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搖頭嘆氣,“有空你多去找找女仆伊莎貝拉吧,她年紀大,知曉的事情多,你不明白的地方,她都可以回答你!
接下來的幾天,芭波都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心情懨懨的,誰也不見。
桑育信這幾天也一直被禁錮在了芭波的宮殿內,所以對芭波的情況一清二楚。
這還是他來z國這么多年以來,第一件見芭波因為某事而能悶悶不樂這么久。
真是活久見。
也不知道那天去見女王陛下,倆人到底說了些什么。
又是幾天過去了,漸漸地,桑育信對芭波的態度,從一開始的嘲諷,變成了擔憂。
芭波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桑育信皺著眉,在芭波的門前徘徊許久。
找個什么借口進去呢?
桑育信很是苦惱,總不能老實說他擔心她吧?
那芭波還不得上天?
這時,巴德蒙端著豐盛的午餐來了。
桑育信眸光微亮,動作快得像是一陣風,就把巴德蒙手里的餐盤給奪走了。
等巴德蒙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不見桑育信的身影了,唯有他走之前留下的那句:"我給她送去吧。"
巴德蒙撓了撓頭,這小黑,什么時候對公主這么好了?
桑育信走到芭波的房門前,門也沒敲,直接就開門進去了。
目之所及,一片辣眼睛的粉色,桑育信忍不住微微瞇眼,目露嫌棄。
芭波趴在床上,聽見動靜,還以為是巴德蒙,因此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悶悶不樂地問:“巴德蒙,你干嘛不敲門啊?”
桑育信把餐盤上的菜肴,一點點地布在芭波吃飯的桌子上。
“吃飯了!彼统恋牡曇,像是什么魔咒的開關,立即將芭波從垂頭喪氣變為興奮異常。
她回頭,見著那完美側顏,陷在窗外照射進來的柔光里,愈發有一種神祗般的俊美,芭波的眼眸就像燃燒的火炬般明亮。
她從床上跳下來:“小黑,你怎么來了?”她跑到桑育信的身邊,笑瞇瞇地從他身側探出腦袋:“是因為好幾天沒有見到我,所以你想我了嗎?”
桑育信垂眸,見著那如花的笑靨,冷哼道:“我來找你,只是想問你,我的禁足,什么時候可以解除?”
芭波臉上的笑意僵了僵,眼里的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降了下去。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啊……”芭波的情緒,一下子就變得懨懨起來。
桑育信微皺眉頭。
芭波揮了揮手,道:“你的禁足解除了!闭f著,芭波轉過身,悶悶地往床邊走去,準備繼續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桑育信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一時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咳了咳嗓子,他問道:“我要出去看畫展,你不用監視我嗎?”
芭波揮了揮手:“叫巴德蒙陪你去吧,我今天沒有心情!
桑育信訝異,居然還有芭波不監視他的時候。
他終于獲得了短暫的自由,他應該興奮激動的,不是嗎?
可是看著芭波此刻悶悶不樂的樣子,桑育信的心里,也泛起一股淡淡的、說不出的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