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修聽不懂大哈斯人和季清蕪說了什么,也聽不明白季清蕪說了什么。
只是一點很明確的便是,她的面色是羞紅的,一點點的緋紅在她的面上暈開,甚是好看。
“艾瑞克,大哈斯國內,沒有像這種吃法的嗎?”季清蕪甚是不信的,炸薯條可是他們外國人最新發現的。
“這是我第一次吃到這么美味的土豆,季小姐這個主意不錯,我可以向你買下這個方子嗎?”艾瑞克誠心地對著季清蕪說道。
“艾瑞克,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個是我的獨家秘方,我還靠著它來賺錢!
“無論多大的代價,我都愿意,我們的國主也一定會很高興又這個發現的!卑鹂巳匀皇遣灰啦火埖卣f著。
季清蕪突然頓住,看著聿修說道:“聿修,你這個朋友,事情沒有達到之前,都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嗎?”
“是!表残薷勺,喝著茶,吃著蘸著番茄汁的薯條,坐了大半天,終于可以說一句話了。
“哦,真難藏!”季清蕪搖頭嘆道。
“怎么了?大哈斯人為難你了?”聿修急切地說道。
“沒,他是想要我炸薯條的方子,這個可是我的心血!
“這個大哈斯人,我只是將他介紹給你,給你供應土豆!表残蕻斦媸遣粷M大哈斯人對季清蕪提出這些要求。
“沒事,我和他談談!
季清蕪喝了一口茶,對著艾瑞克說道:“艾瑞克,我知道你很有誠意,但是這是我的心血,我辛苦研究出來的成果!
“我知道,所以我很誠意地和你談談,季小姐開什么條件,我都會代表國主答應你!”
季清蕪眉頭一挑,“哦,看來大哈斯的國主很器重你!
“我們國主,正在向百姓征集一些新創意,這個香炸薯條,一定會讓震驚大哈斯國。”艾瑞克說道。
“艾瑞克,你向別人打聽過我的名字嗎?”季清蕪笑著盯著艾瑞克問道。
“季小姐,你這不是在取笑我嗎,我都聽不懂中原話,怎么打聽你?不過,你確實是我所見過最厲害的女子!
“是嗎?那我自動報上名來,我不怕說,我之前開了一間傅紅雪,轉讓費則是一萬兩黃金!彼徽2徽5乜粗鹂苏f道,沒有錯過他臉上的錯愕。
“這個是必須的,自己辛苦打拼出來的天下,當然要說個好價錢!彼柿搜士谒,“季小姐若是要開這么大的價格,還等我啟稟我國國主才可以。”
“沒事,是我獅子大開口了!彼樞χ,“怎么樣?這個味道是不是很不錯?”
艾瑞克想了想,還是啟口問道,“那我可以有這個榮幸請季小姐到我國開一間店嗎?”
“你是說,要我去大哈斯國開‘季記薯條’?”
艾瑞克頜首,“嗯,季小姐可有這個想法?”
她正有此法,但是她卻不熟悉大哈斯的人文地理之類的,一個人前行,實在是無頭蒼蠅,亂撞亂飛。
現在,有人邀請她前去大哈斯國,她甚是雀躍的,這樣子,艾瑞克算是她的顧問了。
“這個離鄉背井的,我還得請示我的爹娘,怎么說,離開家鄉,去到別處,實在是……”
“不會的,季小姐,我們會將你當成公主一樣看待,住的是城堡!
“城堡?”季清蕪眼睛突然雪亮。
“是的,對于貴客,國主一般都會欲以最最高級的服務!
艾瑞克又道,“而且,季小姐不一定要開店,可以先去參觀一下大哈斯國的文化,再做決定也不遲!
能來這個世界上,她甚是幸運的,如若回了現代,那她便是一個活了上千年,甚至上萬年的長命人,也可以好好地撰寫一下自己的‘前世穿越之旅’。
季清蕪將聿修拉過來,對著艾瑞克說道,“我想帶你的朋友一起去,可以嗎?”
“可以!卑鹂它c頭。
“那好,我們找個時間和你一同前去!奔厩迨徎仡^看著聿修說道:“聿修,你想不想去大哈斯觀光一下嗎?”
“我經常去大哈斯,沒什么好看的。”聿修冷冷地說著。
“那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和艾瑞克去!
聿修卻急了,凝眉說道,“你要和大哈斯人只身前去大哈斯?”
“是啊,你要不要陪我去?我一個女子去,有點危險,你都不去保護一下?”
“你可以像一個黃花大閨女一樣,待在閨中繡花,學學琴棋書畫嗎?這東奔西走的,著實是讓人不省心。”聿修搖頭輕嘆,季清蕪真的是一個讓人不放心的女子。
“這個可不是我的風格,讓我天天待在家中對著一塊布繡來繡去的,實在是沒有那個恒心,琴棋書畫,我雖然不是很精通,但是閑時也會用來打發時間,陶冶身心!彼D了頓,輕咳一聲,低低地說道:“我已經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了,也毋須再裝模作樣的,你說是吧?”
聿修遞眼看著季清蕪,淺笑道:“清蕪,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若是想去的話,便和我一起啟程吧,反正你是做生意之人,再去一次,可能會獲得意外收入,人的胸襟一定要廣闊,大得可以裝下一個臆想的天空!
聿修直覺得,季清蕪與其他的女子,真的是有著很大很大的區別,多年以后,也不知道是多久,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依然是她,一個叫做季清蕪的女子。
也只有這個女子才可以永駐在他的心中,她在他的心中一直都不動搖,反而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對她的記憶,反而是越清晰。
每每到了夜晚,他都是獨自對月撫琴,彈著他給她作的曲兒。
整個世界,自從沒有了她的芳影之后,他對什么都提不了勁兒,一直活在她的回憶之中。
“清蕪,也只有你這種女子,才會讓人奮不顧身的想要去保護。”恨不得將其藏著,不讓她出來外面的世界。
聿修的眼眸中流瀉著對季清蕪的贊嘆。
“聿修,你越說越嚴重了,我季清蕪也只是平凡女子一個,和其他女子也沒有什么本質的區別。”
“不,你所不知道,我聿修一旦認定了一個人,便會永生永世都不會動搖!表残弈曋厩迨彛p輕地說著,面上是那么地堅定。
坐在一旁的無情,聽得,‘哐啷’一聲,捧在手中的茶杯,一個抓不穩,倒在桌子上,茶水也傾斜了出來。
“對不起!”無情連忙道歉著。
無情隨著少爺十幾年,從未見過他說過那么嚴重而又煽情的言語,少爺和筱曦表小姐,都從未說過這些話語,他現在倒對季清蕪說起了這些話,著實害得他驚慌失措了半晌。
季清蕪逗趣:“無情,你是不是被你家的少爺嚇著了?這么驚慌失措!”
無情看也不敢多看一眼聿修,只是低著頭,一語也不敢多言。
“你看你,平時都是怎么虐待下人的?你一句話,一個眼神,都將他們嚇成什么樣?”季清蕪搖頭,責怪著聿修平水的苛刻。
這些日里,她做得最多的便是蹙眉,搖頭,嘆氣。
府中有兩個活寶爹娘,她實在是不容易,現在對著這一對主仆,她也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