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睕]有想到她如此直接,我只干硬的接上了這二字。她提眉眼睛里含著幾分試探,“不過……我倒覺得傅總,對我沒有什么感覺。反倒是對你……”
她突然彎唇一笑,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像是一種暗示一般。
手移動了一下面前杯子的把手,我也笑了一會。
心中格外清楚,她估計是明白傅冥彥對她并無感覺,在我這也邊試探。一面是為試探看我的想法,一面估計是借此為托,想請我?guī)兔Α?
細細地想了想,我裝作掉入塌陷井一樣。
臉上頃刻便換上了一副著急的表情,連連擺了擺手,“白小姐,你可千萬不要誤會。”
她臉色喜了喜,卻仍故作著矜持。揚了尾音,“哦?”
“要時讓傅總聽到了,他恐怕會不高興的。之前我就說了,我跟他只是工作上的關系!蔽肄D了視線,心中卻平靜的很。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不如你幫我好了!彼龔澚搜劬Γ屑毸榈墓庠陂W動。似乎是看我沒有聽懂的樣子,又解釋了一句,“你幫我,我就信你。”
緊緊的捏了一下拳,果然如我所料。
她將一個盒子放在桌面上,奢侈品的商標光輝,在燈光底下格外的亮。
翻開上面的蓋子,是一條花甘草的手鏈,樣式新穎。
白露十分滿意,我驚詫的表情。如玉的指一下下點在殼子上,聲音緩著。
“就當我送的一點小小的見面禮,只要,你能夠幫我這個忙,后面的東西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將她手里的東西推在了我的面前,我瞧著那個盒子有些發(fā)愣。
抿了一下唇,有些為難地道:“這個我恐怕不能答應了,你也清楚我們傅總的性格,說一不二,要是我被發(fā)現(xiàn)了……”
捏了眉,我還是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因為要是直接答應了,豈不是顯得我這人十分好金?
“你這是不拿我當朋友了?我是真心實意的,你就當幫我一次好不好?”她拍著我的手背,聲音輕柔,咬了咬唇。
我將對面的那個盒子推了回去。
“對不起,這禮物我實在不能收。我也很喜歡白小姐,只能保證有事兒會向您說,但別的我是真沒有辦法!
臉上冒了一絲客氣的笑,我僵了語氣。
到底是傅冥彥手底下的人,自然也不會遭受虧待。我要是真收下了她這份禮物,還真會惹著她懷疑。索性就半推半故,答應一半下來就行。
她索然無味的砸了嘴,“行吧。”
又提手叫了服務員過來,她聲音輕柔著,“能叫你們這邊的小提琴手過來和我見一面嗎?”
那服務員沒有預料到這種狀況,半張著唇,神情呆愣的‘啊’了聲。
“他的音樂很不錯,只是想看一看!彼崃嗣,面上依然有些不愉快!半y道你覺得我不配見他嗎?”
這句話一說出來,別說是服務員,就連我也渾身一顫。
聽著跟中二臺詞一樣。
我動了面色,打著圓場!拔疫@個朋友比較喜歡音樂,所以能請他來一趟嘛?”
服務員聽到這話,也才反應了過來。連忙點了點頭,跑著過去,回來后又帶來了一個歲數(shù)年輕的小伙子。
他手里還提著小提琴的音柄,一副金絲框的眼鏡架在他高挺鼻梁上。
笑容有些靦腆,“你們好。”我咽了笑,看向對面的白露。見她原本平淡的臉色突然起了波瀾,眼睛又緊跟著亮了亮。
心中思襯著奇怪。
“我很喜歡你的小提琴,能單獨我彈奏一曲嗎?”
她嘴角晃動著笑,說出來的話也輕輕柔柔的。那半大的小伙子似乎第一次遇到這種場景,有些不太好意思!澳阆肼犑裁?”
“我不是說在這兒,是你下班以后得單獨。”她歪了頭,笑容的挑撥意味極濃。
我眼睜睜地看著兩人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立場有些尷尬。
先前這白露還想讓我向她提出幫助,現(xiàn)在卻轉頭就改變了方向。
她手里捏著張聯(lián)系方式的紙,看向我時挑了眼,聲音放正了一些!澳惴判,我還是對你們傅總會認真的。”
渾身如遭雷擊,我牽強的扯了扯嘴角。
“好!焙髞聿恢绾危桀^漲腦的與她分別。對于她之前跟我說的話,還有一些沒有反應過來。
以至于接到了傅冥彥電話時,我都還有一些呆。
“跟她接觸到了嘛,下午來我公司一趟吧!蹦腥死潇o自持的聲音,十分悅耳。
我應了一聲,便將這件事敲定了下來。得到了一個肯定回答,男人沒有任何的停頓,便將電話掛了下來。
我走在街上,對著一旁的櫥窗。
用力拍了拍臉頰,正了臉色,連忙向傅冥彥公司方向走去。
“你好,我想找一下傅總!蔽逸p輕敲了一下,接待桌。聽到我聲音那漂亮的員工抬起了頭,眼神有些奇怪。十分公式化的翻了一旁的檔案,“必須要有預約,叫什么?”
預約,這好像也沒有吧?
“是你們傅總讓我下午來找他的,預約的話,他好像沒有仔細和我說!
我客氣地笑了笑,端平了聲響。
那接待的手里還捏著個粉餅,正對著鏡子細細拍抹。聽到我的話,嘴角彎著諷刺的弧度!斑@天天來找我們傅總的,可多的是!
她笑了笑,上下看了我一眼。
搖了搖頭!耙钦嬗惺裁窗⒇埌⒐范颊疑祥T了,我們總裁還不得忙死?”
鎖了眉,我似乎聽出她口中的阿貓阿狗指的是我。
對我還沒有走,她面色還有些不喜!奥牪欢馑及。不趕緊走?小心我叫保安給你轟出去。”
這話說的就有些過分了。
我雙手抱了臂,“你這也太過分了吧?我明確說了,和你們傅總有過約定,如果你不信的話,大可以跟他找電話確定一下!
“切,我們傅總可沒得時間。”她把手里的粉餅放在桌面上,桌子震了震。“你要還不走,我就真叫保安啊!
“怎么回事?”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我轉身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