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思思我勸你最好不要在她身上動歪心思,不然,我不能保證你還會不會過得這般舒服。
像合歡散這種藥,只讓她失身于我便算了,若是讓我發現你有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白疏琉越說,手上的力氣便越大。
他倒不是心疼秦思思,而是秦思思身上有馭獸術的血脈。
這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只要她懷了他的孩子,他白家以后也會有馭獸術的血脈
一聽到合歡散,秦楚楚臉色都白了,結結巴巴道:“不,不會有下次了。”
幸好她試探了下,不然讓殿下知道昨晚的事兒,必然不會放過她。
可是,他越是這樣,她心底越是不甘。
殿下如果不是真的喜歡秦思思的話,那就是看中她的馭獸術,那秦思思若生下孩子,必然就會被捧在掌心里寵愛,而她生下的孩子
白疏琉見她嚇傻了,這才松開手,慢慢撫在她頭頂:“這才乖嘛,對啦,明日惠光寺有場法會,你大張旗鼓的去寺廟燒燒香吧,就當是為我們的孩子祈福。”
“慧光寺,祈福?”秦楚楚疑惑的看著他,神色有些疑惑:“可是殿下,三妹妹似乎聽到一些傳聞,下午還想來雪院,我怕她得知我出行的消息,會”撞見她!
然而
白疏琉只是神秘莫測的勾勾嘴角:“不用怕,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你只管去便是。”
他就怕秦思思不出去。
黑鳳令牌是有了,但這個殺手在組織行蹤詭秘,他追查了這么多年也沒有查到線索。
既然秦思思與白疏璃關系如此密切,那她若是被綁架了,消失幾天。
他敢打賭,白疏璃一定會傾巢出動找她
“好,楚楚聽從殿下的吩咐。”
秦楚楚應著,同樣也緩緩揚起紅唇,看來殿下是有意引秦思思出宮。
殿下若真喜歡秦思思,便不會一次一次的利用她去做誘餌。
看來,秦思思也不過是殿下利用的一顆棋子罷了
次日清晨
牡丹院,秦思思打著哈欠正在洗漱,這是她第一次換房間,白疏璃也沒來陪她,她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這時,小蕓匆匆從外面進來:“你們先去準備早膳,我伺候小姐洗漱便可。”
“是!”
幾名宮娥應聲退下后,小蕓才伏在秦思思耳邊悄悄道:“小姐,那雪院的姬妾要去惠光寺拜佛,咱們要不要去?”
去拜佛?
秦思思微微皺眉,絕美的臉上露出奸笑:“去,當然要去!不過,咱們的偷偷溜走。”
她才懶得跟白疏琉報告。
而且,就算她與白疏琉報告,他也未必會放她出宮。
“明白。”小蕓點點頭,迅速退出房門。
秦思思沒什么好帶的,轉身從枕頭下拿出匕首,藏在腰間,抱著雪貂便要出門。
走到房門前,她停住腳步,忽然又抬頭看了一眼房梁上的盒子,輕輕皺眉。
不行,她一轉身白疏琉就來這屋子里搜查,萬一被他搜查到,豈不是害了白疏璃?
思忖一番,她最終決定帶上令牌。
早飯后,秦思思假意抱著雪貂在花園散步,走至臨華殿守門處,雪貂忽然跑失。
幾名侍衛便追著抓雪貂了,秦思思和小蕓趁機溜出臨華殿。
走出皇宮,秦思思隱隱覺得后面有人跟著她。
她微微皺著眉頭,忽然轉身,周圍出了把守宮門的侍衛,似乎沒什么可疑之人。
“小蕓,是那些侍衛故意放咱們出來的?還是他們太笨了?”秦思思一邊不動動聲色的走著,一邊狐疑的問著身旁的丫鬟。
小蕓掩唇笑了笑:“小姐,那些侍衛都是普通人,怎么可能有你聰明呢?再說了,他們干嘛要故意放咱們啊?”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秦思思越想眉頭皺的越深,之前白疏琉還將她藏著,現在就放她出來了。
又故意讓她溜出宮,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陰謀啊?
“走一走,瞧一瞧,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手工雕刻,栩栩如生”秦思思摸著下巴正出神間,忽然走過一間瓷器鋪:“雕刻?”
她看著那些栩栩如生的動物,瞬間想到什么,于是對小蕓暗暗使眼色,不著痕跡的拉了一下小蕓:“小蕓,我想吃那邊的桃花酥,去幫我買點”
小蕓接過秦思思遞上的東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奴婢這就去。”
“去吧,我先去惠光寺,你就在此處等我。”
秦思思與小蕓分開后,便在集市雇了一頂轎子,獨自前往慧光寺。
可她剛要上轎子時,另一輛轎子恰好擦肩而過。
秦思思只覺得忽然被后面襲擊了一下,眼前一黑,軟軟倒入轎中。
不知過了多久,秦思思才昏昏沉沉的醒過來,周圍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怎么回事?這是哪里?”秦思思頭疼欲裂的站起,從袖子里摸索著火折。
點燃火折,她這才發現這竟然是一個密室!
周圍都是密不透風的,沒有植物,沒有蟲子螞蟻,地面和墻壁都是特制的石頭鑄成的。
快速打量一圈后,她看到一盞油燈,便點燃墻上的油燈。
密室里擺放著床和被褥,還有一張四四方方的小桌子,桌上擺放著水果,茶壺
似乎這里一切都是準備好的。
是白疏琉特意將她抓來的?還是那幾個轎夫?
她下意識檢查自己手腕,領口,沒有羞辱的痕跡,那更加證明綁架她的人是白疏琉!
平白無故,他綁架她做什么?
她坐在床上想著,忽然想到什么,她猛地睜大眼睛:“白疏璃!”
他想對付的人是白疏璃!
“白疏琉,你太卑鄙了!”秦思思狠狠握拳,對著空氣磨牙霍霍。
竟然一次一次利用她去幫他除去對手,拿她當誘餌就算了,連那個姬妾也在他利用范圍之內
“開門!開門,我要見你們老大。”一想到這里,秦思思就淡定不下來,一個勁兒的拍著石門。
可是,她手都磨破皮了,也沒人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