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中獨子,父母健在但都很開明,婚姻大事我自己可以做主,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你還有其他什么問題?”
四目交錯,她看著他瞳孔里小小的自己,心跳不由自主加速:“不……不能這樣,顧寒爵,你現在還不知道我的過往,所以覺得我符合你的理想對象,但如果你知道了,就一定不會再喜歡我了……”
顧寒爵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你錯了。”
“我……”
“我在意的是將來,從不是過往!
空氣似乎流淌著曖昧的氣息,喻晚猛地將他推開,落荒而逃。
“我去洗碗,你喜歡留就留吧,但是沒有多余的床,你只能睡沙發!
顧寒爵輕笑了句,笑意高深莫測。
……
喻晚洗完碗出來,發現客廳里空無一人。
她試探性地喊了父子倆幾聲,也沒有回應。
難道是已經走了?
真是的,顧寒爵大半夜抽什么風,害得她差點把持不住。
可是望著空落落的房間,她莫名又有些失落。
咔噠。
此時,門把擰動的聲音忽而響起。
喻晚一驚,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就見顧寒爵手里拎著一個大大的袋子進來了。
小寶和自家爹地一樣,懷里抱著一個小袋子。
父子倆站在玄關處,動作如出一轍,解開袋子,從里面找出適合自己的拖鞋換上,然后關上門,繼續一模一樣地拎著袋子去往洗手間。
喻晚驚訝:“你們沒走?”
“媽咪,我們去買洗漱用品了喔!毙毿θ莺⿷B,獻寶似的拿出自己的毛巾。
他指了指盥洗臺旁掛毛巾的掛鉤。
“這是我的,這是媽咪的,以后小寶要一直和媽咪在一起。”
顧寒爵順手接過小家伙的可愛青蛙毛巾,整整齊齊地掛在喻晚的淺黃色毛巾旁邊,再掛上自己的灰色毛巾。
盥洗架上也迅速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洗漱用品。
房間立刻多了幾分溫馨的氛圍。
喻晚看著父子倆無比熟練的動作,有一種給自己招來了一頭大灰狼和一只小狼崽的錯覺。
“把熱水器的溫度再調高一點,小寶要洗澡了。”顧寒爵見喻晚僵硬地站在門口,無比自然地吩咐。
喻晚默默咬著嘴,剜了他一眼,氣鼓鼓地去開熱水器了。
明明是她的家,為什么他好像比她還要熟悉?
大混蛋!
小寶很配合喻晚給他洗澡,全程乖乖的沒有鬧騰。
洗完澡,再換上他特意買來的青蛙睡衣,瞬間秒變粉雕玉琢的小正太,再吧唧一口親在喻晚的側臉。
小家伙麻溜地爬進喻晚的被窩,雙手抓著被角,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在外面,一眨一眨地望著喻晚,好像夜空下璀璨的繁星,
喻晚心里的郁悶頃刻間散去,只剩下一腔柔情。
她拿出一本故事書,給小家伙講故事……
小寶很快就睡著了。
喻晚忍不住俯身親了親他的額角,入神地望著他。
如果她的孩子還在,一定也會像小寶一樣,每天晚上躺在她的身邊,聽著她講故事。
后半夜里,起了風。
一般臥室的窗戶喻晚是只關紗窗的,擔心小家伙著涼,她起身關嚴了窗。
隱約聽到客廳傳來細微的動靜。
喻晚看了眼氣溫,今晚降溫了,她便悄悄從衣柜里取出一床厚一點的毛毯去了客廳。
顧寒爵身形頎長,而套一的沙發略顯逼仄,他躺在上面,似乎手腳都不夠伸展。
喻晚將毛毯蓋在他的身上,輕輕掖了掖被角。
正打算離開的時候,手腕驀地被男人溫熱的掌心抓住。
喻晚低頭一看,不知何時顧寒爵已經醒了過來,那雙鷹隼般的厲眸正緊緊地注視著她。
屋內沒有開燈,透過客廳落地窗灑進來細碎的光輝,她隱約能看清他的輪廓。
“放開我!庇魍硇÷曁嵝眩鲁承研殹
她出來的時候以為很快就會回去,所以并沒有關門。
夜色迷醉,她白皙的肌膚更加顯得魅惑,顧寒爵喉結輕輕滾動了下,不僅沒有將她松開,反而將他一把拽入自己懷中。
喻晚被迫趴在顧寒爵的胸膛。
因為夏日睡衣比較寬松,她這么一趴,領口瞬間敞開,顧寒爵一眼就看到了某些不該看到的風光,眼底的暗芒更濃,呼吸也亂了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