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跳到那桌人的叫花雞盤子里……
哇!雞腿……
某貂口水流出來,一口叼走雞腿,小腿猛蹬。
瞬間又竄到房梁上,小小的兩只前爪子緊緊抱著房梁,懸吊著爬啊爬,爬呀爬,都怪主人將它養的太肥了,險些怕不上去。
毛毛的爪子蹬了半晌,這才爬上房梁。
某貂一邊啃雞腿,一邊伸出一只爪子指著眾人,嘴里嘰里咕嚕念叨著:“喂喂喂,就算我太帥,你們也要矜持點啊,我是替主人辦正事兒的,誰是這兒的老板?”
奈何,它嘰嘰喳喳半天,沒有一個人聽懂它說啥。
那胖子等人,已爬上飯桌,像個跳梁小丑似得在桌上跳來跳去,卻始終沒將雪貂撈下來。
這時,秋菊托著盤子正準備上菜呢,便看見內堂亂成一團,似乎所有人都望著房梁上。
她也隨之望去,正好看見一團雪白的圓球躲在房梁上吃東西……
“咦?這不是小姐養的白滾滾嗎?”秋菊放下托盤,擠進人群定睛一看,還果真是小姐的。
這只雪貂往日都是跟在小姐身邊,怎么會獨自來得月樓?
難道是小姐有難,特意派白滾滾來報信的?
不好,一定是小姐遇到什么事了……
思緒間,陸風和小九等人已經聽到動靜,也擠進人群:“出了什么事?大家請讓一讓。”
一見陸風走來,秋菊便焦急的迎上去,低聲在他耳邊道:“那是小姐的雪貂,一定是小姐有什么事才派它來的!
“雪貂?”陸風望向房梁上,不禁嘴角抽蓄,只見那只雪貂揮著小爪子,毛茸茸的嘴角裂開一道微笑……
這畫面太美,怎么看都覺得怪異……
一只雪貂居然會揮手,還會笑……想一想,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陸老板,你什么意思?你這酒樓怎么鉆進來一只小畜生?你看看我的臉毀的,這還沒討媳婦兒呢!”那胖子看見陸風等人,便上前糾纏著鬧事。
陸風與小九等人暗暗交換眼色,轉瞬換上大老板的模樣:“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這是在下養的一只小寵物,既然是我雪貂驚擾了諸位,那得月樓這頓飯,我陸某人請了!
“一頓飯就想打發我?你們看看我的臉……”那胖子挽著袖子,不依不饒的理論著,小九訕訕笑著賠不是,連忙引著那胖子到樓上貴賓雅間:“哎喲,王老板不就是一點抓傷嗎?這是我們店的責任,我們陸老板絕不會虧待您的……”
小九使了些銀子,終于將那胖子等人打發走。
酒樓又恢復平靜,吃飯的吃飯,聊天的聊天,某貂見那兇惡的胖子走了,便一躍到秋菊懷里。
秋菊看了陸風一眼,抱著雪貂進入后院中。
沒一會兒,陸風和小九等人都趕后院,慌忙問道:“出什么事兒了?小姐為何不派小蕓來?為何派一只雪貂來?”
秋菊搖搖頭,臉色凝重道:“自從小姐搬進皇宮后,咱們的人根本就無法與小姐聯系,我也不知道小姐現在是什么情況!
“吱吱吱……”白滾滾吱吱叫著,小爪子一個勁兒撓耳朵。
哎呀,主人將那字條藏太進去了,撓都撓不出來。
“小白毛,你快說啊,小姐到底派你來干什么的?”小九抱著手臂,不耐煩的道。
陸風在雪貂身上搜索一番,一無所獲后,不由得皺緊眉頭:“小姐和小蕓一定是有什么事脫不了身,這雪貂再聰明也不會開口說話,我想今夜混進皇宮看看情況,你們意下如何?”
“嗯,我同意陸風哥的想法。小姐對咱們所有人都有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小姐,咱們現在還在乞丐街挨餓呢……”
“對,我們一定要救小姐出來。”
“還有小蕓也在皇宮,咱們這次必須進皇宮探探情況!
陸風一聲話下,所有人都熱血沸騰,一致通過。
就在這時,雪貂小爪子狠狠一派自己另一只耳朵,咻!
一條卷的細細的字條終于從耳朵里掉出來……
“這是什么?”秋菊一直盯著白滾滾,自然看到從它耳朵里掉出的東西。
她打開一看,忽然睜大眼睛驚呼起來:“大家等等,這是小姐的字跡……”
“城中陶居取一物,混進天牢見心君,將計就計誘敵策,金蟬脫殼凱旋歸!鼻锞照罩謼l念著,微微皺起眉頭思索起來。
她雖然從小跟在小姐身邊,認得些字,但對詩句只理解個一知半解。
“什么陶居?什么是心君?”小九嘴角抽抽,不由得一拍腦門兒:“哎呀!小姐也真實的,明知道咱們都不會詩句,她怎么寫首詩給咱們?”
看著詩句,陸風微微蹙眉:“根據詩的意思,小姐是叫咱們去城中央的陶居取一樣東西,第二句是叫咱們混進天牢見什么人?第三句和第四句就聽不懂了。
都怪我們平時沒好好認字,沒好好學習詩詞。看來只能將字條給識文斷字的先生認一認了……”
“什么?請先生認?”秋菊一驚,連忙阻止道:“不行!小姐既然是派白滾滾來,必然事情很重要,小姐的消息不能透露給任何人。咱們先按照前兩句詩的意思去辦,或許到時候咱們就知道該如何做了……”
“好,那咱們還等什么?現在就去找城中心的陶瓷居!
于是
其余人留下維持酒樓生意,陸風帶著小九和秋菊二人悄悄前往城中央的陶瓷居。
幸好,成重要只有一家瓷器,三人很快便進入瓷器店鋪中。
“三位是選陶瓷嗎?咱們這陶瓷都是最好的瓷器,幾位是想選什么樣的瓷器?”陶瓷居老板一見客人,便熱情的招呼著。
小九緊緊皺著眉頭,用胳膊捅了捅身旁的陸風:“陸風哥,咱們買什么呀?小姐又沒個準話,咱們是來拿東西呢?還是買什么東西呢?又或者這老板跟小姐有什么交情?”
陸風和秋菊對視一眼,也不禁撓撓額頭。
小姐這意思太隱晦了,到底叫他們來陶瓷居買什么?
“幾位到底買什么?”陶瓷居的老板見這幾人嘀嘀咕咕的,便起了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