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這身打扮。
出現在這家酒吧里,會不會不安全?
桑育信悄然跟上。
然后就見著芭波熟稔地在前臺那里付錢賣酒,還買了一根粗厚的雪茄叼在嘴里。
一旁的人顯然有熟悉芭波的,他們打著趣,問她又來啦,芭波笑著,淡淡回應。
嘴里的雪茄還沒點燃,一旁就有個俊俏男人按捺不住,主動給芭波點了火機遞過來。
芭波瞧了男人一眼,眼角勾起一抹旎人的笑,頷首,承了男人的情。
桑育信在門口見著,渾身的火氣驟然被點燃。
那個他熟悉不已的單純公主,什么時候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熟稔了?戈登都不管她的嗎?
突然,她想起那位被芭波收買的保鏢,桑育信恍然大悟。
原來是背著戈登來這里偷.腥!
桑育信緊緊攥著拳頭,想要走過來把芭波拉走,但是芭波先他一步,往酒吧里面走掉了。
身后的酒保提著兩箱酒,緊步跟上。
芭波沒有在外面魚龍混雜的大廳內,和那些底層的社會人士一起喝酒賭博,而是開了一個包間。
等酒保把酒放下后,芭波隨后就把門關上了。
桑育信過去開門,發現,門竟然被芭波從里面給鎖上了。
這讓桑育信稍稍松了一口氣。
看來還是有防范意識的,知道打扮成這樣,來這混亂的酒吧里會有危險。
可是這也讓桑育信為難了。
芭波一個人把自己關在包間里,桑育信進不去,也就不知道她在里面到底在干什么。
他想和芭波好好聊一聊。
聊一聊他們之間的感情,聊一聊戈登,聊一聊那個孩子。
但是這樣被隔絕在門外,眼見著芭波就在那一頭,可他卻看不見摸不著的,這讓桑育信很是焦灼。
于是,他就趁酒保不注意的時候,把他們這里的所有備用鑰匙都偷來了。
期間引起報警器的響聲,差點被這里的保鏢發現。
桑育信找到了芭波房間的備用鑰匙,終于打開了芭波的門。
撲面而來的,是濃濃的酒氣。
桑育信有些不適地蹙眉。
等他看清楚房間里的畫面后,他本就按捺得有的火氣,再一次升了起來。
只見芭波醉得仰躺在沙發上,一只腳都翹到了沙發靠背上。
緊身皮裙因她這動作,都不知覺地往上提了好幾公分。
她垂下沙發的那只手,還緊攥著一個酒瓶子,拄著地面搖搖緩緩的。
她整個人都癱了。
半闔的眼睛里,滿是迷離和茫然。
雙頰一片緋紅。
桑育信帶著火氣走過去,一把搶過她手里的酒瓶。
再一看這地上還有一地的空酒氣,桑育信皺眉忍不住斥道:“你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芭波迷離地抬起眼簾,看見面前的男人,她也不驚訝,而是唇角揚起彎彎的笑,醉態朦朧地說:“你來啦?”
桑育信怔了怔,旋即看向她的臉,眼睛微瞇。
他寒聲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啊。”芭波牽起桑育信的手,把他朝沙發上拽著,“你今天,好像比往常來得早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