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那丫頭睡得比我都死,這么大動靜居然還沒被吵醒來,我忙搖了搖她,喊道:“醒醒啊,快醒醒,你男人來抓奸了。”
香菱“嚯”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完美的胴體呈現在我的面前,她火急火燎地沖到臥室門口,重重地拍了拍腦袋,“草!峰哥,你就會嚇人,我哪來的男人?”
“那敲門那是誰啊?”我納悶地指了指大門口。
香菱笑瞇瞇地跑回來在我額前親了一口,拿過自己的胸衣穿戴,嬌嗔道:“給人家扣扣啦。”
“哦哦!蔽夷驹G地替她扣好,心里想著門口那哥們,到底是什么人,萬一待會被他進來砍死可就得不償失了。
“唉,就是個臭屌絲,別理他,讓他敲吧!毕懔饣蛟S是看出了我的擔心,無所謂地道。
“哦!蔽覜]精打采地應了聲,開始找自己的衣褲,沒想到香菱見到一絲不掛的我,又起了興頭,跟只小泰迪似的,撲過來把我摁到在地,又開始運作。
“嘻嘻,峰哥,看來,昨晚給你的羊腰子沒白吃啊,這一大早就有反應了?”她戲謔地逗弄著我,一臉享受。
“笨蛋,每天早上都會這樣的。”我應付了一句,心思卻在門外,香菱這家伙也太大膽了吧?外面還有個男人敲門,她就敢跟我這樣?
“別看了,專心點!彼凉至艘痪,驟然加快動作。
我邪火上頭,也沒再多想,開始盡情地配合她,香菱這丫頭也不知道哪來那么多的惡趣味,叫的特別大聲,故意是想外面那家伙聽見似的。
“喂,你小聲點啊!蔽覍擂蔚氐。
香菱噗嗤一笑,繼續發泄,門外那哥們急的開始砸門,痛罵道:“賤人,快開門,要不然我踹門了?”
之后,他跟只瘋狗似的狂吠不止,罵著一些極度難聽,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述的惡心詞語。
“要不我出去趕走他吧?”我實在忍不住了,提議道。
香菱根本沒搭理我,攻勢再度兇猛,突然,“砰”一聲,門被踹開了,臥室門是半掩著的,他當即就沖了進來,看到我們倆交媾的一幕,氣得眼珠后撩,青筋暴怒。
“畜生,畜生!”他歇斯底里地怒吼著。
任憑我心態再好,此時也覺得事情有點失去控制,急忙尷尬地與香菱分開,勸慰道:“哥們,你冷靜點啊,別沖動,千萬別沖動!
我這一勸不要緊,這貨跑到外面從廚房拎來了一把菜刀,惡狠狠地指向我,“媽的,弄我的女人?老子今天劈了你!
我此刻已經嚇得魂飛冥冥,急忙躲避,一把手將床頭柜上的臺燈扯了過來當作防御,“兄弟,冷靜啊,殺人可是犯罪的……”
“犯你媽,去死吧!”說話間,他猛然揮動菜刀朝我砍來,那一刻,我感覺到死神朝我悄悄走來。
“你砍啊?!砍啊?”這時,香菱突然厲聲喝道,“你要不要連我也砍了?砍啊你!”
誰想到那貨居然被唬住了,慢慢地抬起刀,轉向香菱,神情窘迫,“香菱,我……”
“我什么我?滾蛋!你媽的,看見你我就惡心……”
那貨站在原地直發抖,臉上充滿了無盡的柔情,”香菱,我……我真的錯了,請你給我一次機會。““你要不要臉啊?快滾!”香菱聲嘶力竭地大喊道,那一刻她,我甚至有些覺得很陌生。
那男人沉吟了片刻,呆呆地看著他,一抹眼淚,“好,我去給你把門修好。”
言畢,轉身出門去了,咣當咣當地在外面敲了敲,關上門就走掉了。
這一幕讓我瞠目結舌,暗想任何男人看見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搞,都會忍不住暴走的,這家伙居然就這樣放過我了?簡直不可思議。
“他……他到底是你什么人?”我摸了摸額前的冷汗,迅速地穿好衣服,卻見香菱已經悶著頭睡下了,被子里傳來悲切地嗚咽聲。
“唉!”我嘆了口氣,自己又怎么會看不出來香菱的痛苦呢?
愛之切則痛之深啊。
香菱跟這個男人曾經一定深愛過,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搞成了這樣。
世人皆有隱私,對于某些事,我也不好多問。
安慰了她幾句,我就告辭離去。
出門吃了個早餐,我打車直接回了唐婉家,昨晚消耗太大,還沒睡醒又被吵醒,我得好好補個覺了。
到了地,我打開門,唐婉姐不在家,我就直接跑到自己的臥室去睡覺了,下午三點多鐘,才沉沉地睡醒。
沖了個澡,我給唐婉打了個電話,她說她這幾天都不會回來,讓我好好照顧自己,按時去上班,盡量別跟馬豪起爭執。
最后那句才是重點,我估摸著,馬豪那家伙肯定去告狀了,不過從種種跡象來看,唐婉似乎對他不太滿意,不然也不會這么偏袒我。
一個人吃過晚飯,我就去了醉夢樓,一進大堂,香菱他們幾個就迎了上來,瞧她那春風得意的樣子,估計已經收拾好了心情,我也沒多問,就帶著他們去了休息廳。
自從經歷了昨晚的事,那些公關們看我的眼神也比較善意了,好些個都主動跟我打招呼,當然,曼麗那一派別的都對我恨的咬牙切齒。
這會兒還早,我們百無聊奈地聊起了天,芳芳告訴我,她昨天跟一姐妹閑聊,得到了的消息說曼麗只是個二號人物,跟馬豪有一腿,真正的一號人物,被一個大老板領出去旅游了,過些日子才會回來。
我說嘛,怎么那么沉不住氣,原來是被可憐壓制的千年老二啊。
這倒算個令人性情爽快的消息。
過了沒多久,公關們開始陸陸續續被叫走,我還是首先將香菱安排了出去,到了最后,又剩下蘭兒一個人。
想起昨晚的事,我就心驚膽戰,再次囑咐她,既然你都來做了,那就盡量在客人面前放開點,別搞得最后人受了苦,還沒得錢掙。
她可能還在為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懷,我只是隨便一說,蘭兒居然哭了起來,我安慰了好一會兒,她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好了,你昨天被打的傷還沒好,妝都哭花了,趕緊去補補吧,記得涂厚點,這樣可以更好的遮瑕!
蘭兒乖巧地點了點頭,跑去化妝臺那里收拾自己,看她笨拙的動作,我又感到一陣惋惜,到底是怎么樣天殺的父母,才能忍心把女兒送這種地方來啊?
可是,我又能做得了什么呢?進了這一行,她就應該學會放棄原本的自我,我能保她一次,保不住千次百次……
剛收拾好沒多久,又進來一個服務生,說要一個女公關,整個休息室都空了,女公關就蘭兒一個,我只好讓她去了,同時心里為她捏了一把汗,回頭可別再出什么亂子了。
她走后,我心情異常忐忑,過了十幾分鐘,一個服務生急匆匆地推門而入,我暗叫一聲不妙,直接問道:“是不是我手下的人又闖禍了?”
服務生愣了愣,忙說不是,說是有個包間少個男公關,非要馬上找齊,男公關本來就少,現在全部都在上鐘呢,他找不到馬豪,只好來找我解決了。
這倒是尷尬了。
我這會去上哪找男公關呢?
“哪間房?”我問了一句,馬上跟著服務生朝目的地走去,最后停在VIP606房。
服務生指了指門牌,艱澀地道:“就這間了!
我一愣,難道里面的客人很兇嗎?
“喂,男公關找來沒?”此時,里面傳來一聲大喝。
服務生把場面扔給我,借口自己有事,把場面完全扔給了我。
我只好硬著頭皮進去,剛開門,一杯啤酒就朝我潑來,我急忙后退躲避,總算只是被少量的濺到了衣服上。
定睛一看,里面清一色白花花大腿,目光望上,全是一張張稚氣未脫的臉。
雖然花了濃妝,但那種“壞女孩”的氣質改變不了。
“咦?這個帥!”被微聚在中央的鼻釘妹指著我喊道,“比我們學校的那狗尾巴校草強多了……”
這倒是作妖了,尼瑪,看樣子全是一幫學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