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嗽一聲:“你還是最好希望他輸,因為我吹的實在慘不忍睹。我怕你晚上會做噩夢!”
蘇陌也笑了笑:“這好像不是你的風格啊,什么時候也謙虛起來了?”
我垂眉道:“不是謙虛的問題,是水平的問題。如果我也能吹出你那調(diào)子,我也隨手拿把笛子,又文雅,又實用。”
蘇陌糾正我說:“我這是簫,不是笛子!”
我疑惑:“那不一樣嗎?”
蘇陌道:“當然不一樣!蕭豎著吹,笛子橫著吹。”
我甚生氣:“都是一根管,幾個孔,還是一樣的嘛!”說完,我又逼近他,“就許你拿簫顯擺,那就不許我拿笛子了?”
蘇陌呵呵笑了起來:“可以,可以,你想拿什么就拿什么。不過你現(xiàn)在就只能表演吹簫,不能吹笛子。因我手里的這個是簫,不是笛子!”
我也毫不示弱:“那可不一定,若是你輸了,便是你表演。”
可兒也被我倆的氣氛感染,一掃剛才的憂郁,湊熱鬧說:“不管你倆誰輸誰贏,我都可以欣賞,也不錯。”
我迫不及待說:“那便開始吧,你猜猜是誰?”
蘇陌搖了搖玉簫,一副裝模作樣的姿勢:“你真的想賭?”
我點頭:“真的!”
蘇陌:“你不怕輸?”
我不耐煩:“誰怕輸,誰是烏龜!”
蘇陌哈哈大笑了幾聲:“那我可要猜了,你別后悔!”
我都快想掐死他:“快猜快猜,別賣關(guān)子!”
蘇陌煞有介事擺出一個頂禮膜拜的姿勢:“若是我猜的不錯,這位仁兄,便是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斗、貌似潘安、號稱一朵梨花壓海棠、人送綽號玉面小飛龍、西海的小五、你的大師兄敖顏祁是也!”
我瞬時被他夸張的動作笑彎了腰,但是剛笑到一半,便停了下來。因更讓我高興的是,這個賭局,我竟然這樣輕易的贏了!
我忽閃著大眼睛,極其自信的問:“蘇陌啊,蘇陌,你也有糊涂的時候,看著是男子便是男子嗎?”
蘇陌問:“那你以為呢?”
我甚篤定道:“也可能是女扮男裝呢?”
蘇陌問:“例如呢?”
我說:“例如顏若師姐!”
蘇陌搖搖頭:“不可能,按照故事的進度,此時可兒現(xiàn)在還不能遇到顏若!”
我極不認可:“這還有故事進度啊,你以為你是在編話本嗎?”
蘇陌淡定道:“不是編,是事實如此,你這樣聰明為什么不能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