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蕓跟在秦思思身后偷笑,小姐這招在秦府還行得通,在臨華殿能行的通嗎?
幾個宮娥面面相覷,誠惶誠恐的跪下:“請?zhí)渝∽铮钕陆淮^,違令者斬。”
啊?這么嚴(yán)重?
還違令者斬?
“行了行了!”秦思思不悅的揮揮手,這白疏琉到底藏了什么美人?竟然這般防著她!
看不成雪院,秦思思便在臨華殿其他地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查看地形。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腳一走,白疏琉后腳便來到她房間。
“參見太子殿下。”兩個宮娥守在秦思思房門前,畢恭畢敬的行著禮。
白疏琉揮揮手,徑直推門而入。
進(jìn)入房間后,他便仰頭盯著房梁上看,嘴角勾起一抹獰笑。
他縱身一躍,輕而易舉拿下房梁上的東西。
秦思思還真會藏東西,要不是親眼看見她藏的,他還真找不到這些東西。
打開盒子時,白疏琉眼中的興奮之色都快變成實質(zhì)了:“我找了火靈珠這么久,這回,總算是找到了。”
他激動的打開盒子一看!
“不是火靈珠?”白疏琉拿起玉佩,不由得怒氣橫生。
他看著手中的玉佩,輕輕凝眉,這是白疏璃的玉佩!
玉佩上雖然只刻著一個白字,但是他很清楚,他與白疏璃,白疏影三人幾乎是同年所生,所以父皇賜予他們?nèi)送瑯拥挠衽濉?
可是,白疏璃這么重要的玉佩,怎么會交給秦思思保管?
思索著,他放下玉佩又拿起盒子里的令牌。
這令牌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黑鳳,難不成這就是號令西楚國最大殺手組織的令牌?
據(jù)說,這黑鳳阻止遍布西楚國各地,甚至在北周國都有勢力。
專門收留那些無家可歸的孤兒,災(zāi)民,乞丐等等。
然后帶回組織,將他們訓(xùn)練成殺手!
這勢力強(qiáng)大,堪稱一支軍隊,足以與他手中的禁軍抗衡
“呵呵火靈珠沒找到,沒想到竟然找到黑鳳令牌!”白疏琉緩緩抬起頭,眸光中透著陰險的笑容。
雖然,他早就知道白疏璃是手中有勢力,卻不知這號令殺手的令牌,竟然在秦思思手上。
看來,她與白疏璃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密切到超乎他想象了。
白疏琉手指輕輕扣在桌子上,拿著令牌把玩了好一會兒,眸中忽然閃過一抹算計
隨即,他將令牌和玉佩一起放到盒子中,又放回遠(yuǎn)處,不緊不慢的走出房門。
白疏琉剛走出幾步,便正面迎上秦思思,他勾勾唇角,臉上笑意綿綿:“思兒,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不多玩兒會兒?”
一看見白疏琉從屋子里出來,秦思思便臉色驟變。
她快步上前,視線快速在他身上掃來掃去:“你不走了嗎?你怎么從我屋里出來?”
該不會他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所以故意讓宮娥帶她出去游玩?
白疏琉看著她,勾唇笑了笑:“這么看著我干什么?這是你的屋子,可你和這院子都是我的,我來我自己的院子,為什么不可以?”
趁她不在,偷進(jìn)她房間,還強(qiáng)詞奪理!
秦思思咬咬唇,氣呼呼的瞪著他:“那你還是沒說,你來我院子干什么?”
“我就是來告訴你,再過兩天就是端午節(jié)了。父皇一向喜歡熱鬧,端午節(jié)的時候會宴請文武百官,以及璃世子。”白疏琉笑了笑,意味深長的撇了她一眼便慢悠悠的離去。
端午節(jié)宴請百官?
這皇宮喪事才剛剛辦完,不會又出什么事兒吧?
待他走后,秦思思迅速沖進(jìn)房里,關(guān)上房門,又命小蕓守在外面,這才抬頭望向房梁上。
盒子還在?
她思索了一下,足尖一點,一躍拿下盒子。
盒子打開,秦思思的心終于落下來。
她一邊撫著心口,一邊不禁犯嘀咕了:“咦?這一樣沒少啊?”
難不成白疏琉沒找到?
這般想著,她便將盒子又放回房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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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院
噼噼啪啪,一陣茶杯摔在地上的聲音。
“滾,滾出!我不需要你們這些人假惺惺的可憐!”秦楚楚大發(fā)脾氣,一個茶杯砸在宮娥身上,將幾名宮娥都轟出房門。
“是。”幾名宮娥眼中透著鄙夷之色,不耐煩的退出房門。
噼噼啪啪——-
又是一陣花瓶砸碎的聲音。
秦楚楚憤憤一拳捶在桌子上,該死的秦思思。
昨晚,她已經(jīng)將她扶到太監(jiān)的院門口了,她是怎么走回來的?
而且,她身上的毒是怎么解的?
她本想著等殿下醒來,就順理成章的帶著殿下去抓奸,結(jié)果!
她怎么都沒料到秦思思會毫發(fā)無損的回來。
就在這時,門外徒然傳來幾聲:“參見太子殿下。”
殿下來了?
秦楚楚一驚,連忙整理好自己的妝容,衣角,似悶悶不樂的坐在凳子上生悶氣。
白疏琉推門進(jìn)來,看見滿地的碎片微微皺眉,但隨即又勾起嘴角笑著:“這是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
她這么生氣,看來應(yīng)該是知道他將秦思思接進(jìn)宮的事了。
雖然秦楚楚背景和血統(tǒng)不夠強(qiáng)大,但她有一點是秦思思不能媲美的!
那就是她對他的愛慕和忠誠
秦楚楚仍在生氣,酸溜溜的說了一句:“殿下既然已經(jīng)將三妹妹接到臨華殿,為何不留在牡丹院,陪陪三妹妹?來我這里做什么?”
“真吃醋了?”白疏琉微微挑眉,難得沒有板著一張臉。
他走到秦楚楚身邊坐下,摟著她肩頭,勾唇道:“楚楚,你應(yīng)該相信我。我對她真的只是利用關(guān)系,我說過太子妃之位是你的,也只有你才是我最信任的人”
“真的?”聽到他這番話,秦楚楚眼淚瞬間冒出來了,原來殿下心里一直清楚。
她抽泣兩下,隨即嬌嗔的捶著白疏琉胸口,將信將疑道:“可是,殿下既然是利用她,為何要寵幸她?”
‘寵幸’二字說出口,她臉頰都羞紅了。
因為他寵幸的不是秦思思,而是她!
她不確定白疏琉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這般問只是在試探他的口風(fēng)。
白疏琉勾勾嘴角,漫不經(jīng)心的撫著秦楚楚臉上:“楚楚,有一件事我必須提醒你。身為皇家的男人,總會有無數(shù)個女人,我心里知道你最好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