(qū),我就接到了何婕的電話,她讓我教她開車,這簡直意外死我了。
她怎么會找上我?
詢問之后才得知,原來是她纏著韻怡要跟她學(xué)開車,可韻怡嫌她煩,就讓她來找我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韻怡這妮子腦袋沒坑吧?要知道我的車技也是最近才磨練好的,這不是故意坑我嗎?萬一教不好,這倆姑奶奶,指不定又會怎么折磨我呢?
不過耐不住她再三哀求,我只好答應(yīng)了,何婕挺講人情世故的,這人還沒麻煩,就先把飯請了。
自作主張地請了我一桌法式大餐,也不管我愛不愛吃,就跟填鴨似的,往我盤子里塞。
好在味道不錯,我倆吃得很開心。
吃完飯后,何婕說用豪車學(xué)車未免太暴殄天物了,所以我們倆又去她們家的車庫里,開出來一輛閑置的捷達(dá)。
何婕說,她知道一個私人練車場,在北郊,在她的指引下,我們到那兒已經(jīng)是下午的,到地一看,我才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個農(nóng)場,所謂練車的地方,是一處曬谷場。
這個季節(jié),作物還都是綠油油的,曬谷場處于閑置狀態(tài),何婕跟農(nóng)場主是老相識,打了招呼后,那位儒雅的老婆就把我們給帶了進(jìn)去,還給我們送來了一些食物,然后就自行走掉了,將空間留給了我們。
這地方倒是夠大,我換了副駕駛,讓何婕駕駛,“踩住離合,慢慢放,然后另一只腳慢慢踩油門,掛擋……”
我不斷地在她耳邊發(fā)送著指令,何婕那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虎,我讓她慢慢踩油門,這丫的居然全部踩了上去,車子就跟脫韁野馬似的竄了出去,慣性的作用下,我猛地往后一仰,何婕嚇得連聲驚呼,竟把方向盤都給放開了。
但無語的就是那只腳還在猛踩著油門!吧垫,快放開油門,踩剎車,踩剎車!”
我著急地大喊著,這妞慌亂中總算還能聽清楚我的指令,忸怩了半天后,總算是停了下來。
“呀,好怕怕,我再也不學(xué)車了……”
車一停下,她就急著拉開車門跳了出去。
我長出一口氣,無語地下車了跟了上去,將她一把給拉了回來,抬手試了試她的額頭,冷聲道:“你沒毛病吧?你這是學(xué)車嗎?要是在駕校,估計起碼有一半人被你給撞死了!”
何婕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沒好氣地斜了我一眼,正因為是她不會才讓我教的,如果會了,干嘛來這里挨我的訓(xùn)斥?
不得不說,這丫的撒嬌的樣子,實在太可愛,剛才差點(diǎn)丟了命的悲催體驗,還真是得到了某種化解。
“好吧,我背鍋行嗎?”我斜了她一眼,指了指那輛捷達(dá),“上車吧,咱們繼續(xù)。”
何婕傲嬌地哼了一聲,我無奈地跟上去坐在了副駕駛上,就這樣,一下午的時間,我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生死時刻,不過這地方好在寬敞,也夠她撒丫子跑了。
索性,到了后面我也不管了,任由她自己作妖的。
天氣挺熱的,不知不覺中,我竟然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只剩一個月牙了,夜幕馬上就要降臨,我轉(zhuǎn)眸,發(fā)現(xiàn)何婕那丫頭居然也睡著了,車窗外面,是一片玉米地,這輛捷達(dá),穿插在玉米地中央。
“臥槽!”
我一聲驚呼嚇得何婕猛顫一驚,醒轉(zhuǎn)過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喪氣地責(zé)怪我,“你鬼叫什么。坎铧c(diǎn)沒嚇?biāo)牢!?
“喂,你的腦神經(jīng)難道是不銹鋼做的嗎?你看你把車開哪兒了?”
我的語氣極為不善,帶著絲絲怒氣。
何婕委屈地垂下了頭,語氣細(xì)弱蚊蠅,“你怪我也沒辦法啊,我實在學(xué)不會,就像努力地練,可我越練就越覺得學(xué)不會……”
“真是服了你!”我嗔怪道,隨即要把她調(diào)轉(zhuǎn)過來,準(zhǔn)備開車回市里,然后……何婕告訴了一個宛如晴天霹靂般的消息。
車沒油了,而且,這里,不在服務(wù)區(qū),手機(jī)也打不通。
不是吧?這年頭還有這種地方?
我狐疑地瞪了她一眼,掏出手機(jī)一看,媽賣批,這兒真的一點(diǎn)兒信號都沒有。
“天啦,你帶我來火星了嗎?”我震驚地看著她,沒想到何婕卻一下子笑出了聲。
原本清純的俏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與氣質(zhì)極為不符的雞賊。
我馬上就反應(yīng)了過來,當(dāng)即拍了把座椅,“你故意的是吧?”
何婕木訥地看著我,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懵懂的搖了搖頭,一副無辜少女的蠢萌模樣。
“得了,我出去叫人吧!
大晚上的,總不能在這種地方過夜吧?鬼知道會有什么東西突然冒出來。
“不用叫了,方圓三公里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彼龢泛呛堑貙⒆畏诺,將兩條筆直緊致的美腿揚(yáng)了起來,搭在了前擋風(fēng)玻璃上。
緊身熱褲勾勒出完美的臀線,誘惑非凡。
瞧她那模樣,我現(xiàn)在愈發(fā)覺得,這一切都是這丫頭設(shè)計的。
不過為了我費(fèi)這么大周折,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或許是我多想了?
不過不管事實如何,外面我是待不下去了,玉米地里飛出的各種蚊蟲,頃刻間就在我的全身留下了十幾個大包,再待下去,估計能被它們給生吃了。
煩躁地?fù)u了搖頭,我硬著頭皮準(zhǔn)備去拉車門,沒想到卻被鎖上了,何婕竟跟個沒事人似的在座椅上假寐了起來。
我簡直氣得夠嗆,急切地拍了拍車窗,過了好幾分鐘何婕在緩緩地邁過了頭,一臉不情愿地道:“你干嘛?”
“我干嘛?”我憋屈地沖她大吼,“我都快被蚊子給咬死了,快開門。
何婕淡聲“哦”了一句,又假寐了起來,慢悠悠地道:“今晚回不去了,我要在車?yán)镞^夜,你就在外面吧,男女授受不親,這荒郊野嶺的,我可不敢放你進(jìn)來。”
看著她那戲謔的神情,我恨不得砸破車窗,擼她一臉,這也太皮了吧?
“好,你不要我是吧?”我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就跑,然后藏在了某一處玉米桿后面。
沒過一分鐘,我就聽見了何婕的呼喊,顫巍巍,哭啼啼的。
“臭流氓,你去哪兒了?”
我才懶得搭理她呢,碰巧旁邊長著幾株艾草,我撥了幾株,插在了身上,那些蚊子總算是咬的松了。
“臭流氓,你去哪兒了?快回來啊?我好怕……”
“喂,你個軟蛋,怎么忍心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
“嗚哇……”
最后,她竟然哭了起來,跟丟了爸媽的孩子似的,在四處亂轉(zhuǎn),我悄悄地摸了過去,從她的身后穿插了過去,直接躲進(jìn)了車?yán)铮缓蟀衍囬T鎖死,兀自假寐起來。
聽到動靜的何婕馬上就追了過來,見到我回來,樂呵呵地跑了過來,一拉車門,卻傻眼了。
“喂,打開啊,好多蚊子咬我呢……”
我呵呵一笑,“別多費(fèi)唇舌了,男女授受不親,你就在外面待著吧你,好了,別吵啊,我要睡了。”
言畢,我翻了個身,繼續(xù)假寐起來。
何婕拼命地在外面拍著車窗,見我無動于衷,開始了唱起了哭戲,但我仍舊無動于衷。
她實在受不了了,直抒胸臆。
“喂,臭流氓,你到底怎么樣才肯讓我進(jìn)來?”
我嘿嘿一笑,坐直了身子,“早這么說不就行了嗎?”
言畢,我挑了挑眉毛,露出一絲壞笑,何婕那丫頭竟然麻溜地將自己給剝得只剩下一套可愛的粉絲褻衣套裝,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起來。
“有前途!”
我嘴角揚(yáng)起一絲玩味的笑容,打開了主駕駛這邊的車門。
“喂,你擋著我,我怎么上來。俊焙捂监僚。
“愛上不上!”我作勢又要關(guān)門,那丫頭急了,一下子就趴了上來,直接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趕緊把車門給關(guān)了,猛然大喊道:“臥槽,有鬼啊!”
“在哪?啊——”何婕嚇得當(dāng)即鉆進(jìn)了我的懷里的,怕得澀澀發(fā)抖,我心中偷笑,將她緊緊地裹在懷里,感受著那對飽滿以及全身肌膚帶來的美妙觸感,我一下子就進(jìn)入了昂然挺立的狀態(tài)。
何婕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急忙撐開了身子。
“呀,那鬼過來了……”
何婕再次受到驚嚇,緊緊地附在我的懷里,我的一雙手肆意在她的身上游走,聽著她噗通噗通的心跳,感覺世界上最美秒的事情也不過如此了。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車內(nèi)氣溫逐漸上升起,汗流浹背,肉貼著肉,簡直三百六十度。
我只好無奈將她推了開來,寵溺地拍了拍她的背,“好了,鬼走了!
何婕煞有其事地偷瞄了一眼,但見外面黑漆漆的,于是又把頭給縮了回來。
“不要,外面還有好多鬼呢!”
我這叫引火燒身嗎?
氣溫越來越高,我快受不了了,只好跟她說實話,“大姐,熱死我了,你起來啊……”
“熱就脫掉!”
她好像在說一件再也尋常不過的事情,然后直接上手開始給我扒拉了,半晌,我就被扒成了只剩下一件大褲衩。
“喂,你這樣很危險知道嗎?”
何婕忽而抬眸,目光澄澈地望著我,戲謔地道:“能有多危險啊?”
我一下子就暴走了,直接摁住了她的小翹臀,讓她無限貼近我。
“你不要逼我!”
“嘿嘿。”她調(diào)皮地笑了幾聲,又將自己給埋進(jìn)了我的胸膛。
邪火焚身的質(zhì)感急速地刺激著我,我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可惡,你非要逼我,明明就知道我對你沒有抵抗力!”
“那對我姐呢?”她玩味地笑著,雙手在我的胸口畫著圈。
“嗯……如果非要比的話,我對你更沒有抵抗力!
言畢,我俯身埋于玉巒間,肆意地逗弄,窄小的車?yán)锏模粫r靡靡之音大作。
但我并不想這么得到她,那樣太沒意思了,完全沒有征服的快感。
我要的是他自己爬上來,心甘情愿,這樣,就算她哪天心里不暢快了,也不敢鬧到韻怡那兒。
“那啥!蔽尹c(diǎn)到即止,“現(xiàn)在就這樣了,早點(diǎn)睡吧。”
“?”何婕一臉失落地嘟囔了一句,顯得有些傷心。
我心中偷笑,暗自裝起了睡,打起了呼嚕,何婕倒是挺乖巧地沒有再搭理我,過了半天,我不覺自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身上有壓迫感,偷偷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何婕那丫頭正在擺弄我的東西,還剝光了自己,緩緩?fù)镌谕θ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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