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那玩世不恭的模樣,哪有一點想當太子妃?
難道這丫頭從一開始就故意接近他,讓他生厭,然后借他的手取消這樁婚事。
也就是說,她從頭到尾都沒喜歡過他,而是在玩弄他!
不!她之前的殷勤表現(xiàn)絕不像作假。
那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她不喜歡他了!
“太子殿下,您沒事吧?三妹妹年幼無知,口無遮攔,頂撞了太子殿下,還請?zhí)拥钕履帧鼻爻娺@太子的目光緊緊追隨著秦思思的背影,心里嫉妒的發(fā)狂,卻要表現(xiàn)出溫柔動人,善解人意的一面。
“哼!”白疏琉冷哼一聲,鐵青著臉離去。
秦楚楚臉色難看,這是太子殿下第一次對她發(fā)怒。
都是因為秦思思這個賤人!
說來也怪,秦思思到底在玩兒什么把戲。
為什么敢這么跟太子說話?她就不怕太子真的退婚嗎?
還是說,她已幡然醒悟,根本不在乎這樁婚事?
戲也看完了,待人群散去后,秦瀟瀟聚攏來:“二姐不用生氣,咱們的第一步計劃已經(jīng)得手了。接下來咱們要怎么進行第二步呢?”
“四妹放心,按照規(guī)律,秦思思這會兒應該會去武院練習了。正是咱們下手的好時機。”陰毒的笑意,一點一點在秦楚楚臉上蔓延。
加上秦思思剛才開罪了太子,恐怕就算世子想護她,也護不了了吧
換衣房里
秋菊一邊為秦思思束頭發(fā),一邊打趣道:“小姐好美啊,這簡單的騎馬裝穿在小姐身上,沒有變丑,反而更加帥氣,漂亮又不失優(yōu)雅。”
“這還不多虧了你的一雙巧手嗎?”秦思思隨口笑道:“好了,我要去武院練習了,幫我守著衣服。咱們雖然在太學府,但也不安全,你自己小心點。”
秋菊點頭應道:“好,小姐放心去吧。”
秦楚楚躲在長廊拐角處,遠遠的看著秦思思走后,才鬼鬼祟祟進入換衣房。
房門突然開了,秋菊嚇得一驚:“誰!”
“是我”秦楚楚陰測測的勾著嘴角走近。
秋菊見著來人,腿都發(fā)軟了,不安的抱緊秦思思的衣裙垂下頭:“二,二小姐,有何吩咐?”
秦楚楚笑了笑,慢悠悠的圍著秋菊轉(zhuǎn)悠:“秋菊,今天的狀況匯報了嗎?如果還是沒有什么新情況,恐怕你爹的手指頭就要少一根了”
“情,情況?”秋菊恐懼地看著她,結(jié)結(jié)巴巴道:“今天小姐和二小姐都在太學府,發(fā)生的事二小姐不都看見了嗎?”
秦楚楚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少說廢話!秦思思炮制的藥丸呢?”
藥丸?
秋菊惶恐又疑惑:“什么藥丸?”
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藥丸啊,小姐也沒有將藥丸交給她啊
啪——
“還裝是不是?”秦楚楚狠毒地剜著她,以這丫頭與秦思思的關系,秦思思不可能瞞著她。
那只能說明這丫頭想護秦思思!
秋菊驚懼捂著臉,委屈的哭訴:“二小姐,小姐真的沒有將藥丸交給奴婢啊。”
“沒有?”秦楚楚若有所思的將她上下打量一番,忽然發(fā)現(xiàn)她手上抱著秦思思的衣服。
“你搜一艘她的衣服里呢?”
秋菊不甘愿,但不得已在秦思思衣服里搜一搜,突然。
她似乎真的摸到一個小瓷瓶。
她小心翼翼的拿出瓷瓶:“”
完了,她不該把瓷瓶拿出來的。
雖然她不知道這里面裝的什么,但看秦楚楚這么興奮,應該很重要的東西。
如果小姐弄丟了會怎么樣?
“對,就是這個!”秦楚楚一個霹靂手將瓷瓶奪去,眼中淬煉的冷笑,如毒蛇的芯子一般可怕:“秋菊,你爹能不能活,就看你這一次的表現(xiàn)了待會兒,你就這樣做,我保證這次徹底除掉你家小姐后,我不僅會放了你爹和弟弟,還會給你們一筆錢,讓你們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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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院里
秦思思正與三名師兄練習劍術,引得武院里的男兒們紛紛拍手叫好。
看著場地中央舞劍的倩影,白疏琉微瞇起眼睛。
這丫頭進步怎么這么快?
無論是步伐,身形,手法與力道似乎都進步很快。
就連與她一起進入武院的這些男兒都不是她的對手。
這輕盈的腳步和躍起,沒有專業(yè)的訓練是根本達不到的,難不成還有別人教她武功?
不到一刻鐘,三名男兒竟被她擊退了。
“好!好!”場地上連導師都贊不絕口,一個勁兒的鼓掌。
白疏璃也坐在席位上,滿意地點點頭。
這丫頭確實進步的太快,快的有些異常
白疏琉冷冷抱著手臂,孤傲地走過來:“呵,三小姐既然進步這般神速,敢不敢與我比試比試?”
他今天倒要試一試,這臭丫頭的功夫到底是何人所教!
跟他比?
秦思思嘴角抽抽,白疏琉到底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
她跟他比?虧他好意思說出口!
她一個剛接觸武功的人,跟他這種天才比,那不等于自掘墳墓嗎?
秦思思眨巴眨巴水靈靈的大眼睛,詼諧的笑笑:“我哪兒敢跟太子您比啊?太子武藝超群,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太子贏我那是必然的事。”
她想來想去,還是不要跟白疏琉比。
白疏璃這個人心胸狹窄,她之前那般頂撞他,拂他面子,他肯定是故意來報復她的。
連秦思思都看出來了,白疏璃又怎會看不出來?
他優(yōu)雅的放下茶杯,不疾不徐笑道:“大皇兄,恐怕這樣不公平吧?且不論大皇兄功夫高深,就算她僥幸贏了你,也會惹的皇家不高興。不如換一個比試吧”
“不過切磋武藝罷了,有什么公平不公?”白疏琉凌厲的一眼掃他一眼,隨即又將視線落在秦思思臉上,咄咄逼人道:“莫不是你連跟我比試的膽子都沒有?”
秦思思挑挑好看的眉峰,微微扯動嘴角:“比就比!有什么好怕的!先說好,二十招點到為止。”
她打不過他,大不了跑便是!
“二十招?”白疏琉唇邊扯出一抹譏諷:“好!這可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