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禮物?我微加思索,驚訝地長大了嘴巴。
軟綿綿的禮物!
我側(cè)目瞅了瞅鼻釘妹,她今天穿著那種學(xué)院系的校服,百褶短裙下那一雙玉腿嬌俏可人,讓我垂涎欲滴,好些吃飯的男客人,時不時會偷瞄過來。
目光流轉(zhuǎn)直上,那兩座發(fā)育完美的玉巒,隨著呼吸起伏不定,波濤洶涌,美不勝收。
難道這就是所謂軟綿綿的禮物?
那么多人都看著我們,我臉一紅,趕緊拉著她跑出了餐廳,到了外面,鼻釘妹突然拽住我,指著我哈哈大笑。
“至于嗎你?”她不是很理解我的作態(tài),“難道你們當(dāng)鴨子的還害羞啊?”
路人好多行人,這小妞說話沒有一點(diǎn)遮攔,我不禁慍怒道:“喂,別老鴨子鴨子的,好歹給我個面子行嗎?”
“行。”鼻釘妹拉著我直接上了門口一輛紅色的保時捷911,一踩油門帶著我朝別墅區(qū)行駛而去。
“喂,真要去你家嗎?”路上,我不禁有些虛。
鼻釘妹瞥了我一眼,沒好氣地道:“你是不是屬耗子的?有點(diǎn)出息行嗎?這么膽小,將來怎么做大事?”
“呵呵。”我尷尬地笑了幾聲,膽大也得有膽大的資本,我一個窮屌絲該在你這樣的白富美面前膽大?萬一哪里惹你不高興了,找倆人砍我怎么辦?
沉默間,保時捷迅猛地拐過街角,沖進(jìn)了別墅區(qū),最后停在88號別墅前。
這地方,跟莎莎那套房子相隔一公里左右,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
我心頭苦笑,難道世界上真有緣分這種東西?
那為何,我和唐婉就沒有緣分呢?她最近也不知道過得怎么樣了。
“砰!”
突然感覺頭頂一陣痛楚襲來,鼻釘妹竟然爆粗地在我頭上捶了一拳,我氣得全身發(fā)抖,簡直就要罵娘了,這時,她卻像只小貓咪似的鉆進(jìn)了我的懷里,在我胸口蹭了蹭。
“嘿嘿,你生氣的樣子好帥啊!”
我簡直無語,看著她那一臉享受的樣子,心頭一顫,雙手不自覺地放到了她身上,有便宜不占那是大傻逼。
手掌揉搓間,我探入了百褶短裙里,美妙的觸感難以言語,我呼吸急促,全身燥熱無比,桃花源處,早已洪水滔天,即使隔著絲質(zhì)的天塹也能感覺到。
我當(dāng)即加大攻勢,探索性地繞開天塹,鼻釘妹嬌呼連連,快速地淪陷著,刺激著我的敏感神經(jīng)。
“這禮物真軟。”我調(diào)笑道。
而就在這時,鼻釘妹突然嬌嗔著把我推了開來,一臉嫌棄地道:“真沒素質(zhì),你就不能等到屋里去嗎?”
說完,自顧自地下了車,快步朝別墅走去。
我坐在車?yán)锟粗彶脚惨疲碜随鼓龋塘丝谕僖骸?
經(jīng)歷過富婆和熟女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這種嫩嫩的青春美少女對我的吸引力特別大,但愿今天有所收獲吧。
“喂,你愣在那兒干嘛?”鼻釘妹走了半天,見我沒跟上來,從門后面探出頭,怒道,“你要是再墨跡,我可要找別人咯。”
“哦。”我無所謂地攤了攤手,下車轉(zhuǎn)身,作勢就要走,鼻釘妹連忙跑了過來,一把拽住我,不悅道:“你還真走啊?”
“不然呢?”我面無表情,一本正經(jīng)地道,“你這種白富美怎么會缺男人呢?”
鼻釘妹一下子就笑得陽光燦爛,軟塌塌地趴在了我身上,說她是不缺男人,不過她缺我這樣的男人,我今天要是拒絕她,就找?guī)讉人把我輪了。
看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一點(diǎn)兒也不懷疑她在跟我開玩笑,當(dāng)即一愣,收拾起了自己故意作起來的脾氣。
玩套路,恐怕她能把我玩哭!
鼻釘妹瞧著我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嘲諷我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我嘴角抽搐著被她拉進(jìn)了屋里,她們家的裝修風(fēng)格很獨(dú)特,清一色的國風(fēng),古色古香中,又透著現(xiàn)代科技質(zhì)感,兩者結(jié)合地相當(dāng)完備,讓人感覺特別舒服。
“你爸肯定是個文化人吧?”我眼瞅著到處擺放的各色古董和字畫,心中充滿了羨慕之情。
這種環(huán)境中成長起來的孩子一定會特別幸福吧。
而我現(xiàn)在都不太愿意去記起我的童年,親媽早早不知蹤影,老爸又是個極度好面子的人,自己沒什么本事,愛喝酒,經(jīng)常一喝醉就到處辱罵村里人,清醒的時候,就拿著棍棒教育我好好學(xué)習(xí),替他爭口氣,考上大學(xué)讓那些看不起他的村里人瞧瞧……乃至我后面高考落榜,他那疾風(fēng)暴雨般的拳腳,實(shí)在是不堪回首。
現(xiàn)在出來混久了,我才發(fā)現(xiàn)他那種人,一輩子的眼光就只放在村里了。
自己是只不會飛的鳥,也從來不怎么努力嘗試去飛,卻生一只蛋,然后逼著下一代飛,自己依舊我行我素。
“文化個屁!”鼻釘妹嘲諷的語氣將我遠(yuǎn)去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怎么了?”我有些好奇地看向她。
“你看看我……”鼻釘妹指著自己,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澳阌X得文化人能教育出我這樣的女兒?說白了,我爸就抓住了機(jī)會了,膽子大,實(shí)際上是個暴發(fā)戶。”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打趣她怎么能這么說自己的父親,鼻釘妹挺煩我的,讓我別再提她父親的事,然后拎著我參觀了她的閨房,這妮子也不知道什么惡趣味,在臥室里收集了各種面具頭套。
有電鋸殺人狂的、有變形金剛的、有拳皇的,還有我見都沒見過的。
我正好奇呢,鼻釘妹把一個面具套在了我頭上,我回頭,她自己也戴著一個面具,是葫蘆娃里面的蛇精。
“不許摘下來!”她從根本上杜絕了我內(nèi)心的想法,我有些好奇地跑到鏡子前一看,自己竟是葫蘆娃的爺爺,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天啦!你到底什么惡趣味?”
鼻釘妹沒理我,打著我將我推倒在床上,作勢撕開自己的衣服,只穿一套粉紅色的蕾絲三點(diǎn)式騎在我的身上,敲了敲我的腦袋,“笨啊,虧你還做鴨子,cospy沒玩過啊?”
“沒。”我木訥地?fù)u了搖頭,坊間雖然流傳著一些富婆喜歡和男公關(guān)玩角色扮演,但大多是是她們思之而不得的人,跟她這么趣味獨(dú)特的人,簡直聞所未聞。
“那我奪了你的一次啊……”鼻釘妹狂笑,開始替我扒掉衣服,很快我就跟她赤誠相見了。
“唉,要是再來七個人扮演葫蘆娃就好了,一想到他們在門外叫著‘妖精,放開我爺爺’,我就全身激動!”
“呵呵……那好辦啊。”我斜了眼她,沒好氣地道,“你把那段音頻截取下來,功放不就好了嗎?如果你的需求是七個葫蘆娃也來伺候你,當(dāng)我沒說啊。”
“要死啊你!”鼻釘妹提起小拳拳捶著我的胸口,嬌嗔道,“我有那么重口嗎?”
“得得得,我重口行了吧?”我笑著趁她不備,來了個突然襲擊,鼻釘妹當(dāng)即縮著身子對我反擊,僅剩的一條衣物,也被她扯掉了。
當(dāng)然,我也不是吃素的,好歹也單身了十幾年,那手速扛扛的。
“好小子,你居然這么粗暴,看老娘今天不收了你……”
說著,鼻釘妹又撲向我,將我狠狠地壓在身下,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肚皮那濕漉漉的,一摸,尼瑪,竟全是血!
“喂,快起來啊,床上有暗器啊……”
我沒感覺到疼,這血肯定是鼻釘妹的。
“白癡!”她起身捂住了要害,面色有些蒼白,“大姨媽都沒見過,我去處理。”
接著,她屁顛屁顛地跑去了浴室,我躺在床上后知后覺,忍不住狂笑了起來。
自己剛才簡直太丟臉了。
抽了幾張紙巾,我擦了身下的血液,剛走出門,浴室那邊鼻釘妹在喊我,我走出去一看,她開門讓我去買包姨媽巾,有些沮喪地說今天的禮物怕是送不成了。
“不是吧,有血你洗干凈不就好了嗎?”我疑惑地問道。
“洗尼瑪啊,你想讓我感染啊,快去!”
我在原地愣了幾秒鐘,這丫頭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啊?
不過看在她那么可憐的份上,我就出去給她賣了,回來后,她又讓我給她穿,挨了一頓罵后,總算是穿好了。
外面天色暗淡,差不多要上班了。
我本來要走的,鼻釘妹卻邀請我一起去吃飯。
還是半天的那家西餐廳,她說這兒的廚師是法國人,地道。
吃飯期間,她居然向我表白,讓我做她男朋友,聲音很大,周圍人都往我這邊看,我當(dāng)時就有點(diǎn)懵逼了,告誡她別亂開玩笑啊,我心臟脆弱,受不了這等刺激。
“我是認(rèn)真的。”鼻釘妹目光澄澈,“你相信一見鐘情嗎?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有點(diǎn)喜歡你了,我這人相信眼緣,認(rèn)定了你,就是你,沒跟你開玩笑。”
“等等。”我示意她小點(diǎn)聲,沉聲道,“你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嗎?”
“知道啊。”她無所謂地道。
我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當(dāng)中,迄今為止,這是第一個對我表白的女孩,我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
我也曾暢想過未來娶妻生子,可那些幻想都基于唐婉,可現(xiàn)在唐婉卻離我越來越遠(yuǎn),眼前的這個女孩,我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她能承載起我對唐婉的幻想嗎?
我深吸口氣,正色道:“我想著知道,你所謂的男朋友,是玩具?還是……”
“無所謂啊。”鼻釘妹道,“是什么都可以,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很喜歡你!”
“呵呵……”看著她那熱情的眼神,我突然有點(diǎn)怕了。
“對不起,我不想在不可能的感情上浪費(fèi)時間,再見。”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鼻釘妹沖我大喊:“我給你時間,一定會答應(yīng)我的。”
從餐廳出來后,我像只驚弓之鳥似的躲避著行人的目光,快速地搭了輛車,前往鉑金漢宮。
到那兒沒多久就上班了,我和秦大力在各個區(qū)間巡視,這時,身后卻響起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呦呵,冤家路窄啊!”
我皺了皺眉,轉(zhuǎn)眸望去,只見海龍帶著四五個小弟吊兒郎當(dāng)?shù)爻橹鶡煟瑧蛑o地看著我。
一股酒氣撲面而來,這幾個人看來都喝多了。
“是啊,這世界真小。”我微笑道,“不知道海龍哥有何指教?”
“指教你老母!”海龍將煙頭扔在我腳邊,大手一揮,“弟兄們,干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