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一塊上!瞧著這沒有其他的人手,干脆將這不識好歹的女子還有那男的通通帶回去!”
大漢捂著胸口,勉強的抬起上身,怒喊道。
原立瞪圓眼睛緊緊抱住懷中許多袋吃的,再護住自己的胸口。
“你們竟敢想親輕薄小爺?
啊呸!你們竟敢想擄走我和小星星,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紀繁星收回長腿,氣勢凜然的立于原地,看到兩隊人包圍向她的一隊人走向原立。
而那女子已經(jīng)癱倒在地,不斷伸長脖子看向人群中,在看到?jīng)]有人趕來,她神色灰敗。
難道這不是帶著護衛(wèi)出來游玩的公子小姐?
她全身抖如篩糠,只覺得要完了!
紀繁星將袖子往上挽了挽,一抹腰間,卻是沒有抽鞭,眉眼一挑,眸中冷光流轉(zhuǎn)。
隨即她一個鞭腿踢去,男人來不及反抗被踢飛于地上。
紀繁星一個箭步躍上前,一腳往他脖子里一跺,男的就直接歪著脖子暈死過去。
隨即后面一道勁風聲襲來,是再一男人揮舞著拳頭往她背后偷襲。
紀繁星身形一個旋轉(zhuǎn),足尖一點,靈敏躍于空中,自上而下一個劈腿,正砸在男人的頸脖上,男的直挺挺朝后再去。
這時側(cè)邊右跑上來一個男子,紀繁星朝下落地時,嫩生生的一個拳頭與男子揮舞來沙包大的拳頭對擊。
砰的一聲,男子神態(tài)猙獰,隨即卻是絲絲血絲自他骨節(jié)中蔓延出來。
紀繁星落地,一個旋轉(zhuǎn),另一只手成掌拍過去,男子就如同紙糊的人一般輕飄飄的倒在地上。
而已經(jīng)圍到原立身邊正要動手的人,感受到這變故,一個轉(zhuǎn)身,就只見圍住少女的弟兄全部倒了。
他們神色大變,而紀繁星已經(jīng)快步?jīng)_上來,抬腿揮臂之間,幾個大漢瞬間倒于地上。
紀繁星高昂腦袋,氣勢磅礴,人群已經(jīng)遠遠避開,風吹來卷起她的衣擺,紅衣獵獵而動間,身形似瞬間光輝。
“還有誰?”
回應她的是女子癱倒在地,雙手蓋著臉,頭發(fā)將孱弱的身形掩蓋著,發(fā)出劫后余生的抽泣嗚咽聲。
還有少年揮臂吶喊聲,“小星星威武,將敵人打的落花流水!”
“告訴你們!我們也只不過是給大人物跑腿的小嘍啰,打倒了我們幾個兄弟算什么?
你們只要還在這座城池,就一個走不了!”
為首大漢勉強的豎起身,喘著粗氣說道。
紀繁星眼波流轉(zhuǎn),跨上前一步。
對方瞬間縮起脖子,抱起腦袋間,卻不是紀繁星出手,而是她擲出一臂,修長白皙素手的握著黝黑的令牌。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么令牌?
既然你說你身后有大人物,那你們這些狗腿子也應當知道江湖上有哪些勢力是不可以得罪的。
現(xiàn)在帶著你的人消失在眼前,否則你們身后的大人物也討不了好!”
少女冰冷而清脆的聲音傳在耳邊,比起方才她手腳狠厲擊在身上還要來的讓他心神俱震。
一看弟兄們還要想放狠話,為首的倒是知道的更多些,他吃力撐起身子,站起身。
就在他弟兄以為還要上前出擊時,他卻是彎下腰,拱手服軟道:
“是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小姐公子莫怪,這就帶人走!”
紀繁星冷哼了聲,直接忽略了他們,很是傲慢。
在一眾人一瘸一拐的離開人群拐到了巷子口,一個男子不解的問道:
“為什么就這么走了?這不是大哥你一早瞧中的好顏色打算孝敬上頭的?”
“你懂什么,你知道那阿令牌代表的是什么,對,你是不知道,老子也是跟著那大爺有幸見過一面。
那是紀氏山莊親傳弟子的令牌,和紀氏山莊比起來,咱們這那就是上不了臺面的三流勢力,也就在這小城池能作威作福。”
原本還敢怒不敢言,很是不甘的大漢神色巨變,都是背后發(fā)涼,仿佛在虎口邊溜了一圈。
“行了,這事就當沒發(fā)生,也別想著再找回場子,不然命都要送出去!”
大漢摸了摸嘴角,看著那點血沫,咽下了喉嚨的猩甜。
其他的男人都是連忙點頭,心有余悸。
“人已經(jīng)走了,你快起來。”
紀繁星對還跪倒在地的女子說道。
“小星星你是把你令牌給那些人看了,到時候消息傳出去,咱們行蹤就不隱秘了,估計原家也要知道。”
原立有些著急道。
紀繁星點頭道:“那些小勢力在自己的地盤上盤枝錯節(jié)。
我不怕他們打上來,但要過五關(guān)斬六將,打了一波又一波太煩人,直接將他們嚇住了。
至于山莊和原家知道,咱們這就走,多繞幾道應該就可以甩開。”
原立嘆了口氣,“搞得咱們跟是私奔一樣,得避開一波又一波的人。”
紀繁星白了他一眼,牽著馬,就朝前走去。
但剛跨了一步,她回頭一看緊緊拽著她衣擺的女子。
“小姐救了我,小女子便是小姐的人了!”女子低眉順眼的說道。
“你起來。”紀繁星揚聲道。
女子原先還想跪地哀求,讓人帶上她。
在聽到這不動聲色的清亮聲音,只覺得心里一震,不敢在耍其他的心計,慢慢的站起身。
而剛一起身,那單薄的身子就是一歪,眼前一陣眩暈。
紀繁星取出點銀子,“這銀子你收起來,給自己添些衣服,這城池也是有醫(yī)館,在剩下的也夠你生活一些。
我不需要人伺候。”
女子看也沒看遞到眼前的銀子,她垂著眼睛,淚水流淌而下,聲音虛弱無力。
“小姐身份不同尋常,小女子已經(jīng)看出來,但一旦您走了那些人起初會顧及,但在幾天見您沒有回來,我一定會再被他們抓去。”
“你家人呢?”原立順口問道。
反應過來捂住嘴,好像剛才說了是那做官的爹死了,然后一家人也都死了,就剩她一個人。
自己好些問在人的心口上了。
“你之前所說一家人原本是要去投奔親戚,你那親戚是在哪?”
紀繁星想了想問道。
女子低聲道:“原本是母親帶著去江水城,姨母便是安家在那。”
紀繁星沉吟片刻,“罷了,救人救到底,正好順路,便帶上你將你送到你要投奔的姨母家吧。”
一旁的原立點點頭,“到了江水城,離云江蕭家也就不遠了。”
女子喜極而泣,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磕頭。
紀繁星俯下腰,一把拉起她,“我等江湖兒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只是順手的事,你不需要這般的小心。”
“那不就要再買兩匹馬了?”
原立小聲嘀咕,不舍得瞄向紀繁星腰間的荷包。
女子低頭緊張心慌的怯懦道:“公子小姐,我、我不會騎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