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托那個陰暗的地方,不知道見過多少怖事。
可是沒有任何一件,比我面前這個男人暗意的眸和渾身陰狠的氣質,更讓人覺得可怕。
他狠捏住我胸前的雙團,嘴角帶著絲諷笑,“我上次就說過,不喜歡不聽話的奴才。凡事你得按我的規矩來,上次沒給你的教訓這次就一起吧!
這,這可是在外面啊。
我顫抖了一下身子,渾身發緊的躲避著傅冥彥的動作。
“停下,你停下啊!蔽疑弦乱呀洷凰嗜チ舜蟀,裸露在外的肌膚都帶著股涼意。
這是在房子的外面,隨時會有人經過。他這是番做法,就像在我臉上用力甩了一個巴掌,令我屈辱至極。
如同凌遲般過了十多分鐘,
他目光陰冷的盯我,看我倍覺屈辱的模樣,移開了眼晴。
仿佛在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你這心機深重的女人,我多看你一眼都覺得臟了。”他拍了拍起皺的衣袖,與我拉開了距離!拔也慌瞿,但你也好好收起自己那副心思。不要再多想別的,安心做好我交代的事!
將身上衣服整理,我理平自己的氣。
“傅冥彥,我所說的話。每一句都是真的,我也從沒有妄想當你的妻子!蔽艺镜闹,一點沒怯,眼神直對他。
我這個自尊心強的很,但凡觸及到了我這點,我都難以冷靜。
“我們兩個的合作看來是沒有辦法互相信任,既然如此。那我想也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就此結束吧。”
一段長話,我似乎是格外冷靜的說出來。
看向傅冥彥,他手里點了根煙,朦朧的煙霧散在我臉前。
他聽完我的話,目色幽暗,“欲擒故縱?這招似乎你止了不止一回!
“滴滴……”
恰逢司機把車開了過來,將奇怪的氣氛打破。
眉頭緊緊皺了一下,他有些不耐煩,“上車。”
僵了一刻,我仍舊冷硬,固執己見,“不必了,合作既然談不了,再同路也是難堪。”
“難道你還想要我當中再辱你一面嗎?”他甩了甩煙蒂,清冷的面孔含了幾分威脅。
這人完全是不講道理。
我忍了忍,“行,既然傅先生你想在車里將這件事情談清楚,我也奉陪。但,也望你自重。我們只談公事。”
他得了答轉身,走向車門,讓專門駕駛的司機下車。
進車的一瞬,目光幽暗的望了我一眼。
我突然心口一陣緊促,怕他在車上又做出之前的事,動作遲疑。
他敲了敲方向盤,已然更不耐了。
怕又惹辱他,我便遲緩上了車。剛落位,車就啟動開得奇快。我沒在退,一心想將這事做個了斷,“這件事情過去之后,你我兩清,我不做你的交易!
他狠厲錘了一下方向盤,“林涵,你取消交易這句話,我就當沒聽說過。只要你沒有多余的心思,這筆交易你依舊做下去!
車速又加快了些,窗外的車子來來往往,飛馳如疾。
“沒有必要,就到此為止!蔽颐嫔先耘f是一副冷靜的模樣,但手心卻是不停的發著冷汗。
他輕嗤了聲,急轉從十字路口滑過。
輪胎劃過粗礪地面的聲音十分明顯,我抓緊安全帶,有些狼狽,“你瘋了,開這么快?”
傅冥彥加速的動作沒有停下,冷漠看了一眼便道:“我說過我喜歡順從聽話的,欲迎還拒的把戲最好別使”
“我有必要向你使這種把戲?你要是不信,大可看我到底敢不敢終止。”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已然毫無畏懼,等著他的回話。
車突然被猛烈的從后撞擊了一下,正是通行的綠燈。傅冥彥還沒有來得及打轉方向盤,拉開與前面車子的距離,便被猛推向前面的貨車。
貨車的集裝箱正好是面對著車子前方玻璃,若是撞破,車窗便會頃刻碎裂。
“小心——啊!蔽已杆俳忾_安全帶,似乎沒有過多的思考,俯身想要替傅冥彥擋住碎片。
但沒想到傅冥彥緊急按了急剎,穩穩落在貨車集裝箱好幾厘米的位置。
我趴在他身上,面色有些難看。
“你?是在護我?”他皺了眉,眼里似乎在懷疑我到底是真的純良還是故意為之。