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橙白暫光潔的小臉渲染不知名的慌亂,緩神之際卻也不忘掙扎,雙腿不斷的掙扎,欲要起身,邊黎白慍怒睨了她一眼,停留腰間的大手頓時加重了力道,禁錮她毫無反擊之力。
臨近床邊,邊黎白俊美如斯的俊容斂出一抹邪魅的笑弧,雙臂一揚,葉安橙整個人被仍在床鋪上,好在床鋪軟綿,她未察覺出絲毫的疼痛,只覺自己彈了彈,她深吸了一口氣,剛一起身,邊黎白長腿一邁,他屈膝床鋪上,骨節分明的大手覆上她柔軟的唇瓣,清雅的嗓音透著星星點點的笑意。
“邊太太,現在該履行你太太的職責了。”
近在咫尺的距離,好似邊黎白的喘息聲都異常清晰,葉安橙屏息,睜著大而無辜的眼睛看著他,烏黑視線則是沾染無盡茫然。
“你瘋了么?”
帶有呵責的質問聲充斥邊黎白的耳膜,他凝視那張漲紅的小臉,視線越發深幽。
“我瘋了?我看瘋了的是你,如果好說好商量很難讓你聽話,那我想,我只能先禮后兵了。”
邊黎白有意壓低的嗓音勾纏著曖昧,聽不清人心的真切,他深瞇了瞇眸子,像似在期待在她的回答。
葉安橙幽幽瞪了他一眼,卻仍舊不改前一秒的倔強,與之同時,她也在不斷告誡自己,這個時刻她決不能退讓分毫。
“先禮后兵?好啊,邊先生大可以試試。”
面對如此挑釁,邊黎白如若還坐以待斃豈不是有失顏面,他微抿了抿唇,精致的弧線夾雜著紛亂的蠱惑。
“試試,邊太太,別企圖用這樣的方式激怒一個男人,因為吃虧的只會是你。”
話音一落,還未等葉安橙緩過神,邊黎白溫熱的薄唇輕覆葉安橙柔軟的唇瓣,盡管她有所閃躲,他還是先入為主扣住她的腦袋,迫使她動彈不得。
只覺他一舉一動都像似在勾纏她的敏感地帶,葉安橙死閉著眼睛,完全將如此的深吻定義為煎熬,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每經她敏感都要故作無意去撩撥,葉安橙快要被這樣的感覺逼瘋了,她沉了沉呼吸,毫不留情的咬住了他的唇瓣,燙熱的感官令邊黎白眉心一皺,卻仍舊不知疲倦繼而吻著,血腥味在口腔中彌漫著,一向對血敏感的葉安橙不禁抓住了邊黎白的衣袖,掙扎的告饒。
邊黎白緩緩睜開深邃的銳眸,見她招架不住的迫切,他俊容一閃即逝的得意神采異常明顯,作為懲罰,他也咬了咬她的唇瓣,動作卻異常輕緩,只是處于教訓而非還擊,盡管如此葉安橙還是疼的緊擰眉梢,她怒視著邊黎白。
“你有病!”
邊黎白聞言勾笑,他伸出了手擦了擦沾染血跡的唇瓣,見到上方的鮮紅時,不由失笑,眉眼間流轉著由心而外的笑意。
像似被邊黎白的笑震驚到,葉安橙很是不能理解的蹙眉。
“笑什么?”
見葉安橙的情緒已臨近崩潰,邊黎白收回了自己的手,抬眸看向葉安橙之際,深邃的銳眸散發你無盡的光亮,復雜至極。
“現在連笑都不允許了么,老婆,你這樣會讓我變成一個妻管嚴的。”
聽見妻管嚴三個字,葉安橙深覺好笑的冷冷笑道:“邊先生,我看你是不是睡傻了?妻管嚴?我可不記得我有這個能力,況且您又是誰,怎能隨時聽從我的話。”
語出同時,邊黎白始終陰沉一張臉,無需刻意便能輕易感覺到她的針對以及譏諷,只是令邊黎白不能理解的是,他到底做了怎樣的事,以至于她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大。
邊黎白一臉從容淡定微笑面對葉安橙的憤憤不平。
“你想我就可以,只是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別隱瞞我,你說謊我如果還看不出,又怎么敢自稱你老公。”
邊黎白如此一言徹底堵住了葉安橙的嘴巴,相信在這一時刻,她縱然是說謊也會很快被拆穿,不留一絲痕跡。
葉安橙有些語塞,她只是靜靜看著邊黎白那雙暗光涌動的雙眸,精致白暫的小臉盡是無可奈何的神色,沉默了好一會兒,她微微笑道:“與你無關。”
簡言四字完全否定了她與邊黎白的關系,就好似在間接宣告“你我無任何關聯,所以別想著管制我”。
面對葉安橙如此不屑的態度,邊黎白不可抑制緊皺眉峰,冷聲道:“好一句與我無關,你不要忘了,我是你老公,我有資格過問你的任何,倒是你,每次有所情緒都是掩藏,葉安橙,你這是在跟誰說話。”
很顯然,邊黎白儼然怒了。
他一向不希望出現的場景還是無所預兆發生,他完全了解她是個怎樣秉性的人,以至于開心難過都選擇沉默不語,可他每日工作繁忙,不可能每次都費盡心思揣測她的心思。
聞言,葉安橙自我嘲諷笑了笑。
“是啊,我怎么敢對你怎樣呢,從一開始我就只能是服從,與那些傭人沒什么差別,或者說都是一樣的。”
語出同時,葉安橙竭力維持的鎮定神色終灰暗下來。
聽她明里暗里的諷刺,邊黎白輕闔著眼眸,如同厲鷹的眸子寒光四射,他打量一番她的神情。
“即便這樣,也不打算告訴我到底所為何事,是這樣么?”
邊黎白微微低沉的嗓音攜帶不容小視的勢氣,聽得葉安橙不可抑制背脊一僵,盡管如此,她也仍舊一副輸人不輸陣的架勢,凝向邊黎白眸子瞬間,很是不留情面的嗆聲道:“如你所想,就是這樣,你滿意了?沒事的話,我想我該離開了,別耽誤彼此時間。”
聽完她的話,邊黎白俊容驟然突變,他極其想與她平心靜氣聊聊天,到了她的嘴里竟成了耽誤彼此時間,由此可見她是多么迫離開。
“邊太太,我給你最后一次選擇,要么現在跟我說清楚,要么走了就別回來。”
透過邊黎白清冷聲線完全可以分析出他是在說氣話,陷入感情中的人大多麻木不會思及太多,葉安橙自然也不例外,她微微怔楞看向邊黎白那張富有陰鷙的俊容,很是配合的笑了笑,點頭瞬間,雙眼不由自主紅了。
“好,如你所愿。”
葉安橙此言已然說明她做了第二種選擇,賭氣意味頗深的回答,連心房都不曾滲透過。
帶話音落下之際,葉安橙有所防備看了邊黎白一眼,見他只是笑而不語,她心尖微顫,痛苦神色涌上小臉,深怕被邊黎白發現,她微側過頭,選擇了從另一端下床離開。
只聽敲門聲響徹耳際,邊黎白冷冷發笑,像似一時之間還未反應過來葉安橙就此離開,他陰沉一張臉,目視前方好一會兒之后,緩緩收回了視線。
“葉安橙,你就是這么對我的么?”
語出同時,他所言口吻變得嘲諷又冷漠。
疾步的葉安橙終在踏出別墅大門那一刻抬起了頭,晶瑩淚珠奪眶而出,她緊咬著下唇,不斷加重力道,像似在責備自己的不爭氣,卻也像在怪罪的不夠成熟冷靜。
進入SK的葉安橙可謂是感受眾人不解的目光,可想而知,他們今日的討論內容一定是與她有著密切的關聯,來到蘭迪辦公室門前的葉安橙還未等敲門,只從門縫中看見了羅伊琪的存在,她僵持手中的動作,正準備起步離開,幽幽傳出的嗓音不加掩飾傳入她的耳際。
“瞎了眼的人才會選擇葉安橙那樣的人,什么叫做可塑的明日之星?蘭迪,你在公司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到底適不適合你心里最清楚,還是說,你妄想她會超越幾年前的我?蘭迪,這個世界上,我不難保證不會再有第二個羅伊琪,但至少她不配頂替我的位置。”
耳聽羅伊琪字里行間的鄙夷與譏諷,葉安橙繃緊身子,精致白暫小臉盡是慍怒神色,她纖細的小手不斷收緊力道。
對于羅伊琪的自以為是,蘭迪很是不介事的笑了笑。
“伊琪,風水輪流轉,你不要忘了,我當初怎么一手提拔你,就可以一手提拔橙子,況且,她沒有想象的那么差勁,你必須清楚,她的起點遠比你當初高得多,伊琪,你是怎樣包裝藝人你自己清楚,她不一樣,她有真材實料,絕不會被娛樂圈一些不必要的輿論打壓,例如演技,這是公認的,還是你覺得,你演技遠超于她?”
蘭迪曾說,無論SK出現了怎樣的可塑藝人,他都不會參與分毫,因他怕重蹈覆轍,羅伊琪的事給了他很大的打擊,從那以后,他很是刻意壓制藝人,避免羅伊琪事件再度發生,但葉安橙不同,她是個心思單純的人,并沒無休止的欲望以及攀爬,她始終追求安穩,不爭不搶,例如舒紫的事發生在羅伊琪身邊,她是絕對不會將自己手頭資源拱手相讓,這便是羅伊琪與葉安橙的差別,而且不止一星半點。
眼見蘭迪如此維護葉安橙,羅伊琪氣不打一處來,即便如此,她也絲毫未褪去原有的溫雅,她看向蘭迪,微微笑道:“蘭迪,現在說什么都太早,我們拭目以待,我倒是要看看這個橙子,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