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齊楚分析著,還真感覺有點奇怪了。
這樣一個大金主,香行居然自己不去看,硬是要留給我,就算已經收了錢,以陳金熾這般的金主,去解決的人也會得個人情吧,以后什么事都好辦,為什么施慈寧愿等也要等著我回來去?
我與齊楚對視了一眼,立馬異口同聲道:“他們知道這事不好辦!”
香火街被征收了五年,卻沒有開發改建,想來香行和陳金熾家有什么關聯。
更何況他還是那家火葬場的老板,這身份就有點玄妙了,前面楊姐他們還沒有查出火葬場的老板,還是查出來了不敢招惹他?
想到那座后土廟,正好在香火街的中間,我突然感覺香行或許也不是這么簡單了。
跟齊楚整理了一下,就按陳金熾發的地址過去了。
我喝了一天的紅棗薏仁排骨湯,雖說頭還有點痛,但也不至于臥床不起,齊楚也沒有再提那件窘事。
陳金熾給的地址是他的寫字樓,整棟都是他的,可見多有錢。
所以我們進一樓大廳就被攔了下來,問我們有沒有預約,沒有預約就先留下個人信息,等陳金熾的助理審核過,再請示陳總,然后通知我們過來的時間。
但陳總最近一個星期的行程都排滿了,我們得等到一個星期后,如果不急的話,還可以往后排……
聽著這一通極為順口且麻利的官方話,我沉沉的吸了口氣,然后掏出一根香,當著那前臺的面點燃,對著她吹了一口氣。
白煙竄進她鼻子里后,她雙眼有點迷離的看著我,我輕笑道:“帶我去見你們的大忙人陳總吧!
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在電話里大吼著要死了的人,居然不急著保命,還排了一個星期后的行程,難不成掙錢這么重要?
還是他那時說得有點過了?
前臺中了迷魂香,立馬拿了門禁卡,帶著我們進了電梯。
這會并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電梯里有人進來,看著我捏著根香,雖說奇怪的瞄了兩眼,卻也沒多問。
一般老總的辦公室都在頂樓,可陳金熾的辦公室卻在九樓。
前臺刷開門禁卡,帶我們朝陳金熾辦公室走去,但助理卻攔住了我,說陳總正在忙,讓我們先等著,然后問我們是哪個公司的,先登記下,等請示陳總會再安排下次會面時間。
那助理臉色并不是很好,辦公室里開了中央空調,她額頭上卻全是汗,連襯衫前胸都濕透了,給我們遞文件本的手都有點抖。
我看著有點奇怪,一邊示意齊楚接過文件本,一邊將手里的香朝那助理吹了一下。
迷魂香對這種普通人還挺好用的,她立馬轉身朝辦公室走去,同時還幫我們刷卡打開了門。
可當門被推開時,我和齊楚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我更是后悔不該用香,也不該認為陳金熾不給我在前臺留話,是想試探我的能力,人家是真的有事,還是大事。
只見沙發上,一個身高至少一米八,穿著西裝的男子褲子褪到腳下,將一個同樣高壯的男子壓在身上,兩人用的是后式,所以我們都看不見臉。
刷開門時,門禁響聲讓那個攻回頭看來,臉帶著怒意和羞愧,但明顯不是陳金熾。
齊楚資料上有陳金熾的照片,公司前臺也貼了他出席活動的照片,是一張微微有點粗狂的臉。
一想到那樣一張粗狂的臉,說話極為霸氣的陳金熾,居然是個受,還有自己辦公室和自己下屬玩這個,讓助理在外面擋人,我只感覺自己當年看的那些BL小說沖擊力都沒這么大。
那位強攻見到我們,語氣十分不善,冷哼道:“不是不讓人進來嗎?”
他說著,倒也不慌不忙的彎腰去提褲子。
齊楚忙捂住我的眼睛,只是在強攻起身時,趴在沙發上的人慢慢扭過頭,正是陳金熾。
只是他那張粗狂的臉上,卻滿是潮紅,一雙眼帶著媚意,嘴角帶著水光,還瀲著艷色,這樣的神情出現在一位大漢臉上,居然并不顯違和,反倒透著一股透骨的誘惑。
我感覺旁邊齊楚身子抖了一下,跟著吞了吞口水,捂著我的眼睛將我拉了出去。
辦公室里,陳金熾似乎并沒有得到滿足,居然叫住了那位“攻”,掐著嗓子柔媚的說著什么,跟著居然又有著啾啾聲和喘息聲傳來,聽得和我齊楚面紅耳赤。
忙將迷魂香又引了引,和助理前臺退到電梯口,老老實實的等著。
這情況有點超出我們的設想,齊楚更是轉眼看了看那眼帶迷茫的前臺和助理,兩人都算得上美女,比那強攻看上去爽心悅目多了。
陳金熾公司做皮具,還開發地產,美女不少,放著這么多美女不玩,怎么喜歡當受?
有錢人的品位,我真的不懂,難不成已然腐敗到這種地步了嗎?
而且就算他有這愛好,被人發現,尤其是我們兩個面生的人,不應該惱羞成怒,或是朝我們大發脾氣,怎么可能因為欲求不滿,又將人拉回去?
想到他那張臉上,滿滿是媚態,我突然想到了夢蝶,她舉手投足之間也是這般誘惑十足。
我不由的扯了扯齊楚,將擔憂跟他說了。
齊楚身為男子,雖然知道同性戀也算正常,可親眼所見,依舊沖擊力較大,這會還沒有緩過神來,聽我一說,也感覺不對。
當下抱著寧愿長針眼,也要找出原因的決心,我跟他復又朝辦公室走去。
我直接迷魂了前臺和助理,拿著門禁卡自己刷開了門。
強攻正在關鍵時候,見我們又進去,扭頭怒喝道:“沒見我們正在辦事嗎?知不知道有點避諱!給人留點隱私,你們這愛好過份了啊!”
直接一道迷魂煙將他放倒,身子倒下時,交合之處分開。
我慌忙扭過頭,齊楚急急的扯著沙發罩將他罩住。
但陳金熾卻依舊滿臉緋色,雙眼帶著迷離之光的看著齊楚,雙眼更是在他腰上流轉,似乎隔著布料打量著什么。
齊楚縮了縮腰,有點害怕的后退,朝我輕聲道:“不正常。但并不有鬼魅附身,難不成又是一個欲靈?還是愛好奇特的欲靈?”
我搖了搖頭,靈這個東西,似乎跟我有著異常的聯系,可陳金熾身上并沒有那種感覺。
陳金熾卻任由我和齊楚打量,攏了攏腰間的衣服,微微遮住腰腹,伸手摸了根煙,十分嫵媚的點上。
瀲著水光的唇含著煙,右手彈著手指夾著,雙眼半瞇,一張粗狂的臉,硬是讓他整出了異樣的風情,朝齊楚拋了個媚眼,然后對著他吹了口煙,掐著嗓子柔柔的道“我現在有的是錢,小伙子長得不錯,沒試過男人的滋味吧?要不要嘗嘗,你看他,原先也不肯的,這會卻纏著我不肯放,你要不要也試試?我不會虧待你的,要錢要女人,我這里都有啊?”
他原本的聲線應當十分粗的,這會掐著嗓子顯得十分詭異,可他說話的語氣與神情卻又柔美無比,好像從骨子里透出一股媚態。
他開出的條件十分誘人啊,陳金熾以十分女性化的姿勢交疊著腿,光著的腳尖,在地板上輕輕劃動。
只是那腳是個男人的腳,腿是長滿汗毛的飛毛腿,如果是雙女人的玉足,修長光滑的腿慢慢劃動,絕對誘惑十足。
但這會我和齊楚十分肯定,這陳金熾有問題了,至少這不會是他本人的意志。
要不然說話,也不會這樣掐著嗓子,跟著太監一樣,動作更不會這么做作。
與齊楚打了個眼色,我手指一掐,手里的迷魂香化成白練朝著陳金熾纏去。
“哦,是個玄門術師。”陳金熾還掐著嗓子尖叫,身子想朝后退。
迷魂香迷魂,但陳金熾明顯體內不是他自己的魂,所以當煙白練纏住他的,他還有心思朝我笑:“難不成這位妹妹是吃醋了,要不你們兩人一塊來啊,三人共疊,男女同享,我還沒有試過呢!
我恨不得抽他一巴掌,這么污穢虧他想得出來!
那邊齊楚猛的撲了過去,一張符紙直接貼在他額頭,對著他后腦就是一掐。
三管齊下,學著女人尖笑的陳金熾軟軟的倒在沙發上,可他胸口卻依舊傳來女子咯咯的笑聲。
齊楚立馬解開了他的西裝和襯衫,本以為看到一個長著胸毛的胸口,卻沒想入眼卻是一片雪白肌膚,肌膚細致光滑,如同女子酥胸。
而且那細膩光滑的胸口上,還如同刺繡般繡著鮮紅的玫瑰花,那花鮮紅如血,露出來時,花瓣輕蕩,好像要蕩出血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