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落傅冥彥的懷中,讓整個包廂都陷入一種安靜中。
最后只聽郝總艱難的笑著說道:“早知道傅爺喜歡,我就不……呸,都是我一時……”
“出去。”傅冥彥側眼,冷風望了望郝總。嚇得郝總立馬軟了腿一腳,連忙撤了出去。
連主管都惶了神色,他之前只是知道我哪位貴人抱住了大腿,看這情況。簡珊是沒把傅冥彥告訴他了,是為了方便對付我嘛?
不得而知。
見所有人都撤出了包廂,傅冥彥推了推我的腰,我才反應過來。
“你是故意?”我將手里的酒瓶放在桌上,神色難以言喻。
直覺是他絕不是因為幫我。
果然他靠了靠后面的軟背,語氣清淡,“我只是想看看,你面對一種更棘手的狀態會怎樣。”
我坐在旁邊的沙發,深陷進去,長舒了一口氣,對他這種做法早已習慣了。
“讓酒吧的人,因為你更加敵對我?明面上他們不敢,背地里使的絆子,誰又猜得到,對吧?!
他輕笑,取了酒,又倒了一杯。
“傅江寒,來找過你了吧?”
聽到了傅江寒的名字,我后背像被定格住,動作僵硬的發酸。
“嗯。”
我低低應了一聲,手里卻緊緊抓著裙擺。
還好他沒有發現我動作的局促,仍嘗著酒。面色寡淡的,等著我的回答。
見躲不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和我提到過他創業的事,是關于酒業產品的推廣!
“嗤!陛p笑了一下,他將空蕩蕩的酒杯放在桌上,向前推滑著。
啪嗒,碎地的聲音讓我背脊越加發麻。
“這只是他的初步規劃,他談到過,如果成功了我的酒銷產品都可以放在他的展臺上!蔽沂纸徊嫦嗷ソ豢椫八呀浤玫较嚓P證件了,估計離創辦公司不遠!
傅冥彥抬睫看了我,鼻子輕哼了哼。
“酒產業這一步難跨的很,第一步是資金充足,第二步是有人脈!彼麆恿藙邮直,將手撐在腿上,臉靠上側過來看我!澳阏f他是兩點,哪個有?”
我沉默了一下,沒說話。
見沒有回答他,他倒沒停,接著道:“除非,他還藏著什么可以必殺的武器。他這個人雖然任性得很,但卻不魯莽,毫無準備的事情他不做!
他眼睛移了移包間的周圍,最后定格在我身上!澳悴虏?”
“有技術!蔽覔崦棺拥鸟薨,簡言。
傅江寒定目,緊緊皺了一下眉頭!皳宜,他對這方面沒有涉足過,又怎么會有技術?”
“他只要學會懂酒,技術這件事情記得自然有旁人去做!
見傅冥彥重新靠回在沙發上,敲動著手指。
我心念微微一動,他恐怕只是想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不會對傅江寒下手。
得此一點,我便放下了心大膽繼續往下猜。“資金和技術,這是兩碼事,都可以借由旁人。他手里上可以說沒有那么龐大的資金,但頂著你們傅家名號,也不會那么難做事。”
他眼神突然深邃,“你是說她可以拉人進股,找人放技術!
“沒錯!蔽尹c了一下頭。
“呵,林小姐。”傅冥彥瞧著我突然笑了笑,眼神閃了一抹算計!拔艺媸窃絹碓綄δ,藏著的能力好奇了。”
面色突然僵住,我才反應過來。
他浸染商業這么久,房地產的事業做的風生水起。自然也不是一個吃素的,怎么會連基本的幾點也沒猜到?
看來又是在訛我了。
“你不打算對他下手嗎?”我閉了閉嘴還是沒忍住問道。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他想要知道關于傅江寒的行蹤,可能有想過下手。
但是目的一直不明顯,這是似云似霧的態度,有點讓我摸不清方向。
他踢了踢地底下的玻璃瓶,聽到話語,抬頭看我一眼。“你對他有維護?”
我突然緊張,握住了沙發的扶手。故作鎮定,“你有什么說出這話?”
“看著是次看我下一步的意圖,可實則是想要看我對他有沒有威脅吧!
傅冥彥彎了彎嘴,站起身來。一處黑影浮在我面前,知道他站在我面前了,我覺依舊沒有抬頭,怕讓他看清我的神色。
可我著實低估了他,他頂了頂我的鞋尖。
聲音猝然發冷,“我警告你,你是在替我做事。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得好好明白的。”
感覺到他手放在我頭上,我渾身越加發麻,挪動了一下疼,他卻緊按住我。
我滲了苦笑,知道瞞不住他!爸懒恕!
倒不是對傅江寒藏別的情意,而是我對他今日對我真誠所為的確感動。
所以才起了私心,
“真的知道了嗎?”他的手彎在我的后背,拉了我的頭發,讓我頭抬起看著他。
他有碎發擋在額間,只是掩不知他黑如暗夜的眼睛。
墨一樣的顏色,沉暗的可怕。
我木然點頭,沒再說話。
“行駛合約的時間,我現在已經找到了。”他挑挑嘴角,露出一個邪肆的笑,看起來張狂無比,卻是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霸道。
我有一些慌張,撐著手想往沙發背后靠去。
“這里是酒吧,不……不合適吧。傅先生自重!
我感受到沙發上突然陷了一小塊,手往旁邊摸了摸,才發現他只腿的膝蓋,也撐了上來。
撥弄了一下我額前的頭發,傅冥彥皺眉,十分不喜。聲音更加冷冽,“車上不合適,床上也不行,現在連酒吧你也找這個借口?”
他解開我制服頭上的扣子一路向下,我逐漸感受到胸前的一股濕潤,身上一陣麻的痙攣。
伸出手來他想要探我內褲,最后被我擋住。
“不是說好最后一步不行嗎?”
我喘著氣,努力保持著最后一絲清明。
他眼睛明顯涌起了幾絲不滿,身上的幾分情潮散去,“呵!
他冷笑著,身上紋絲不亂,最后定看了我一眼,便出了包間房門。
見他終于出去,我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