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黑月營營主瞬間按下墻上某道機(jī)關(guān)。
墻壁上方突然落下一塊五平方米的巨石,直直朝安以繡和沐淵白壓去。
察覺到情況有變,沐淵白第一反應(yīng)推開安以繡。
巨石落得很快,沐淵白瞬間被壓在巨石之下。
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安以繡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沐淵白被巨石壓住。
只能看到他純白色衣角在地面與巨石中間,帶著點(diǎn)點(diǎn)如紅梅般的血跡。
安以繡瞬間崩潰大哭:“王爺?王爺!”
小怪物也被這突然的一幕給驚嚇到,驀地后退幾步聲音顫抖的問:“他……他是被壓死了嗎?”
沒有人回答它的話,只有黑月營營主張狂的笑聲。
“乖乖的過來吧,嗯?北平王妃。”
黑月營營主步步逼近安以繡,令人惡心的大笑讓小怪物嫌棄的皺起嘴臉擋在安以繡面前:“滾,滾遠(yuǎn)點(diǎn)!不準(zhǔn)過來!”
黑月營營主沖黑毛球頷首,指著安以繡道:“給我把她抓過來,我的蘇兒沒有時間繼續(xù)等下去了,讓他們活了這么久,是時候結(jié)束他們的命了。”
黑毛球哼了一聲,帶著濃郁的不屑:“要抓人還不簡單,為什么非要我出手?自己抓去。”
看來黑毛球和黑月營營主之間的相處模式也不是那么和諧。
安以繡深吸一口氣,長長的呼了出來,眼神一凝,射出堪如實(shí)質(zhì)般的視線。
突然,她出手直取黑月營營主脖子。
身受重傷的黑月營營主沒有料到安以繡會突然行動,急忙往后退去,卻只不過在盛怒中的安以繡,被她一只手緊緊掐著脖子按在墻上。
原本安以繡的力氣并沒有這么大,但她此刻激發(fā)了身體的潛力,黑月營營主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被她捏著脖子大喘粗氣,卻沒辦法掙脫她給他的桎梏。
見黑月營營主被安以繡緊緊捏在手中,黑毛球道了一聲廢物,迅速挪向黑月營營主身邊,張開大嘴,狠狠咬上安以繡的胳膊。
小怪物見勢不妙,急忙用大大的肥屁股拱上黑毛球的嘴巴。
黑毛球恰巧閉上嘴狠狠的咬合。
小怪物只覺得屁股一痛,發(fā)出尖銳刺耳的叫聲回蕩在幽暗的石窟。
“啊——好疼!!”
屁股好疼,真的好疼,怎么下口這么狠?還有沒有宿敵之間的默契感了?
小怪物被黑毛球疼的瞬間崩了個屁出來。
身子倒是一瞬間舒暢了,黑毛球卻被它熏的皺起一張臉,開始翻眼睛。
要說它最受不了的東西是什么?要說小怪物的屁味排在第二,那就沒有東西能排在第一。
這股讓人覺得回味悠長的屁直沖它的嗓子眼,把它昨天晚上吃的隔夜飯都熏的一口吐出來。
“呸”一聲,黑毛球立刻吐出被它咬在嘴里的小怪物的屁股,扭過身“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不消一會兒,小怪物的屁味就在石窟中回蕩。
黑月營營主被熏的“哇”一聲,就要吐在安以繡胳膊上,安以繡條件反射抽手離開,順帶一手拽下了黑月營營主一直戴在頭上的黑色帷帽,露出他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