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讓我近乎獸血沸騰,被她夾在腿間的那只手下意識地動了動,隔著那層薄紗,使起了我培訓那時候的絕活。
雖然不及加藤鷹老前輩,可好歹也縱橫花叢間,香菱、莎莎和蘭兒等人都被整的不要不要的。
果然,一開始,袁琴沒什么反應,可隨著我力道的加大,她開始輕呼,乃至喘了起來,兩坨緋紅爬滿了俏臉,眼睛閉得死死的。
呵呵!都這種程度了,還不醒來?不是在故意裝睡吧?
想到這里,我愈發激動,另一只手也沒閑著,跟游蛇似的探入了她的衣服里,把玩拿捏,恨不得將渾身解數都使出來。
漸漸地,她的嬌呼聲越來越大,我怕吵醒其他兩人,心下一狠,吻上了她的香唇。
袁琴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充滿了憤怒,我手中動作加快,那種憤怒漸漸地被無邊的渴望所取代。
那種渴求的眼神,簡直回味無窮。
這樣算是得到了她的允許,我便更加大膽,直接將她跟剝粽子似的剝光,然后拿著她的手愛撫著我。
當觸及到那長長的火熱時,她整個嬌軀一震,趁此機會,我猛地撬開她的唇,橫刀立馬,兇悍地闖入了進去。
盡管被牙齒咯得生疼,比起那份溫柔,又算得了什么呢?
袁琴的眼神再一次轉變,化作了屈辱,兩行清淚自然垂落,發狠地抵緊了牙齒,我頓感疼痛鉆心,停下了手中的樂趣,威脅道:“都到這一步了,你要是鬧騰,被外面的人聽見了,看你怎么辦?”
大概她也能想明白我說的話,恨恨地瞥了我一眼,全身放松了下來,我心中大喜,開始了新一輪的突擊作戰。
很快地,她就到了奔潰的邊緣,可我就是遲遲不肯進行最關鍵的那一步。
終于,袁琴有些受不了了,抬眸死死地盯著我,我莞爾一笑,“干嘛?想要啊?求我唄。”
她冷哼了一聲,邁過頭閉上眼不理我,我樂得自在,干脆俯首于桃花源深處,吞云吐霧之間,她終于屈服了。
“求,求你了。”
“嘿嘿,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我浪蕩一笑,將她如同洋娃娃般擺正了,以無匹的氣勢悍然闖入。
袁琴當即發出一聲悶哼,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背部,指甲嵌入到了我的肉里。
我也沒再客氣,顛鸞倒鳳,翻云覆雨,發揮著主觀能動性,將戰爭的號角鳴響到了最高調。
怎奈外面還有人,我們都是比較壓抑的,這種壓抑反而讓我生龍活虎,一發不可收拾。
半個小時過去,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倆都被汗水濕透了,袁琴終于受不了將我推了開來。
半途而廢這種事,是最忌諱的,我不甘心地繼續撲了上去,袁琴苦著一張臉,求饒道:“放過我吧,來日方長,我是第一次……”
看著她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我頓時有些心軟了,她是第一次,我又何嘗感受不到?只是邪火燒起來,不徹底澆滅,實在是摧殘人的很!
我嘆了口氣,坐在她旁邊點了根煙,袁琴后知后覺地將被子拉了上去,將自己蓋住,捂著臉低聲抽泣。
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禽獸,不免動了惻隱之心,于是,我安慰了她幾句,沒想到袁琴哭得更傷心了,聲音也越來越大。
“喂,你想干嘛啊?吵醒了他們,大家都就知道了。”
聽罷我的呵斥,袁琴乖巧地止住了聲音,但她仍然將自己的臉埋在膝蓋哭泣,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之所以能發生這種事,完全可以算得上意外。
是我的錯,她可能也動了春心。
如今事情做完后,一想后果,我卻有些發憷了。
袁東那小子看起來不是好惹的,我們才剛剛確定同盟關系,萬一她埋怨我,將這件事告訴她哥,無論是秦大力那邊還是袁東這邊,我都不好過。
說嚴重點,如果袁東一意要追究,搞不好我們就要決裂了,到時候,我雖然有六子傍身,可以確保安全,可秦大力向著我的可能不太大,畢竟,他和袁東兄妹感情深厚。
“哎,琴琴,這件事……你,你打算怎么辦?”
沉吟了老半天,我試探性地問道。
起先,袁琴并未搭理我,她還在一個勁地抽泣,我尋思著要不放下面子賠個罪吧,這時候,袁琴忽然抬眸,抹了把眼淚,目光深切地看著我。
“你以后會對我好嗎?”
我一愣,險些沒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當然會啊。”我激動地將她攬入了懷里,輕聲安慰,“我向你保證,只要做了我李峰的女人,我保證,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袁琴微微頷首,竟奇跡般地不哭也不鬧了,就那么輕輕抱著腰枕在我的胸口睡著了。
內心久久不能平靜,望著她那絕倫睡顏,我幾度恍惚,怎么感覺像是在做夢啊?這么好的事情,為什么偏偏會落在我頭上?
三更半夜,我忍不住偷笑起來,自從離開唐婉家,還從未如此開心過。
這一夜,我無眠,就靜靜地盯著袁琴,雙手撫摸著她光潔的美背,后來,我聽見前面有咳嗽聲,看了一眼表,差不多也快天亮了,我就叫醒袁琴,她實在困得不行,我就幫她穿好了衣服,之后,便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我強裝鎮定地跑到外間看了一眼,六子躺在陪護椅上酣睡,呼聲連天,秦大力平躺在床上,鬢角有細微的汗珠,皺著眉頭,大概是在做什么噩夢吧。
我試著喊了他倆幾聲,沒有回應,于是賊心大起,再次竄回了里間,將袁琴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床上,在她迷迷糊糊中,又來了一發。
剛收拾好現場,我就聽到六子起來了,他喊了我幾聲,我讓袁琴再睡會,自己先出去了。
“峰哥,你一夜沒睡啊?”他看著我通紅的眼眶,問道。
“是啊,總得有個人守著啊。”我笑了笑,遞給他一支煙。
六子尷尬地摸了摸腦門,羞愧地道:“不好意思啊,峰哥,我昨晚實在是太困了,今天我來守著。”
我笑了笑跟他說沒事,反正我也晚上沒瞌睡,之后,六子說他餓,要去買早餐,我說我去,因為我想給袁琴買點補身子的,不好意思給六子帶。
買完東西上來后,他們都醒了,秦大力今天看起來硬朗了許多,身體素質好,還是有好處的。
袁琴貼心地喂他吃飯,那樣子,搞得我都有點吃醋了,秦大力是個人精,趁著袁琴不注意,沖我擠眉弄眼,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要不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非得跟他干一場不可。
就算干不過,也得干!
我們正吃飯呢,外面突然鬧哄哄的,我聽見一個女人囂張地說:“對,就是這個病房,沖進去……”
我頓時就急了,一把掄起閑置的輸液桿,緊張地等待在門前,六子繞到我左側,擺好了攻擊陣勢,右側,袁琴也搭起抬腿式。
三個人對視一眼,緊張到了極點,這時,秦大力突然道:“不是莎莎,聽那聲音好像是我家婆娘……”
他的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就被人一腳給踹開了,一個高大的黑人漢子閃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個豐滿微胖的三十歲左右的卷發女郎,神情跋扈。
“呦呵,唱大戲啊?這么多人?”
這么大動靜,自然驚擾到了醫院的工作人員,他們急忙趕了過來,勸說這倆人不要鬧事,然而,秦大力那囂張的老婆只用一句話就把人給鬧散了。
“老娘有心臟病啊,你們要是誰敢碰我一下,我死給你們看……”
本來近她身的兩名保安登時就躲遠了,醫生和護士也表情怪異,畢竟,這年代,誰都怕潑婦。
“處理家庭糾紛,放心吧,我們不會鬧事的。”
見沒人敢動她,那女人得意地笑了笑,領著黑人走進了病房。
主治醫生跟秦大力確認了一遍,在征得他同意后,就帶人散去了。
我也順勢放下了輸液桿,面對這兩人,倒也沒什么可怕的。
“關上門!”女人大喝一聲,那黑哥們就聽話地把門給關了起來,自己守在門口,冷眼看著我們,顯然是不想讓任何人出去。
“呦呵,秦大力,可以啊 ,哪找來的這么多的狐朋狗友?”女人輕佻地掃了我們一眼,不屑地道,“還有個小狐貍精啊,是不是你們夜場里做的啊?”
“你嘴巴放干凈點!”袁琴頓時就暴怒了,她眼里,可揉不得半點沙子。
“怎么?出來賣還讓人說啊?瞧你那副打扮,又跟秦大力這種龜公在一起,不是賣的是干嘛的啊?”女人眼里閃過深深的怨毒,在我眼里,卻讀出了羨慕嫉妒恨。
袁琴幾乎處于暴走的邊緣,她不是擅長打嘴炮的人,但手底下,卻從未繞過人。
“呀!”一聲尖叫,那女的沒清楚怎么回事,就已經躺在地下了,腦袋上多了個鞋子印。
“哈哈哈……”六子沒忍住笑了起來,“你們看,她這樣子像不像個老王八啊?”
“像只老野雞吧,沒人要的那種。”我糾正道。
“是是是,就是老野雞。”六子連連附和。
那女人摸著腦袋,慘叫著從地上爬起來,冷眼看向秦大力,“好啊,你的人居然敢打我?”
秦大力嘴角揚起一抹苦澀,邁過臉去,不再看她,誰知那女人,竟瘋了似的,突然沖上來撕扯住了袁琴的頭發,一把將她攬入了懷里,反手間,手里已經多了把發夾,死死地抵在了袁琴的臉上。
“媽的,別過來,誰過來我就劃了她的臉……”
我和六子沖到一半,當即愣在原地。
畢竟,以目前的距離,我們沒有自信在她劃化袁琴的臉時,擊倒她。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我們都傻了眼,秦大力暴怒道:“林月娥,你到底要干嘛?我警告你,放開她!”
“你說放我就放啊?”林月娥一臉的陰毒之色,“特么的,老娘長這么大,還沒被人打過臉呢,沒想到被這個小賤人給打了,不行,我絕對要出了這口惡氣……”
說著,她把袁琴推給了黑人,那家伙陰險一笑,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林月娥冷聲道:“秦大力,今天我帶了離婚協議,你到底是簽還是不簽?”
“不可能的,別指望了。”秦大力沉聲道,“拋卻感情,我如果離婚了,財產就得分你一半,美得你,今天的你,讓我惡心!”
“惡心?還有更惡心了的呢!”
說著,她壞笑著看向黑人,“皮特,幫那小賤人給辦了!”
那家伙用蹩腳的中文問道在哪辦啊?林月娥意味深長地掃過我們每一個人,笑道:“就特么在這辦,我看誰特么敢過來,誰過來,我就死誰身上!”
秦大力氣得拍著病床,“放開她,你個賤人,我以前就是太慣著你了!”、
“罵吧罵吧。”林月娥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反正我就喜歡看著你痛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雖然不行,外面卻沒少找情人,我今天就是要你痛苦,皮特,還愣著干嘛,快點辦啊!”
那貨色瞇瞇地笑了笑,將罪惡的魔爪,伸向了袁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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