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一路小跑到對面那棟樓,這會兒都沒啥人,我直接坐電梯來到9樓,找到小野貓給我的房門號,我摁了摁門鈴,滿懷期待地等待著小野貓的出現(xiàn)。
沒多時,她就披著一件浴袍出來了,笑靨如花的樣子讓我癡癡一愣,小野貓警惕地在門口看了看,把我拉進了屋子。
“嘿嘿,你老公真是暴殄天物啊,這么美的老婆也舍得放在家里啊?”我盯著她誘惑的嬌軀,舔了舔舌頭。
小野貓自嘲般笑了笑,“他啊,在我心里根本就不算個男人。”
額?! 我心頭一凜,難不成他老公那方面有問題?
小野貓顯然沒興趣跟我談這個話題,有意地繞開了話題。
“對了,我還需要問你個問題?”小野貓從冰箱里拿了兩瓶飲料,扔給我一瓶。
這是某種雞尾酒,單價要上千塊,整個屋子又裝修的十分奢華,生活條件應(yīng)該不錯,這種女人根本就不缺男人。
我擰開蓋子喝了口,道:“可以啊,不過我也有個問題。”
“那你先問吧。”小野貓坐在沙發(fā)上,熟練地與我碰杯。
“女士優(yōu)先,你先問吧。”我客氣地謙讓著,小野貓也不再推辭,一臉認(rèn)真地說她想找個長期的伴侶,互相不影響生活,如果可以,就跟她簽份協(xié)議。
長期的……這倒算是意外之喜,她這種姿色的女人,我求之不得呢。
“好啊,沒什么問題。”我笑了笑,將雞尾酒一飲而盡,“接下來,該我問了。”
小野貓微微頷首,顯得有些期待。
“好,按理說,你這種身份的女人,應(yīng)該不缺男人吧?為什么找上我?”
“感覺,信嗎?”小野貓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跟我解釋說,事實上,她最近也在網(wǎng)上找了好多人,要不就是不改露面的,要不就是把自己當(dāng)騙子的,還有一些敢露面自己卻沒感覺,直到遇見我。
我自問對自己的樣貌還算自信,她說的話似乎也合情合理,我思慮了良久,沉聲道:“我可以看看協(xié)議內(nèi)容嗎?”
小野貓起身從書房里拿過來一份文件,看樣子早就準(zhǔn)備好了,這倒是更加增加了我的信任感。
“這東西本來就是要給你看的……”她莞爾一笑,將文件遞給我。
我細(xì)心地翻閱了一遍,大體上沒什么文字陷阱,我要來了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摁上了指印。
小野貓隨后也簽字摁手印,將文件的另一份給了我。
“一式兩份,你保存好,不過我希望這玩意到最后只是一堆廢紙而已。”
我笑了笑,“彼此彼此。”
兩人剛開始多少有些尷尬,聊著聊著,也就放開了,小野貓原名叫高薔薇,28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
她倒是對我的年齡有些意外,她說她還以為我二十四五了,沒想到才剛過十八歲,這么說自己算是老牛吃嫩草了。
兩人互相調(diào)笑著,心照不宣地朝床榻走去,彼此以足夠客氣的方式以禮相待,她喜歡溫柔的方式,盡管我急不可耐,卻依舊強忍著循序漸進。】
出乎意料的,她有著宛如處子般滋味,我經(jīng)歷過蘭兒,這高薔薇與蘭兒相比,也差不了多少,想必也是沒經(jīng)過多少男人。
春宵一刻,我們盡情地纏綿,直到最后累得相擁而睡。
這是一份極度美妙的體驗,即便到了夢中,我也覺得特別安詳,整個人似乎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
再次醒來已然是下午了,高薔薇沒有多留我,我只好告辭,出去吃完飯后,正打算回去繼續(xù)睡覺,這時,電話響了。
是個陌生的號碼。
我摁下接聽鍵,那邊立馬傳來一個吼聲:死鴨子,你竟敢拉黑我?
渾身打了個哆嗦,聽著聲音是鼻釘妹無疑了,她怎么又找上我了?
“喂,你老找我干嘛?”我有些煩躁的說。
“不干嘛,就是想玩你……”她嘿嘿地笑了兩聲,“我可警告你,別再掛我電話,或者拉黑我,否則,后果自負(fù)!”
“嚇唬誰呢?”我調(diào)笑道,“別鬧了好嗎?我真的很忙的。”
鼻釘妹不依不撓說:“誰嚇唬你了?我爸出國了呢,現(xiàn)在可沒人管我了,你信不信我今晚拆了你們醉夢樓?”
原來是老子不在啊?怪不得這么囂張。
“有本事來啊,我等你。”我挑釁似的刺激著她,當(dāng)下不聲不響掛掉了電話。
欲擒故縱!
大財主要來,我自然歡迎了。
她再度打來,我沒接,直接摁了關(guān)機回家睡覺。
晚上七點,我吃完飯,準(zhǔn)時前往醉夢樓。
一進門就瞅見小波神色艱難在那踱著步,我心下一驚,急忙朝他那邊走去。
小波抬眸望見我,也是一臉的驚喜,即刻迎了上來,“不好了,峰哥,我剛得到消息,有人今晚來踢場子,婉姐聯(lián)系不上,你看怎么辦啊?”
踢場子?誰這么大膽啊?
經(jīng)過一番詢問,小波告訴是一個行業(yè)工作的哥們告訴他的,對方有點來頭,好像跟喪彪有關(guān)系。
我當(dāng)即給唐婉打了個電話,發(fā)現(xiàn)她手機不在服務(wù)區(qū)。
真是的,緊要關(guān)頭到底去哪了呢?
眼看著時間流逝,小波按耐不住地道:“峰哥,既然得到了消息,咱們還是事先做好準(zhǔn)備吧,我現(xiàn)在就去疏散客人,避免造成不可預(yù)估的損失。”
“那怎么行?”我沉聲道,“得罪了客人怎么辦?我們這不是自砸招牌嗎?”
小波焦急地拍了拍手,說那也沒辦法啊,客人那邊可以適當(dāng)?shù)爻鲆恍﹥?yōu)惠政策來安撫,萬一要是來砸場子的人心狠手辣,拿著客人出氣,造成客人的傷亡,那可就是大事了,兩害相比取其輕,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
“我先考慮下。”我暗自攥了攥拳頭,躲避從來就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我們這一次躲了,下一次,他們還來騷擾該怎么辦啊?那以后還做不做生意了?
“峰哥,你快下決定吧。”小波忍不住催促,我頓了頓,鄭重地問道:”我們保衛(wèi)科攏共能騰出來多少人手?”
小波告訴我有二十五個,不過讓我最好別指望那些人,那些人只不過外包請來的保安公司,對付一般鬧事的小角色還行,真要他們?yōu)槲覀兤疵謸踉覉鲎拥娜耍静豢赡艿摹?
“草他么的!”我一腳踢在沙發(fā)上,惡狠狠地道,“等這場危機后,把他們都辭退了,我們養(yǎng)自己的人。”:小波艱難地道:“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們該如何度過眼前的危機?”
“容我想想。”我示意他稍安勿躁,強迫自己大腦告訴運轉(zhuǎn),思考著可行的方案,這時,身后響起了一聲不太和諧的聲音。
“死鴨子!”
我扭頭一瞧,鼻釘妹一身超短裙,畫著濃濃的煙熏妝,叼著一根雪茄,領(lǐng)著四五個流里流氣的小姐妹,一進門就引起了無數(shù)人的側(cè)目。
“別煩我。”
我瞪了她一眼,正煩著呢,誰有空搭理她?
沒想這鼻釘妹怒氣沖沖地跑過來,抬腳就要踹我,經(jīng)歷了上次打耳光的事兒,我早有防備,急忙閃開。
鼻釘妹一愣,隨即笑道:“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我好好跟你打招呼,這么兇干嘛?”
我急眼道,你那叫好好打招呼?誰跟人好好打招呼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喊死鴨子的?
鼻釘妹尷尬地笑了笑,趾高氣昂地道:“不跟你扯淡了,對了,叫幾個男公關(guān)過來陪我那些姐妹,至于你,過來陪我!”
說著,她就拽住了我的胳膊,往包房里走。
“拜托。”我急忙甩開他的手,“都火燒眉毛了,誰有空去陪你?我們今晚不營業(yè),你去別家吧。”
鼻釘妹一下子就怒了,指著周圍來往的人群,“靠!你玩我是吧?那么多人,你跟我說不營業(yè)?”
我無奈地一攤手,“待會就都要請他們走了,你也趕緊走吧,待會萬一打起來,別傷著你。”
說著,我給大軍他們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事由,他當(dāng)即帶著幾個關(guān)系好的男公關(guān)過來了。
可即便如此,我們的人手依舊不夠。
正當(dāng)我一籌莫展是時,鼻釘妹哈哈大笑起來。
我斜了一眼她,怒道,“喂,你怎么還沒走啊?”
鼻釘妹鄙夷地道:“我當(dāng)是什么事呢?原來是有人來找茬啊,放心吧,姐姐我罩著你!”
“就你?”我不可置信地瞥了眼她。
鼻釘妹拍著胸脯說,當(dāng)然啊,有我在,你們放心營業(yè)吧,不過我可有個條件,你個死鴨子必須來陪我。
我和小波對了眼神,兩人借一步談?wù)劊X得這事挺靠譜的,這個鼻釘妹出手闊綽,為人囂張,應(yīng)該有不錯的依仗,她既然說辦法,或許真能度過今晚的危機。
“好。”我思慮了片刻,答應(yīng)道。
鼻釘妹大喜,拉著我到了包房,我也表達(dá)了自己的誠意,給她那幾個小姐妹挑選了幾名最優(yōu)質(zhì)的男公關(guān)。
“哈哈……今兒個真痛快。”鼻釘妹直接要來了五瓶皇家禮炮,坐在我腿上跟我喝著交杯酒,一只手探進了我的衣服里,如滑蛇般游弋。
至于她那些小姐妹,則更加開放,有的直接讓男公關(guān)扒了褲子,盡情地玩耍著。
一眾人興致正濃,小波突然急匆匆地撞開門跑了進來。
“不好了,峰哥,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