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老女人丑陋那張臉，我心中一陣惡寒，隨即破口大罵：“滾開！我知道你是誰……”

她還是不理我，自顧自地撥弄著我，我特么也是沒出息，那種情況居然也還能有感覺。

二妮媽的手法很高明，擠拿按壓，我馬上就覺得邪火竄了上來。

但心底最后那一抹理智還很強烈，與其被這種人侵犯，我還不如去死呢。

“特么的，我再警告你一遍，你要是再敢弄我，我就咬舌自盡！”

聽到我尋死的決心，她停頓了下，從床上下來了，我長松口氣，是要逃過一劫了嗎？

可馬上，現實就狠狠地打了我的臉。

二妮媽去而復返，這一次，她毫不顧及地開了燈，刺眼的燈光讓我瞇了瞇眼，等適應了光線，再次睜眼，二妮媽已經到了我的眼前，她陰測測地對著笑，老臉上是久違的紅暈，手里拿著一團臭毛巾。

我馬上就明白她要干嘛，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可這老娘們十分雞賊，一下子就捏住了我的鼻子，我被迫張開了嘴巴，她陰冷一笑，將臭毛巾狠狠地塞進了我的嘴里。

“嗚嗚……我草泥馬……嗚嗚……”

二妮媽狂閃了我幾巴掌，讓我安生點，好好伺候她就行，要是搞什么幺蛾子，她會讓我生不如死。

我死死地瞪著她，眼淚止不住滾落，這老娘們見此一幕，開心地笑了起來，罵罵咧咧地爬上了床，說本來想關燈玩個刺激的，誰叫我不要臉破壞了她的風情，現在只好開燈了。

接著，她把我再次剝光，俯首了下去，快樂地吞吐起來。

我的眼淚止不住滾落，身體卻很誠實，我開始痛恨自己，為什么會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了？

二妮媽顯得很驚訝，愈發的猛烈，她還喃喃自語，給自己助興，說白天簡直饞死她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了晚上二妮睡著了，現在就要好好地釋放一下。

這女人簡直太不要臉了，也不知道她男人是干什么吃的，居然都不來管管。

哭著哭著，我眼淚都哭干了，只能心如死灰地承受著這一切，半晌，二妮媽玩夠了，跨步騎在了我的身上，開始導入。

她那地方就跟深水馬桶似的，無底洞，我沒任何感覺，她倒是樂得自在，開始劇烈聳動。

我實在沒勇氣去看那么惡心的人，于是強迫自己睡著，本來就沒吃多少東西，又累又困，還真就頂用了，沒多久我就睡著了，中途卻把二妮媽給扇醒了。

她說我睡著，她就感覺自己好像在玩一個死人，瘆得慌，所以我必須醒著，而且還得對她笑。

我不笑，她就又抽我，還掐我，我實在熬不住，就只好違心地笑了起來。

二妮媽對此很滿意，沒兩下就就丟失了自我。

她沒有二妮那么強烈，可能是年齡大了，就倒在床邊休息，居然睡著了，鼾聲如雷，我簡直快要瘋掉了，而且她睡覺特別鬧騰，腳丫子亂伸，到了我的鼻孔附近，那股酸爽的味道，讓我止不住吐了，但嘴巴被臭毛巾堵著，那些穢物根本吐不出來，含在嘴里，又慢慢地咽了下去。

然后因為惡心又泛了上來，如此往復了幾次，我心中惡寒不已，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怎奈這家人連死的機會都不給我。

腦海里想起了往日的種種，也不知道其他人現在怎么樣了？會不會來找我啊？

最擔心的莫過于小薇了，她跟我在一起，我被人賣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她不知道會遭遇什么，如果是賣給什么傻子瓜球，以她的性格，一定會一心求死！

想到這里，我的心就像是被人擰成了麻花，疼得直抽抽，小薇，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二妮媽是個奇人，打鼾放屁磨牙，各種毛病都有，我的精神飽受摧殘，漸漸地，我又覺得自己的要害有點癢，還有疼，難道說這老娘們有什么病？

麻蛋！要是給我傳染了，那怎么辦？

以前，人都說村里的女人老實，其實那都是放屁，越老實的女人，骨子里越蕩漾，二妮媽這種膽敢在家里上自己“上門女婿”的畜生，指不定平時跟多少男人來往呢。

老天啊！我特么怎么就這么倒霉啊？

眼淚再一次地垂落，我思前想后，既然都已經收了這么多苦，再去死，簡直太不值了。

我要活下去，堅強地活下去，我還有太多的牽掛，只有活下去，我才可以擺脫這種生活，自殺的人都是懦夫。

我在心中制定了一個計劃，突破點就在二妮身上，這傻姑娘雖然聽她媽媽的話，可只要日久生情，我徹底地征服她，說不定事情會出現轉機。

她們是農村人，二妮媽不可能成天都守著我，要是等她去地里，或者忙去的時候，我攛掇二妮放了我，說不定真能逃出這煉獄呢。

想到這里，我心情好了許多，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明天無論如何，都要多要點東西吃，夜色深沉，我漸漸睡了過去。

然而一大早上，就又被弄醒了，睜眼一看，二妮媽坐在我身上瘋狂聳動，我也懶得去管她了，沖她笑了笑，讓她快點能發泄完畢。

果然，我的笑容很管用，老娘們沒堅持幾分鐘就不行了。

然后還夸耀了我兩句，穿好衣服說是去給我和二妮做早餐，還給我把臭毛巾去取掉了。

我說我想漱口，她今天或許是心情好，沒有為難我，端來了一杯水，讓我漱口。

嘴里那種食物殘渣的味道，總算是淡了好多。

我發現二妮媽似乎特別喜歡我笑，我就一直對她笑，聲音和緩地道：“梅姨，今天能不能多給我吃點東西？昨晚沒吃飯，運動量這么大，遲早會出事的。”

二妮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我，之后，便走了，過了大概半小時，她領著二妮來了，端著十幾枚煮熟的雞蛋，還有兩碗小米粥。

“倒霉丫頭，現在滿意了吧？”她叨叨地指了指二妮，又像解釋似的對我說，二妮非要吵著跟我一起吃飯，沒辦法。

我象征性地笑了笑，她很滿意，說只要我好好聽話，以后想吃什么都沒問題，還會讓我活動。

我恍然大喜，馬上說我已經想通了，我以后就留在這兒，哪里也不去了，讓二妮媽放我下床活動，可能是表現的太急切了，她警惕地看了眼我，不置可否，讓我別胡思亂想了，目前我剛來，考察期還沒結束，絕對不可能給我活動的機會。

我驚訝于這老娘們的智慧，殺人誅心，她分明是想讓我習慣于這種生活，斷了離開念頭。

去他娘的，真是惡毒！

一切情緒我都藏在腦海里，二妮媽又罵罵咧咧地把雞蛋剝完，因為二妮老是忘了怎么剝雞蛋，剝完了后，她說她還有事，就出去了，讓二妮好好和我吃飯，吃完后，就一起睡覺玩游戲，就是昨天的那種，問二妮記住了嗎？

二妮點了點頭，興奮地說那種游戲很好玩，她都記住了。

“沒羞沒躁的東西！”二妮媽訕笑道，“別的都記不住，讓你玩男人你卻都記住了……”

二妮憨憨地笑了幾聲，拿了一顆雞蛋，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二妮媽之后便走了，我聽見鎖門的聲音，她把我和二妮都鎖在了里面。

看來，之前我想得太簡單了，這樣鎖住也不是個辦法，那木門雖然時間久了，踹能踹開，可巨大的聲音必定會引起周圍的人注意。

村里人密集居住，互相幫襯，再想要逃跑，就是難上加難了。

思索間，二妮已經吞下了三顆雞蛋，我看著她吃得不亦樂乎，狂咽唾沫。

“嘿嘿，好二妮，能不能給我吃一顆啊？你媽也說了，要給我吃……”

二妮抬眸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拿了一顆雞蛋，塞進了我的嘴里，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不過這樣吃很容易被噎住，我馬上就嘗到了惡果，被噎得眼淚都出來了，囫圇地道：“二妮，快給我湯喝……”

二妮木訥地看了我幾秒鐘，才給我灌湯，不過傻子就是傻子，灌湯灌得沒一點兒分寸，差點沒把我給嗆死。

可是我又不能罵她，因為那樣的話，可能連飯都沒得吃了。

想了想，我笑瞇瞇地道：“二妮啊，我躺著呢，吃東西不方便，你把雞蛋撕碎了給我喂，這樣我就不用麻煩你了。”

二妮乖巧地點了點頭，我讓她撕碎，她直接用手給壓成了餅狀，不過好歹這樣比圓吞好受多了。

對于吃的方面，她很大方，一直給我喂了八個，又喝了點小米粥，肚子總算是暢快了。

二妮吃完后，就爬上了我的床，又開始玩所謂的“游戲”，她依舊那么猛烈，不過我已經習慣了她的攻勢，每次都會把會把她送入高地，然后暢快地一瀉千里。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一個多月，我每天白天都是被二妮玩弄，晚上被二妮媽虐待，擔心的染上病倒是松了口氣，因為那地方只是癢過那一次就沒有了后續癥狀。

大概是我來二妮家四十五天的時候，三天前，我得到了下地活動的權限，不過手依舊被綁著，腰上綁著一根一米五左右的繩子，一頭系在房梁上，根本沒辦法逃跑，那天，我正在屋里散步，二妮媽興沖沖地開門進來，說告訴我一個好消息。

我依舊裝作一副很溫順的樣子，問她到底是什么好消息，二妮媽喪心病狂地笑了好幾分鐘，跟我說二妮懷孕了，剛去縣里的私人診所檢查的，那兒的大夫還說有可能是個男孩呢。

我苦澀地笑了笑，那是我兒子？

呵呵！沒想到我第一個后代，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誕生在這個世界上，未來等待他的將會是無盡的苦難。

“怎么？你不開心嗎？”二妮媽十分雞賊，馬上就注意到了我的情緒，我趕忙將絲絲的苦澀收起來，解釋說怎么會呢？那是我和二妮的愛情結晶，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然后二妮媽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掩不住眸底的興奮，悄聲在我耳邊說，其實還有另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我。“額……”我當時有點懵逼，不過看著她那副神情，總覺得沒好事發生，接著我聽到了一個晴天霹靂。

二妮媽跟我說，她也懷孕了！

我差點沒一屁。股癱坐在地，這老娘們都這么大歲數了，怎么還？

這么說，我有兩個后代了？不，還不一定呢，二妮媽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肯定是和別人亂搞得。

不然，這種尷尬的關系，加我如何面對？

“呵呵，那恭喜啊。”

我又害怕她開始擠兌我，所以忙裝著高興的樣子奉承她，結果二妮媽眼底流過了一抹苦澀。

“孩子，我明天就去打掉……”

我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問她這又是干嘛？二妮媽眼眶泛紅，居然跟我說起了她的往事。

她老漢有病，活性低，生不了孩子，她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自己的孩子。

我有些奇怪，問她那二妮是誰的孩子？

二妮媽頓了頓，跟我說，二妮是他們撿來的，那時候在玉米地里凍得快要死了，本來一家開開心心，挺好的，可后來二妮因為她不小心，導致煤煙中毒，變成了傻子，深愛她的老伴也一氣之下走了十多年，五年前才回來，人已經廢了，就靠藥罐子吊著，家庭的重擔一下子都落在了她身上，后來實在沒撤了，為了不讓他們家絕戶，她就想到了上門女婿，托人買到了我。

我旁敲側擊，問她是這是什么地方，是跟什么人買的我，結果被臭罵了一頓。

然后居然又開始了訴苦，說她也是個女人，需要男人來呵護，那天看我體態規模大，就激動了，沒忍住欲念，后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可是這個孩子是要不得，要是生下來，村里人指不定怎么笑話她呢。

對此，我也只是笑了笑，但一想到那是自己的孩子，心里多少有點苦澀，這種垃圾人肯定會得到報應的！

二妮媽說完就失魂落魄的走了，可換了個人似的，我又陷入了無聊的散步當中，接下來的幾天，根本沒人管我，只有二妮偶爾來給我點吃的，她也不提玩游戲的事情了，應該是被她媽媽教訓過了。

就這樣，一直到半個月之后，我才再次見到了二妮媽，彼時，她整個人憔悴了不少，穿著一件新衣服，還帶著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婦人，我有些奇怪，她怎么還帶外人來了，卻沒想到，那是我新一輪噩夢的開始。

兩人進了屋，將門關好。

陌生的婦人好奇地打量了我一眼，露出一絲譏諷，“二妮媽，你不是騙人的吧？就這種身板？”

二妮媽白了她一眼，說：“姜姐，我怎么會騙人？別看他身板瘦，可該宏偉的地方一點兒也不含蓄，你一定會吃驚的。”

姜姐露出一絲詫異，說那得首先驗貨，不讓一百塊錢，他覺得虧了呢。

我總算是明白了，這老娘們是把我當賺錢的工具，介紹了出去。

賊老天！你真是待我不薄，沒想到淪落到這一步還要當鴨子，難道我這一生就注定擺脫不了這個身份了嗎？

思索間，二妮媽跟介紹一件自己十分得意的玩具似的，直接將我剝光，信誓旦旦地介紹道：“看見了吧？姜姐，絕對比你死去老漢的宏偉吧？”

姜姐雙眼放光，連連點頭，“哈哈，這一百塊錢花的值！”

說罷，笑瞇瞇地朝我走了過來，竟毫不顧忌我感受，直接上手了。

二妮媽滿意地點了點頭，讓她別墨跡，最多半小時，身后還有好多人排隊呢。

姜姐面露不快，從兜里又掏出了一百圓給了二妮媽，說買我一個小時，二妮媽樂得合不攏嘴，“有錢好說話，你玩吧，我先出去了，不聽話的話，你可以教訓，不過別打臉，后面還有人要呢。”

姜姐送走了她，回來之后變成了一個餓虎，想她差不多五十的年紀，根本就坐地能吸土的存在，我怯怯地往后退了退，姜姐像是一頭發現獵物即將要逃跑的猛獸，一個虎撲將把我壓在床上，她的身材相當臃腫，少說也得有兩百斤，就那么壓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時，她放開了我，將我弄上了床，開始操作起來。

“小子，你最好別反抗，我可是花了錢的，下手也比較重，萬一弄傷了你，那可就劃不來了，所以啊，你最好配合點。”

我強忍著淚水，看她那張惡心的臉，默默攥了攥拳頭，終究是選擇了順從。

姜姐對此很滿意，老女人都經驗豐富，她也不例外，很快就把我撩撥起來了，男性的本能真是可怕的東西，對著這種垃圾，我都能有感覺……

很快她就開始了發泄，粗暴著壓在我的身上，摁著我的胸口，跟她老牛似的橫沖。

半個小時后，她丟失了自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程。

我好不容易煎熬過去，沒休息幾分鐘，就又有一個老婦進來了，這一次，年齡特別夸張，我看那樣子，差不多有六十了，也不知道這村子都是些什么人，都說村里人最在乎臉面了，難道她們就不怕這消息傳出去吧？

我簡直奔潰了，趁著她們聊天的機會，翻身而起，沖向了大門，卻被腰間的繩子給拽住了，二妮媽和那老婦嚇了一跳，不過僅僅下一瞬間，她就從門后面找個根鐵棍，沖我砸來起來。

“滾回去！”

大概是為了在外人面前保證自己的威嚴，二妮媽顯得相當兇狠，我跟她相處了這么幾個月，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兇惡的她。

我忙抬手去抵擋，鐵棍砸在手臂上，疼得爆炸，我馬上被打倒在地，二妮媽卻還不肯放過我，接著又撲了上來，幸虧那老婦拉住了她。

“二妮媽，你冷靜點，要是打壞了，可不能幫你賺錢了……”

二妮媽點了點頭，總算是冷靜了下來，然后讓我滾床上去，我不敢不聽，再度回到床上，二妮媽直接拿了繩子把我捆了起來，喝令我說以后的活動權限取消了，既然我作死，就在床上躺著吧。

我簡直欲哭無淚，心如死灰，連抗爭都覺得多余了，想要尋死的念頭再度涌了上來，可心中那一個個熟悉的面孔，卻又鼓勵著我。

否極泰來！

我都已經倒霉到這種程度了，我就不行，還能有多倒霉？

好死不如賴活著！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我鼓勵著自己，瞇著眼睛，甚至都不去看那個已經坐在我身上的老婦，隨她們的便，有種弄死我。

一個又一個人從我身上來了又走，那一天，我不記得那個屋子到底來了多少個陌生的女人，我只記得自己一次也沒發泄，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病了吧，心中悶得慌。

第二天一早，吃完飯，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我像個玩具似的，安靜地躺在那兒，又有新的面孔到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我累得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還在那間屋子里，身邊站著一個穿著大白褂子的女人，她大概三十左右，氣質出塵，跟我在這村里見過的人，有很大的區別。

“韓大夫，他沒事吧？”

二妮媽殷切地問道，顯得十分擔心我，那個大夫默默地搖了搖頭，淡聲道，“他身體消耗太大了，營養不良，需要吊水。”

二妮媽一聽吊水，嘴角抽搐了兩下，顯得很不情愿，問那美女大夫大概需要多少錢？

當美女大夫說了三百左右后，她那種不愿意就散發到了極致。

“真是廢物，才兩天就成這副吊樣子了……”二妮媽氣憤地嘟囔著，然后笑瞇瞇地跟大夫說，能不能給我開點藥吃，吊水實在太貴了，他們家負擔不起。

我心中冷笑，這女人居然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單單這兩天我掙到錢都有好幾千了，居然連三百都舍不得。

美女大夫皺了皺眉，“那隨你了，吃藥的話，效果沒有吊水好，時間也長。”

二妮媽尋思了一陣，那就吊水吧，不過我們家可沒人會拔針，您住的遠，萬一水吊完了，可怎么辦啊？

美女醫生沉吟了片刻，說：“那我今晚就留下吧，反正我也沒事，他吊完水估計得半夜三點多了，我早上再走，你去給我搬個椅子吧。”

二妮媽顯得可高興了，麻溜地地照著大夫的吩咐干完了，然后帶著二妮走了。

美女大夫替我插完針，就拿著一本書，在桌子前，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

我見她人不錯，本想搭話，她卻直接了當的提醒道：“別打任何歪主意，我是不會幫你的，除非你……”

“除非什么？”我驚喜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