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陌生的提醒,讓我心悸不安。
六子這時提示說會不會有誰惡作劇的啊?我搖了搖頭,北區(qū)認識我的人,就那么幾個,我一般接觸的人,也沒有誰膽子大到這種程度,跟我開這種玩笑。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當下交代大家做好迎戰(zhàn)準備,功夫好沖到前面,功夫差的躲后面去,見機行事,能打就打,打不過就跑,別特么蠻干,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現在,都給我抄家伙!”
我們其實也想過突發(fā)事件,鋼管什么的,裝修的時候,留的很多。
聽到我的命令,一行人即刻運動起來,抄好家伙,按照我說的,安靜地等待著。
十八號從皮衣的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朝我挑了挑眉,我駭然大驚,我跟她大被同眠那么多天,還從來不知道她還帶著這么玩意,心下不由得對她多了份信賴,得虧了把她招攬過來了,否則,這肯定是個難纏的敵人。
我則從屋里拿來了一把武士刀,這是有一次逛街的時候,在一家工藝品店里買的,做工獨特,我就買了當武器,沒想到還真有會用得到的一天。
六子則是赤手空拳,他一向對自己的拳腳頗為信賴,也不屑于去使用什么武器。
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秦大力他們突然回來,半路遇襲,偏偏糟糕的是,他們的電話,不知道為什么,都打不通!
緊張地等待著,我看到每個人額前都沁出了細密的冷汗。
終于,伴隨著一陣陣急剎車的聲音,這種緊張到了極致。
密集的腳步聲朝著大門急速逼近,緊接著,是瘋狂地喘門聲。
“砰……”
如喪鐘一般。
那道鋁合金鐵門馬上就被踹開了,涌進來了一票黑衣墨鏡男,他們手持大砍刀,氣勢洶洶。
我們中的好些人嚇得哆嗦了起來,我粗略地估計一番,人數大概比我們多三分之一,這是一個相當棘手的問題。
那些墨鏡男整齊劃一地站成了一排,威風凜凜,讓開一條道,然后從后面走出來了穿白西裝的年輕男子,他身邊隔著唯唯諾諾的錢老板。
“特么的,你出賣我們?”六子指著他爆喝。
錢老板詭譎一笑,冷哼道:“什么叫出賣?誰叫你們假冒爽爺的人呢?現在真神來了,看你們怎么辦?”
我腳下踉蹌了一步,沒想到事情敗露的這么快,我以為以掌握到的耿爽的資料看,短時間內他根本就不會注意到我們這些小蝦米,沒想到這才一個月左右。
“誰是李峰?”那白西裝輕佻地掃過我們眾人,目光最后落到了我身上。
我自然而然地站了出去,拱手道:“我就是,請問您是?”
他戲謔地上下打量了幾眼,笑道:“膽子不小啊,看你不過二十左右,居然敢冒充爽爺的人,你讓我情何以堪啊?”
這人介紹說,他叫尹天賜,是爽爺手下十三太保中的老十三。
居然是爽爺的干兒子,這十三太保,我也是聽過的,都是爽爺早年收留的孤兒,最后培養(yǎng)成才,爽爺忙于國外,這北區(qū)爽爺的勢力范圍,都是十三太保打下的,這幫人是爽爺最親近的人。
之前,我估摸著他可能是個小頭目,看來,爽爺對我們冒充這事很是生氣。
沉吟了片刻,我沉聲道:“尹先生,我們也是走投無路,并未做出有損爽爺聲譽的事情,還請您……”
“住嘴!”尹天賜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是想讓我高抬貴手?行啊,過來跪我腳邊,磕三個響頭,我就放過你,義父其實并不是多么討厭你,說不定,他還會收你到麾下呢,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到底什么人這么囂張……“
尹天賜孤傲的態(tài)度讓我心生不爽,不過他有他驕傲的資本,我現在更擔心的是秦大力他們。
于是,我盡量放低姿態(tài),告訴尹天賜,讓我跪很容易,但我要確保我兄弟的安全。
他好像早就料到了這一幕,拍了拍手,后面有幾個人把秦大力、袁東、小波和受傷的仇虎都給押了上來,居然連袁琴和小薇都落到了他手里。
我當即就凌亂了,媽的,這才多久啊,要不要這么巧?
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的信心,和聲道:“尹少,我再次向您道歉,請放了我的人,我們賺得錢,全部都給你,自此我們滾出北區(qū),兩不相欠好不好?”
尹天賜跟看傻瓜似的看著我,嘲笑說,若是那么簡單讓我們走了,那以后什么阿貓阿狗,都想跑到爽爺的地盤來撈一把了,反正到時候還錢走人就行了,鬼知道你們賺了多少?
十三太保,果然沒那么好糊弄,想了想,我沉聲道:“那尹少究竟想干嘛?”
尹天照傲嬌地挑了挑眉,終于認真了起來,說是放過我們其實也很簡單,我要是能打敗他,過往之事,既往不咎,以后,我們就是爽爺的人了。
我總算是松了口氣,原來他跟我廢話這么多,原來是為了這個目的。
不過,我們仍舊處于危險當中,尹天賜的實力尚未可知,要是我輸了,我們這幫弟兄還得遭殃。
“李峰,是不是不敢啊?那我就要砍人了哦!”說著,他揮了揮手,那幫墨鏡男頓時竄了出去。
“好,我答應你了!”我急忙站了出來,尹天賜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放浪大笑。
這時,錢老板神色艱難地湊到他身邊,低聲道:“尹少,不是說好了干掉他們……”
“啪!”
錢老板話未說完,就被一巴掌扇到在地,尹天賜冷冰冰看了他一眼,怒道:“老子做事,啥時候輪得著你指手畫腳了?”
錢老板噤如寒蟬,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如履薄冰般站到了后面。
我心中苦笑,這個吊毛究竟在搞什么鬼?我們已經讓了那么多利益給他了,為什么他還要出賣我們呢?
之前,我還納悶爽爺的人為什么這么快就找上了我們,現在看來,是這個狗逼在搗鬼。
接著,尹天賜讓人把大門給關了起來,派人守住了門口,顯然是沒給我們留下活路,然后脫下白西裝扔給了其中一個墨鏡男,走向了訓練場中央。
我當即斥退了我們的人,讓他們讓出位置來,自己把武士刀給了六子,信步走向訓練場。
“峰哥,加油!”袁琴激動地喊了一句,然后我們這邊所有人都開始向我加油,那種氣勢,讓人熱血沸騰,主場作戰(zhàn),氣勢上,首先不能輸。
我一直不顯山不露水,底下有一些不服氣的聲音,正好借此機會奠定一番威信。
“呵呵,能讓你的人閉嘴嗎?很吵!”尹天照目露寒光,我當即抬手示意,整個訓練場頓時變得落針可聞。
沖尹天照一抱拳,我沉聲道:“尹少,規(guī)則是什么?”
尹天照詭譎一笑,驟然起步,騰空一腳將我踢得倒飛而出,那目光就像看著一個傻子。
“當你面對真正的敵人時,會有人跟你講規(guī)則嗎?”
我啐了口血沫,捂著胸口站了起來,尹天賜這一腳勢大力沉,我只覺肺腑震蕩,疼痛難忍,好像肋骨都快要斷了。
“好,也就說沒有規(guī)則,是吧?”
尹天賜沒有理我,接著又一記高邊腿朝我襲來,我驟然向前狂奔,與他拉進距離,一記右手重拳轟向他的胸膛。
高邊腿踢中了我的肩膀,我的重拳也打在尹天賜的胸口,兩人各自悶哼一聲,拉開了距離。
尹天賜呲了呲牙,倒吸一口涼氣,“好小子,竟然犧牲防守來進攻我!”
我揉著肩膀,其實也好受不到哪里去,這家伙的腿功了得,力量巨大,要不是有六子他們幾個人的特訓,換做以前的我,怕是早就爬不起來了。
我要感謝那時候我放寬了心,讓六子他們狠狠地揍我,抗擊打能力才得到了提升。
而僅僅是這兩招,我感覺已經超過那一個多月來,我挨過的六子的最強一擊。
由此可見,六子是對我有所留手的。
思索間,我握緊了拳頭,虎視眈眈,尹天賜邪魅地笑著,突然右腳猛一踩地,跟頭豹子似的竄了出來,右腳起腿,直瞄準我的腦門。
打中腦袋也不是開玩笑的,我趕忙護在了腦門,可這時,他卻詭異地矮身,使出了一記漂亮的掃堂腿,直接把我打翻在地。
“媽的,陰我!”
當我的身體重重砸在訓練場時,他卻又快速地退了出去,與我拉開了距離。
他怕跟我近身?
擅長用腿的人,大多有這個缺點,可即使我知道了,也沒辦法啊,尹天賜不比袁琴,以他這種攻擊力度,我沒近身就被他給打趴了。
怎么辦?
我掙扎著爬了起來,小腿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之前,我還天真地以為,自己有自保的能力,與真正的高手相比,還差得遠呢。
尹天賜大概是見勝局已經確定,戲謔地笑了笑,“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我下手可是很重的哦!”
“怕你啊!”我強硬地舉了舉拳頭,率先沖了出去,重拳在前,直轟他下巴。
尹天賜不屑地笑了笑,一腳直踢我側腦,就在那一瞬間,我整個向前趴到,抱住他的腿,膝蓋奮力往前一頂,他那一腳被我攔斷,踢在了側腰,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同時借助跌倒那一瞬間,他失去平衡的窘迫,奮力地一頭撞在他的腹部。
“唔啊……”尹天賜發(fā)出一聲慘叫,手肘奮力地擊打著我的背部,我強行忍著疼,將他死死地摁在地上,雙腿將他的單腿給勾住,掄起拳頭瘋狂地朝他的腦袋砸去。
尹天賜慌忙伸出胳膊抵擋,另一只手想要扼住我的脖子。
我見大事不妙,那一瞬間,干脆俯身埋進了他的懷里,死死地貼著他的胸膛,一口咬了下去。“啊——”尹天賜瘋狂嘶吼著,“李峰,你個王八蛋……”
他那些黑衣保鏢即刻叫囂著想要沖上來,尹天賜卻大喝道:“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干涉比賽結果!”
聽到這個聲音,我心中頓時浮起了絲絲敬意,囫圇地喊道:“是你說沒有規(guī)則的……”
尹天賜沒有理我,瘋狂地撲騰著,被我夾住的那條腿,突然一屈膝,撞到了我的寶貝,那股疼絕對是難以忍受的。
我吃疼之下,將他放了開來,尹天賜找到機會,迅速地踢開我,重新與我拉開了距離。
“放心吧,我留手了的,不然你變成太監(jiān),估計我會不得好死。”
我捂著褲襠站了起來,那幾名都急了,開始破口大罵尹天賜,尹天賜倒也不生氣,反而笑著打趣我,“看來你那寶貝讓很多女人舍不得啊……”
我尬笑了幾聲,放開了架勢,“尹少,這么全無規(guī)則也不太好吧,要害部位總不能攻擊吧?”
尹天賜思索了幾秒鐘,同意了我的提議,不過他要求我不能咬人。
兩人算是達成了統(tǒng)一,再次拉開了架勢。
這一次,尹天賜沒給我任何計劃,以刁鉆的角度靠近我,一腳直踢我小腹,根本避無可避。
索性,我也不躲了,全神貫注地盯著他的腿,在那踢中要收回的一瞬間,強行忍著疼抱住了他的腿,可這一次,尹天賜似乎早有防備,左腳一個顛步,一個后旋踢踢中了我的臉頰,從我懷里掙脫了出去。
我一下摔倒在地,只感覺眼前暈乎乎的,鼻腔里口腔里都有一股鮮血涌了出來,甚至后面的大牙都出現了松動。
這一招,好強悍!
恍惚中,我能聽到眾人的驚叫聲,但我不能就這么倒下,他們的命都捏在我的手里。
突然有些后悔,天真果然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天真地以為等爽爺發(fā)現,我們已經有了足夠勢力談判,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被動的結果,還把這么多人給拉了進來!
“起來啊,這就不行啦?”我看到尹天賜站在我面前,滿臉皆是嘲諷,“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可要殺人了哦!”
“十、九、八……”
他就像在倒數著我的生命,背后一片蒼涼。
起來!我必須要爬起來!
強撐著一口氣,我掙扎著爬了起來,視界有些模糊,眼前一片渾濁。
我咧嘴笑了笑,終于聽清楚了袁琴他們的哭喊。
“尹少,你就這點本事嗎?”我指了指自己的另一邊臉頰,“來,再來!”
“找死的家伙!”尹天照猛然顛步,躍身而起,我大喊一聲,憤懣地沖了出去,突然朝著大門那邊大喊:“哎呀,爽爺來了……”
“在哪?”尹天賜下意識地回頭,模樣虔誠,趁著那個空檔,我使出全身的力氣,跑上前去一把勒住他的脖子,收緊臂彎,大力擰動,將他放倒在地上。
使勁!再使勁!
尹天賜的臉一步步變得通紅,眼珠瞪得老大,我絲毫不管,只顧加大力度,我挪移身體,憤恨地朝我的腦袋上狂踢,我也根本不在乎,我現在,只想贏!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尹天賜的攻擊慢慢地變得微弱,他也忍不住,左手開始在地上狂拍。
“他認輸了!他認輸了!”六子高喊著沖了上來,我緩緩地放開尹天照的脖子,再也支持不住,一頭栽倒在地,最后一幕,我看到周邊團聚了好多張面孔,有人大笑,有人大哭,聲嘶力竭,久久回蕩。
眼前全是黑暗,能看見全是虛無,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是在一陣綿軟的感覺中醒來的,睜開朦朧的睡眼,發(fā)現袁琴、小薇和十八號都守在我的床邊,眼淚朦朧。
“醒了,峰哥醒了!”小薇喊了一句,眾人都撲了過來,門外也進來了幾個人,是秦大力和六子他們。
他們問我感覺如何?還有沒有事啦?
我擠出了一絲笑容,由衷地掃過每張面孔,癡癡地道:“除了身體像散架似的,其余都好。”
眾人都為我感到高興,袁琴告訴我,我已經昏迷了三天了,現在在醫(yī)院的加護病房里。
“那我贏了嗎?”
“贏了。”十八號捂著嘴巴,淚流滿面。
當時我拼盡最后一絲力量,總算是打贏了尹天賜,他倒是沒收多大的傷,只是被我差點勒死,當時氣呼呼地走了。
他們都挺怕的,還以為他會來報仇,結果第二天就來醫(yī)院看過我,還說爽爺那邊已經同意了,我們以后是他的人,不過經營權方面,不會單獨分給我們,資金則好說,定期會分撥,地盤讓我們自己去掙,掙得到就是本事,掙不到惹了事情,他來處理。
聽到這些話,我突然感覺身體沒那么疼了,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我都在醫(yī)院躺著修養(yǎng),大家都各自忙于工作,只有十八號一直陪著我。
這妮子等我傷好一些就又犯病了,愣是把護士擋在門外跟我來了一發(fā),后來這件事給袁琴知道了,聯(lián)合小薇把她給好好教訓了一頓了。
奇怪的是,她倒也虛心接受,一點兒也沒反駁。
然后就是等我不輸液之后,她們三個居然來折磨我,車輪戰(zhàn)啊,我當時死的心都有了,感覺剛修養(yǎng)好的身體都被抽空了。
其中有一次,還被一個小護士給看到了,有一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十八號也睡了,其余人那晚上不在,然后半夜的時候,我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摸我,醒來一看是那個小護士。
她頓時就嚇得想要逃跑,我豈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當下將她給拉住了,將她壓在床上,撕開了護士服。
“不要啊……”她違心地低呼著。
我笑瞇瞇地將她的小手摁在了我的褲頭上,“你個小壞蛋,剛才不摸的挺舒服的嗎?現在怎么就不要了啊?”
她怯生生地跟我說,那天看到我們交歡之后,心里癢的難受,晚上睡覺老向著我,今晚上輪到她值班,本來強忍著內心的悸動,可后來實在忍不住了,鬼使神差就走了進來,看到我睡著了,就大著膽子摸了起來,還說讓我不要告訴護士長,不然她會被開除的。
“嘿嘿,”我壞笑著將大手伸進她巍峨的峰巒,眼神迷醉地吻上她的唇,“這可就要看你的表現了,你要是今晚伺候好我,一切都好說。”
小護士怯生生地看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躲避,“那你要我怎么伺候啊?”
我色嘻嘻地笑了笑,摁著她坐到椅子上,撩了撩她的發(fā)絲,撬開她的嘴,涌入地闖入了進去。
“嗚嗚嗚……”
她可能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當時就嚇哭了,我安慰著她要冷靜,其實挺簡單的,隨著進入了狀態(tài),她總算是接受了,開始賣力地吞吐起來。
天賦好就是爽,馬上我被刺激的差不多了,我就地把她在椅子上翻轉了過來,撩起護士服,俯首了下去。
絕技使出,小護士當即抽搐著捏緊了椅子的扶手,嚶嚶嚶地怪叫著,很快地,把十八號給吵醒了,她看到我們這一幕,徹底驚呆了,埋怨了我拈花惹草,不干好事,但身體卻很誠實地迎了過來。
不過有新鮮的小護士,我直接斥退了她,讓她在邊上看著就行,畢竟我剛好,身體還沒恢復到以前,十八號又是那種需求量特別大的,她加入的話,我怕吃不消。
十八號罵罵咧咧地跑去睡覺了,用被子蒙住了頭,可是隨著我們的動作,她哪里睡得著?然后就那么肆無忌憚地自行解決起來,關鍵聲音還很大,搞得整間屋子都回蕩著靡靡之音。
好在VIP病房是隔音的,要不然,大半夜的,走廊里的人聽到這種聲音該多難受啊。
我也懶得管她,在小護士身上使用了十八般絕技,可畢竟她初經人事,很快就不行了,吵著讓我收了他,那樣子,看得我熱血沸騰,我也就沒再客氣,重新擺好了位置,悍然闖入。
一抹鮮紅落地,小護士哭了起來,好在隨著感情升溫,漸漸地她也進入了狀態(tài),狠狠地索取了兩次后,面色潮紅地跑掉了,因為如果再不回去,護士長就該挨著病房找人了。
我意猶未盡地看著還在自行解決的十八號,特意關了上燈光,因為這樣的話,以我的狀況,值班護士就不會打擾我們了。
我們倆交戰(zhàn)正酣,十八號突然翻身捂住了我的嘴,做了個噤聲的姿勢,我轉眸望去,只見門口閃進來一把長刀!
是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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