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她年輕的身軀傳來的美妙觸感,我頓時就淪陷了,心底的那點堅守快速地流散著。
杜婷狂熱地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突然,蹲了下來,拉開了我的拉鏈,一口吞了進去。
我全身震顫,這種刺激還是從未有過。
但清醒的意識還是讓我不得不注意周邊的環境,這里雖然人少,但總用學生來往,要是被人看到了,對杜婷來說,影響是巨大的。
于是乎,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朝著林子深處跑去,直到看不見那條校道,在此過程中,杜婷旁若無人地撩撥著我,我忽然有些痛心,這世上有好多愛是扭曲的,就像是綠帽男之于香菱、若瑄夫婦,乃至于那個把我拉拽到她家的大媽,拿出老伴的遺像讓他觀摩。
這些人無疑都是可憐的,然而這世界上有一種愛更是瘋狂的,就像是現在杜婷,我在她這里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罪惡感。
她已經失去了理智,也失去了作為校花高高在上的儀態,她只想和她愛的人纏綿悱惻。
心理扔在猶豫,我頭一次覺得與女人做這種事是罪惡的,尤其是對于杜婷這種宛如白紙的女生,她想對我托付一生,我卻根本不敢去承受。
怎么辦?
她的撩撥越來越甚,這是理智與欲望的斗爭。
半分鐘,我發現自己終究是個凡人,是凡人就避免不了俗。
看著她吞吞吐吐的樣子,我的邪火一下子就竄上了腦門,猛地將她抱了起來,扒開遮擋物,兇悍地闖入了進去。
杜婷因為疼痛,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肩膀,她的身子完全拱了起來,渾身在發抖,可我眼角的余光里,卻看見她無比幸福的笑容。
我只有用更加賣力來回報她,不過我對她仍舊有所保留,畢竟是第一次,搞不好會有創傷,即便是這樣,杜婷在承受了幾分鐘后,開始拍打我的背,讓我輕點。
我只要壓抑起天性,徐徐漸進,在這種徐徐漸進中,杜婷去了又來,反反復復,直到全身癱軟地趴在我的肩頭,有氣無力地道:“峰……峰哥,你好棒!”
我苦澀地笑了笑,沉聲道:“杜婷,以后我們不要見面了吧,就此別過吧!
說著,我將她扶了下來,替她開始穿衣服,她就那么愣愣地看著我,直到我替她整理好衣服,才慟哭著抱住了我的腰。
“為什么?峰哥,這到底是為什么?”杜婷死死地抱著我,不讓我走,“剛才不是挺快樂的嗎?”
我抬起手重重地甩給自己一巴掌,心中異常難受,“剛才是我混蛋,杜婷,真的就此別過吧,以后別見面了,你安心去美國,我做我的事業,剛才那件事,就當我們最美好的回憶吧!
“我不!”杜婷強硬地拽著我。
我狠心地扒拉開她的手,快速地穿好衣服,朝著樹林里跑去,身后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微風中,我的眼睛也被淚水給模糊了。
其實,我早就應該相處了,既然不能相知相守,倒不如相忘于江湖,那種得不到家庭祝福的愛情是不會幸福的。
而且,更關鍵的一點,我沒有勇氣去承擔對她獨一無二的愛,而且,我到現在根本就沒想過結婚這種事。
一路狂奔,漸漸地杜婷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了,校道上的人都對我投來了異樣的目光,反正也是一面之緣的人,我根本就不會在意。
出了校門,十八號早就看見了我,就開車過來了,我拉開車門,急匆匆地坐到了副駕駛上,她神色怪異地看了我一眼,嘟囔道:“不是吧?你們還真在學校搞了?”
“瞎說什么呢?”我沒好氣地呵斥了一聲,轉眸卻在后視鏡里發現我的脖頸上都是吻痕,后頸部那里還有幾道抓痕。
呵,我說一路被人觀光了,原來是這副模樣。
見我懵逼的樣子,十八號打趣道:“呵呵,還騙我呢……哼,下次我也要!”
就在這時,我聽到身后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
“李峰——”
是杜婷!
我從后視鏡里張望了一眼,忍住想要探出頭的沖動,急忙催促道,“快開車!”
十八號詫異地看著我說,小情人追來了,干嘛不等等?
我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十八號自覺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尷尬地吐了吐舌頭,一踩油門,車子即刻竄了出去。
后視鏡里,杜婷騎著自行車狂追我,淚水模糊了雙眼。
“唉,真可憐的女孩,我就搞不懂了,你到底有什么魔力?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人為你尋死覓活的?”十八號悠閑地開著車,一邊感喟道。
“有什么魔力?你心里沒點逼數嗎?”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這女人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太可恨了!
她看著陰險了笑了笑,說已經忘記了魔力的味道,今晚上要好好嘗嘗,細細評味。
瞧著她那一臉得意的笑容,我恨不得一口鹽汽水噴死她。
“趕緊開車啊,她吹上來……”
搞了半天,我才注意到這家伙是故意開慢車,等著杜婷追上來,也不知道心里打著什么鬼主意。
不過這次經過我的催促后,她正經了很多,掛擋,踩油門,如行云流水,車速一下子加快,與近在咫尺的杜婷拉開了距離。
從后視鏡里,我看到了杜婷急得嚎啕大哭,直接從自行車上站了起來,死命地狂蹬,我心中著實動容,這傻丫頭,何必呢?天下好男人那么多,為什么要跟我一個鴨子過不去?
思索間,車子已經轉彎了,這時候,杜婷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腳踩空了,自行車頓時摔倒了,她自己摔在了地上,捂著膝蓋痛苦地朝我嘶吼。
“哎……”我激動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卻不想撞到了車頂。
十八號瞧我那樣子,一臉戲謔道:“要不要停下?”
“走吧。”我心里雖然很疼,但此刻若是停下,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就白費了。
既然已經做好了打算,就徹底斷了她的念想,長痛不如短痛,這樣,或許是對她最好的結果吧。
我捂著自己涌出眼淚的眼睛,有氣無力地靠在座椅上,壓抑著心中的悲憤。
這時,十八號空出一只手,安慰似的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喂,想哭就哭吧,我不會笑話你的!薄
我懶得理她,一個人沉浸在那種難以言喻的情感當中,往事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從剛開始的三巴掌結緣,到幾次曖昧相處的過程。
直到剛才全身心交融的場面,乃至她瘋狂追逐的樣子。
我突然發現,我們的回憶原來是如此的有限。
但從今日起,這有限的回憶,我只會打包放好,藏在心里的最深處,但愿再也不會打開吧。
車子拐到家的時候,我已經平復好了自己的情緒,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特地讓十八號不要多嘴。
她倒是一臉嫌棄的樣子,說我連愛都不敢愛,還當個屁的大哥啊。
“ 你懂個屁!住嘴啊,要是走漏了風聲,我可要把你發配到冷宮去了!
十八號嚇得縮了縮脖子,一臉乖巧地攬住了我的胳膊,兩人朝里面走去。
中央的活動場地上,一行人正在訓練,六子威風凜凜地站在那兒,頗有種睥睨天下的樣子。
見我來了,喊了聲“峰哥”朝我小跑了過來,我掃視一圈,忍不住問道:“大力和袁東他們呢?怎么不在?”
六子微微蹙眉,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十八號,沉聲道:“仇虎被人砍了,生命危在旦夕,他們倆過去看了!
“啊?”我頓時就怒了,“是莎莎那邊的殺手干的嗎?”
六子搖了搖頭,說自己也不清楚,不過應該差不多。
十八號的表情變得怪異起來,我看向她,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沒……沒有!笔颂柕溃拔抑皇怯X得不太像我們的人……我是說莎莎的人干的,因為他們沒有殺仇虎的必要,莎莎當時第一目標是你秦大力,而且,莎莎培養的那些人,不會失手的,當場就會置人于死地。”
“ 你不就是個例外嗎?”我挑了挑眉。
她害羞地捶了我一拳,撒嬌道:“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冤家嘛。”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難道是杜婷?正猶豫呢,十八號給我一把奪了過去,摁通了電話,我們還沒說話,那邊就傳來了一個經過變聲處理的聲音。
“有人正在趕往你們那兒,做好準備,對方要大開殺戒了!”
大伙兒面面相覷,我還想追問,電話已經掛了,再打過去,居然顯示是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