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月沒想到他竟然還是個學霸,大一就寫好了畢業(yè)論文,這是什么天才選手?
反觀她,大學的時候險些沒畢業(yè),想起大學的論文,更是一把辛酸淚……
“行了,知道你了不起,別在我面前秀優(yōu)秀了。”趙冰月轉身去拿起自己的包,“你不上學,但我還要工作……”
“姐姐,我們去看音樂劇吧?”南斯容突然提議道,又順便將她的包拿了過來,放了回去,“聽說懷孕的人多看看音樂劇,有助于胎教哦。”
趙冰月:“……”好吧,她是有點動心了。
她之所以想去上班,不想留在這個家里,就是容易看到這里的每一個事物,都會讓她想起駱華生,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只能跟她相依為命地過苦日子。
長長地嘆息一聲,趙冰月到底還是答應了下來:“我去跟小結她們說說。”
兩人來到樓下,卻沒看到小結和小晨。
“去哪兒了?”趙冰月去她們的房間,人也不在。
“我們先走吧,時間快到了,到時候給她們打電話告訴一聲就夠了。”南斯容看了眼時間,他今天一早就起來訂票,時間是快不夠了。
趙冰月沒多想,跟著南斯容離開了別墅,卻忘了自己的手機還放在包里,而她的包,被南斯容放在房間,沒讓她拿出來。
被小晨拉著去后院種菜澆水的小結,從一臉無奈到興致勃勃,兩個不用工作的人,完全把這里當作了度假村,等她們忙完后回到別墅,才發(fā)現(xiàn)趙冰月不見了。
駱家。
自從駱華生從別墅離開,他每日在酒吧醉生夢死,不見天日。
徐穗住進駱家后,一直沒見到駱華生回來,駱家的人在四處找他,都不見蹤跡,好不容易看到駱華瑞開著車回來,徐穗拉著駱華瑞就問:“你知道華生去哪里了嗎?”
在徐穗的印象里,駱華瑞沒什么存在感,也不存在跟她作對的情況。
但駱華瑞卻不這么想,他挑了下眉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徐穗:“不知道,還有別的事嗎?”
徐穗像是沒察覺到他語氣里的不耐煩和冷漠,繼續(xù)自顧自地焦急道:“他已經這么久沒有回來了,他是不是在刻意躲著我?他還是不愿意承認我們的孩子嗎?”
徐穗說著,眼淚就要掉下來:“不管怎么樣,那也是他的孩子啊,他一時半刻接受不了我可以理解,但已經這么長時間了,他還是不愿意出現(xiàn)接納我和孩子,是不是趙冰月跟他說了什么,讓他這樣對我們母子?”
駱華瑞聽到她提到趙冰月,心里的厭惡更甚,這就是趙冰月跟徐穗的區(qū)別,趙冰月永遠不會陰陽怪氣地這樣說別人。
“駱華生沒跟趙冰月在一起,你沒事的話,我可以走了嗎?”
徐穗愣了一下,眼中露出驚喜的色彩:“他沒有跟趙冰月在一起了?太……”
下意識脫口而出的“太好了”,被她咽了回去,她回頭看著駱華瑞,語氣哀求道:“既然這樣,他就更沒有理由不回家了,難道他出了什么事?三哥,你可以幫我去找找他嗎?幾天沒見到他,我真的很擔心他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