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說十招即刻,沒想到她竟然敢口出狂言,要比試二十招?
別說二十招了,三招之內,定能將她拿下!
到時候看她還敢不敢頂撞他!
“好!承教啦!”
秦思思話音未落,丟掉寶劍,一溜煙兒狂奔起來。
二十招,她肯定打不過他呀,但是沒規定她不能躲完二十招啊?
“喂!秦思思你這算什么比試?”白疏琉冷酷的臉上都忍不住嘴角抽蓄,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他都還沒反應過來,她便狂奔出數仗之外了。
更讓他大跌眼睛的是,她連劍都丟了!她根本就沒想過要跟他比
“是你說要比試的啊,可太子沒說我不能跑啊?”秦思思一邊狂奔,一邊強詞奪辯。
場外,白疏璃與青檸對視一眼,饒有興趣的輕笑起:“這丫頭倒挺機靈的,知道打不過,便逃了。”
青檸也覺得好笑:“這三小姐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估計太子殿下此刻也哭笑不得吧”
比賽場上,白疏琉嘴角一抽再抽:“秦思思,你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
話落,他足尖輕輕一點地,身姿瞬間輕盈的躍起來。
而且速度極快!
“哈?你怎么這么快?”秦思思緊張的狂奔著,眼看就要被白疏琉追上了,急的冷汗直冒。
“就憑你這三腳貓的速度,能有多快?”白疏琉勾勾嘴角,似乎心情不錯。
他長臂一展,眼看就要抓到秦思思了。
秦思思心急如焚,知道他就在后面,只要再近一點點,她就會被他抓著。
“秦思思,你跑不掉了!”白疏琉瞳孔一縮,游刃有余的加快速度,果真抓到她的手臂了。
“未必!”秦思思手臂輕輕一繞,學著神秘人教她的擒拿手一樣,反手將白疏琉的手臂壓住。
“果然有兩下子!”白疏琉冷笑一聲,一腳拷在秦思思小腿上。
秦思思力氣不如他大,當即被他反手摔到在地。
白疏琉本以為就此可以拿下她,誰知!
秦思思倒地后,順勢從他身下滑過,爬起來又開始拼命狂奔。
“該死的!秦思思,我還真小看了你!”白疏琉眼角跳動,他發現這丫頭武功一般,就是難纏。
似乎她反應的特別快,早已預料到他出什么招,而她早已想好怎么躲招了。
現在十五招已經過,如果再過五招他還沒抓到她的話,那他真的就會成為西楚國的笑柄。
看來不能再繞下去了,必須速戰速決!
他足尖一點,再次動用輕功躍起,直接越過她,攔住她的去路:“秦思思,這次看你還怎么跑?”
“我往后跑!”秦思思氣喘吁吁,眨巴眨巴眼睛,丫丫的有輕功就是任性啊。
一眨眼就跑到她前面了?
她想也不想,轉身繼續跑。
還差五招,只要再堅持五招,她就贏了!
然而
她話音剛落,白疏琉身影如鬼魅般移動,幾乎只看見一道殘影飄過。
他便又神出鬼沒的擋在她后面
“最后五招,好好打”白疏琉冷若冰霜的凝著她,像一尊門神一樣擋去她的去路。
“你管我怎么打!”秦思思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轉了好幾圈,都沒辦法避開白疏琉了。
這次,白疏琉似乎鐵了心要和她比試了。
不等秦思思反應,白疏琉強勁的掌風立刻襲向秦思思面門。
秦思思本能的身子仰面彎曲,避開他的掌風。
但白疏琉早已料到她的招式,掌風順勢落下,狠狠一掌擊在秦思思胸口。
“咳咳”秦思思胸口被震的咳血,后背重重撞在地面上。
不等她爬起,白疏琉又一掌落下。
“”秦思思瞳孔睜大,抱著他的手,順勢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來。
她這一躍,竟躍過了白疏琉的頭頂,爬到高架之上。
還有兩招了。
兩招過后,她就贏了。
“又想逃?”白疏琉臉色陰沉下來,輕而易舉也躍上高架。
他一把捉住秦思思的腳踝,往下狠狠一拉。
秦思思趴在高架上,就硬生生被他拽下來了。
秦思思本想又跑,卻被他一招擒拿手,反手將她雙臂控制住。
白疏琉壓著她的雙臂,微微一用力:“服不服?”
秦思思悶哼一聲,氣喘吁吁的皺褶眉頭:“你贏了!”
但是他雖贏猶輸!
以白疏琉的身手,在二十招才擒住她,這對他來說已經是奇恥大辱了。
“哼!”白疏琉鐵青著臉,冷冷松開她。
這場比賽,看上去她輸了,他贏了。
但實際上,誰都看的明白她贏了
只是誰都不敢說而已!
秦思思大口大口喘息,跑了這么久,有些口干舌燥了。
她來到水囊架上,找出自己的水囊喝了兩口。
不一會兒,白疏琉也冷著臉走過來,陰沉道:“把我的水囊遞給我?”
秦思思詭異地睨他一眼,憑什么啊?
他自己明明有手有腳,為什么非要她遞?
“怎么?未來太子妃連替本太子拿水囊都不愿意?”白疏琉唇邊勾起一抹譏笑,她不是不喜歡他了嗎?
那好,他就偏偏要她再次喜歡上他。
只有他不喜歡她的份兒,她還沒有資格嫌棄他!
秦思思眨眨眼睛,笑靨綻放,眸光璀璨:“反正太子殿下說過不會娶我的,那我應該也不算未來太子妃了,太子殿下還請自便”
“你沒聽說過,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取消婚約還需要時間,在我沒取消婚約前,你還是本太子的未婚妻。”說著,白疏琉俯身湊近兩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架子上的水囊:“拿水囊,未來太子妃”
淡淡的少女幽香飄入鼻息,很清淡,卻縈繞在鼻尖讓人無法忽視。
他第一次仔細看這個女人,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五官長得十分精致漂亮。
冰肌玉骨,唇紅齒白,好比初日芙蕖,楊柳曉風,美的讓人應接不暇。
而最吸引人的是她那雙眼睛,像會說話一般,清澈如天上的星星,很燦爛很迷人
秦思思見他俯身,下意識后退兩步。
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一遍,奇怪,他不是最厭惡她嗎?
怎么今天這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